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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准备承受两名内阁大臣呵斥的书吏此时听到这话,有些愕然的看着刘一璟和韩,紧接着便是狂喜。道了一声是之后快速的向外面跑了出去。看着远去的书吏刘一璟狠狠的甩了甩了袖子,大声的呵斥道:“竖子。”
韩旷虽然也很是不满意可是却没有说出来,对自己这位老友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摇着头道:“刘公切莫如此,不过一小吏儿。”
听了韩旷的话刘一璟顿时回过头看着他,目光炯炯却并不说话,可是韩旷知道自己的这个老友生气了,只好硬着头皮道:“刘公为何如此看我?我有什么不妥吗?”
“窥一斑而见全貌,我内阁有着等书吏和你这样的内阁大学士是分不开的。”刘一璟冷冷的说了一句,便将脸别向了一边在也不说话了。
看着老友的模样韩旷也只能苦笑着摇头,自己这个老友的脾气自己很了解,虽然这么说却并不会真生自己的气。
就在二人的谈话陷入僵局的时候,另一位身穿紫袍的老者来到了这里。这是一个年龄更大的老者,神色也是很好,看到二人的模样了然的一笑,道:“二位这是怎么了?难道又有什么事情为难了吗?可以和老夫说说嘛?”
看到走过来的老者,刘一璟和韩旷同时对着老者施了一礼,恭敬道:“见过方公。”
“二位,我们天天见面何至于如此。”虽然口中这么说,可是老者也是坦然接受二人的施礼,脸上的笑意却是更浓了。这不但是对他施礼更是对他的权威的一种肯定,因为他是当朝的内阁首辅大臣方从哲。
“常言礼不可费,叶公乃我大明肱骨之臣,理应受我等一礼。”缓缓的站起身韩旷口中笑呵呵的道。相对于刘一璟的刚直,韩旷的性格却和当年的首辅申时行有些像恪守儒家的中庸之道。
第九章 仙药
“不知二位在此处做什么?”方从哲轻轻的笑了笑,眼睛微微一眯,有意无意的道。
看了一眼远处走来的人影,韩旷笑着道:“有一个鸿胪寺卿,似乎有什么事情,我让书吏将他带进来了。”
顺着韩旷的目光,方从哲看到了远处走来的两人,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走进了值班房。互相对视了一眼,刘一璟和韩旷也走了进去。一个小小的鸿胪寺卿,是没有资格让他们等的,哪怕只是恰巧。
三人在屋子里面刚刚做好,书吏就带着鸿胪寺卿李可灼走了进来,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刘一璟三人一看到李可灼就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鸿胪寺卿。
先不说这个李可灼的出身了和才能,单单是这份长相,就不可能做大官。李可灼生的就是一副奸诈的模样,眼睛很小,一瞥细小的八字胡子,瘦弱的身材,那官袍穿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就像一件巨大的斗篷一般。
看着李可灼的模样,三人就是皱眉,三人深受理学教导,很是相信相由心生,长成这个模样,相信可看定不是一个好官。
在明朝,是个很讲究以貌取人的,对于那中长相威严的人,所有人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是一个好官。像李可灼长成这样的人,是非常不受人待见的。
“下官鸿胪寺卿李可灼,参见三位大人。”李可灼进来之后对着三人都是大礼参拜,与刘一璟和韩旷的施礼不同,这可是要下跪的。
刘一璟本就对着李可灼没有好感,看到他长成这个模样,居然还敢到这里来,简直就影响大明的形象。不由冷冷的哼了一声,将目光转向了一边,也不说话。
韩旷看到老友的模样,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方从哲,见这位内阁首辅大臣似乎并没有看到李可灼。手中端着茶杯,一口一口的饮着,仿佛内阁的廉价茶叶就是雨前龙井一样。见二人都是这个态度,韩旷知道,只能自己开口了。对着地上的李可灼轻声笑了笑道:“李大人起来吧!不知道李大人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见上面这位直奔主题,李可灼知道这是不待见自己,心中不禁埋怨起了自己的父母,为什么将自己生成现在的这个模样。如果自己也是面目威仪,说不定现在坐在上面的就是自己了,压了压不切实际的幻想,李可灼小心翼翼的道:“下官听说皇帝病重。”
李可灼的话刚刚出口,坐着的三人的注意力顿时全部都集中到了李可灼的身上。刘一璟是怒目而视,韩旷则是一脸的不敢置信,方从哲则是目光深沉,看不出在想什么。要知道这个时代,凡是和皇帝有关的是事情,都必须谨小慎微。尤其是皇帝生病的事情,更是不允许私下讨论的,更不要说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