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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楚言挑眉看他。
宋承尘目光悠远:“楚言,我遇见良辰以后,才知道原来一个人能有这样炽烈且不受控制的感情,无关时间,是感觉,你懂吗?”
楚言点点头又摇摇头:“不大明白。”
宋承尘几口喝光罐中的啤酒,起身拍了拍楚言的肩,顺势将他架起来:“别喝了,走我送你回家——以后你就明白了。”
最后一句话听得楚言好不心烦,他借着宋承尘的力站起身来,鄙视地打量了一番他:“你现在就是个妻/奴,我真不应该喊你出来——良辰妹妹睡了吧?”
宋承尘斜眼看了看舌头打结的楚言,随意道:“还有闲心管我的事情?卫紫可不是甜言蜜语就能哄住的女人。”
一句话精准地戳到楚言痛处,他恨恨地将身子大半的力量都卸在宋承尘身上,两个人歪歪斜斜走出酒吧。
送楚言回到家,宋承尘才返回住处,他先去客房卫生间将一身酒气洗干净,这才蹑手蹑脚返回卧室。
卧房亮着一盏壁灯,大概是良辰中途醒来特意为宋承尘留的灯,她知道他关上灯睡不好觉。
宋承尘心中微微一动,轻缓地绕到大床的另一侧躺下,床铺微微下陷的动静引得沈良辰缓缓翻了个身,闭着眼睛也准确找到宋承尘的怀抱扑了进去。
宋承尘大方伸展双臂接住她的身体,宽厚的手掌轻柔地拍抚她的后背:“睡吧。”
“唔。”沈良辰支吾一声,这才沉沉睡了过去。
楚言这一觉睡得老长,他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正午时分了。
楚言伸了个懒腰翻身坐起,这才发现宋承尘把自己送到了西郊别墅,这是楚言的私人房产,很少有外人知道。
iPhone手机铃声响起,楚言愣了两秒钟,才反应过来有电话打进,他翻身下床四处看了看,终于在客厅茶几上找到了还在不停响铃的手机。
“喂。”楚言接起电话往卫生间走去。
“楚总,”助理李想焦急的声音传过来,“公司下午要召开紧急会议,请你务必在两点之前赶到。”
楚言这个挂牌的HR经理早就不参加什么董事局会议了,他用单手拧了水龙头接水准备刷牙:“什么会议?让秘书代替我参加。”
李想很是为难:“……楚总,董事长说会议上有重要信息要宣布,特地叮嘱我们要通知您务必参加。”
楚言关上水龙头,看了看镜子中和父亲有五分相像的眉眼,半晌道:“我知道了。”
洗漱完毕楚言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了,他慢条斯理地挑了领带西装出来,对着镜子熟练地穿好衣服打上领带,又带好配套的腕表,这才大步流星走出来。
下午十三点五十八分。
楚言跟前台打过招呼,径直乘了专用电梯上行到十八层会议大厅。
李想正在门外不住地徘徊,斯文清秀的脸上有焦急的神情难以掩饰。他看见楚言的身影一出现,立刻如获大赦般赶上前去:“楚总您可来了,人员都到齐了,就等您……”他话音未落,楚言已经大踏步地经过了他,走到会议室大门前示意李想开门。
李想连忙弯腰推开大门,为楚言让出一条路来。
楚父坐在会议长桌的尽头,楚言一进门,他的眉头便深深锁在了一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楚言,楚言却只作未察,径自挑了个离门口最近的位子,抖了抖西装下摆大方坐下。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会议就开始吧。”楚父的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满。
秘书战战兢兢说了一番开场白,接下来由销售部新任总经理楚帆报告这一季度的珠宝销售情况。楚帆走到投影前面拿出文件,图文并茂地为董事会详细叙述了尤其最近这一个月以来的珠宝销售份额,不仅同比增长,环比在持平的基础上也略有提高,董事局的老头子们都赞许着互相交流,对于大家一致看好的接班人选很是满意。
楚言低着头,手机里的游戏马上到了通关最关键的时刻。
楚父恨铁不成钢,耳边听着楚帆条理清晰的陈词和对公司未来前景的展望,再看看这个小儿子一副吊儿郎当破罐子破摔的不争气样,他手里的文件捏变了形都不自知。
“以上就是我的一点建议,各位董事如果有什么疑问或者意见,请自由发言交流一下。”楚帆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一番陈词说得滴水不漏。
交流进行得差不多的时候,楚父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又看了看秘书,示意他可以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