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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些站不住脚跟了,更像一味推脱。
难道说,人不在了就能解释一切?反倒是此位圆真的失踪时间,倒和殷扬所言的情形较为吻合……一时间,脑子不差的人,心中都已有了自己的猜度。
其实,也难怪同为正道的六大门派也有如此不合。毕竟,几路人马来此的目标都不一致,又怎能做到真正的同心合力?
少林派自觉理亏,武当派深感质疑,峨嵋派闷声不响,崆峒派随波逐流。
余下,只有因为各自目的,一心都想要覆灭明教的昆仑派和华山派,仍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干仗。其他诸如崆峒五老者,听完殷扬所言,暗自里尽已起了不再趟这浑水的意思。
按照唐文亮想来,自己五个就算不要老脸、全部上阵,也未必当得了魔手殷扬的一只手厉害,这架还怎么打得下去呢?
只不过,一是怕被其他武林中人笑话,二是已经打到了这明教总坛,总没有那般轻易放弃。而且,各宗各派达到此处,各自都不容易,已经死伤了不少弟子,才能最终攻到顶上。一时便算暗含去意,可也不情愿因为殷扬的几句话,便第一个提及。
殷扬将眼前众人的心态收入眼底,他本身就没打算凭靠三招两式,外加一套蛊惑度颇高的说辞,就能把眼前的恶劣局势轻松化解。现今所诉说的所谓真相,不过是想强占上一个“理”字罢了。
而这个“理”的分量,最后会有多重,终究还是要靠他的拳头添砝加码。
眼看六派离心,各有所思。心既散了,队伍显然已不好带。
殷扬心知本阶段纵然功成,他特地跳过言辞里边,不想与他为敌、最为意志不坚的崆峒一派。又次出声,转向硬充大头的鲜于通,问道:“鲜于掌门,你别号‘神机子’,我原以为还算挺精明的一个人物。不想,你却这般愚莽鲁钝。你果真以为,我先前说过的话都是作假的吗?”
鲜于通见殷扬的目光转向于他,心里便是咯噔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知殷扬此言,说得是西域边境的那一次会晤。对方曾经警告过他,让他撤退华山……
本还以为,己方能借正道六派之力自保,可看目下这个样子,少林派已被此人打趴,武当派本身就与天鹰教关系暧昧,目前的武当七侠又是全部上过战阵,更可以名正言顺的袖手旁观。
而崆峒五老这帮家伙,一个赛过一个的老精,只怕不会与这风头正盛的魔头作对。还能配合他逆流争锋者,也仅剩下峨嵋、昆仑两派了。
他把情势分析清楚,忙朝灭绝师太与何太冲方,投去求助眼光。
灭绝师太曾被殷扬的一番言论忽悠KO,对于殷扬本人、乃至整个天鹰教的感官,出奇般的竟有些欣赏,这确是受她师门渊源的潜移默化。
现下,她看过殷扬犀利至极的闪电出手,自忖没有胜过他的把握,便只将心下仇恨集中在了杨逍与韦一笑的身上,欲再沉默静待、先行观清风向局势的保守想法下,自不愿随意动手,为峨嵋派招惹大敌。
此种偏向理智的正确决定,实际上,还有灭他老爹的“谢逊已死”事件的深刻影响。否则,以她嫉恶如仇的执拗性格,明知打不过、不好惹,也必定勇往直前,又哪有这么简单就此干休?恐怕,还真得被鲜于通挑拨成功,充当上正邪大战的排头兵。
铁琴先生何太冲同样也察觉到了鲜于通的异样眼神,只是他素来谨慎,张三丰百岁寿宴时候,又曾见识过殷扬说一不二的强硬作风,自不会为了他们华山派,便大义凛然的挺身而出,直面如此辣手人物。是以,他转过眼光,只当没有看见。
鲜于通心中暗骂,这些人不够义气。却听殷扬喝道:“鲜于通!我敬你好歹也是一派掌门,今日正邪光明顶一战,既因成昆不在未得善了,那总避不过拳脚之上见真章。少林武当两派俱已比过,怎么,你华山偏偏静默无声、不敢应战!?”
他话说得极重,见过他威势的华山弟子深受感染,都想自己的掌门人虽然不如人家,但这样支支吾吾的也太没面子了,平白坠了华山的声名。
华山两大长老之一的高老者,听见其他几派弟子似也有窃窃私语,正欲上前拼掉这条老命,忽觉手臂一紧,回头见是自己的爱徒风朗阻拦。
他头脑简单,又正上火,就想推开他继续上前,另外一手又被人拉扯住,他愤怒回头,正想喝斥哪个不识好歹,敢来讨骂。却见自己矮矮胖胖的大师哥,正在瞪着自己,立马脑袋一缩,有些讪讪然了。
风朗见状,趁机从旁劝道:“师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