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1/4 页)
“或许吧!”我回想在单人牢房被攻击时的经过,“印象中,那家伙是用右手拿棍棒之类的东西来攻击我。”
“你用左臂护住脸而受伤的部为,也是从手肘到手腕的方向,斜斜地肿起来。”
“所以我们可以将左撇子剔除在外?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摩斯与法妮都是左撇子。”
“没错,另外还有一个人。根据我刚才在用餐时的观察,施莱谢尔伯爵也是左撇子。”
“这么说来,其他人是人狼的几率就很高了?”
“也不能这么说。”
“不能这么说?”
“攻击你的人是右撇子。可是,如果那家伙依附在单人牢房的无头尸体身上,那他现在也可能是右撇子。”萨鲁蒙相当坚持自己的看法。
“你的意思是,攻击我的那个矮人似的老人现在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
“没错。”萨鲁蒙点点头,点起烟。打火机的火焰在黑暗中燃烧,在烟头留下小小的火光。
“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我用沙哑的声音问。
“不知道。”
“可是,照你的推理,那个矮小的老人原本是被人狼附身的人。”
“那也未必。他可能是人狼的手下,也可能与你有什么恩怨,所以才想置你于死。”
“萨鲁蒙警官!”他仿佛将我的愤怒玩弄于股掌之间。
“罗兰德,我再确认一次那具尸体的特征。男尸,年龄大约三十六到六十岁之间,中等身材,身高还算高,身上穿着褐色西装——没错吧?”
“关于身高,我比较没把握,因为尸体没有头。”
“身材很胖吗?”
“不算胖。”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譬如有没有戴戒指、手上有没有痣,或鞋子形状之类的。”
“不。什么都没有,抱歉。”
“当时在单人牢房里,就只有一具无头男尸与疑似凶器的斧头吗?”
“是的。”
“你对法妮的证词有什么看法?”萨鲁蒙突然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
“她的证词当然是捏造的——如果我没疯的话。”我苦笑说。
“她为什么要作伪证?”
“我不知道。”
“是有人叫她这么做的吗”萨鲁蒙喃喃自语。
“是谁?”
“施莱谢尔伯爵或卢希安吧!总之是城里的人。”
“为什么?”我感到一股莫名的不安。
“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因为他们不想让事件曝光,贵族都很重视面子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与人狼是一伙的?”
“也不是不可能。如果他们是纳粹的余孽,可能性就很高了。他们之所以亲德、亲亚尔萨斯,应该也有他们的理由。”
“可是”
“我对这座城实在没什么好感。不论是它的历史、背景或构造,都藏了太多的谜团。”
“你是指这座城位在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这一点吗?”
“这也是原因之一。对纳粹来说,这里是绝佳的藏身处,而且这座城的构造也很奇怪。就拿这间房间来说,南侧房间全都没有窗户,墙壁上方也没有通风口,取而代之的是枪眼。从这个痕迹可以看出,以前枪眼下方似乎是有窗户的,却又被刻意填起。”
他说得没错。房间完全没有采光这一点一直让我很纳闷,而且外墙上被挂毯遮住的地方也有重新油漆过的痕迹——不过那也是几百年前的事了。
“北侧的房间呢?有窗户吗?”
“你没看过北侧的房间吗?”
“没有。”
“北侧房间都有一扇往内对开的木头百叶窗,打开后是嵌入四根铁条的窗户,简直就与牢房没两样。就算再怎么重视安全,这种作法也太令人难以理解了,毕竟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沿那种垂直峭壁,从万丈深渊的溪谷爬上来。”
“是啊。”我想像着那幅景象。
“另外,谬拉那家伙说城塔的楼梯怪怪的。”
“城塔的楼梯?”
“嗯,好像说什么塔很高还是很低之类的。”
“塔当然很高啦——”
“我也这么想,所以我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只是支吾其词,没有回答我。”
“你是说,城的构造与人狼有什么关联?”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不过,对任何一个小细节都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