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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从少年这一次盗取千年血参之后,陆生便有些改观了。若是有这样一个人为主子真心的关切或许是好的,男的女的或许不是最重要的。
濮阳风华抬眼看向自己的贴身侍卫:“陆生,阿玉前往匈奴你是知道吧?”
点了点头。
“那你为何一直不说,为何不派人陪同去?”若是这样,会不会就好一些。
垂下头,他哪里敢离开,当时就害怕皇上再次加害王爷。
濮阳风华退下外套,中衣上已经血迹斑斑,“将西北封王与匈奴来往的书信派人递给苏青衣。”
抬眼看向男子:“是。”这封信正好能帮助到只欠东风的苏青衣。
解掉上面的纱布,濮阳风华伸出手狠狠的裂开已经结了血痂的伤口,顿时鲜血淋漓,惊得陆生站起身:“王爷……”说着就来帮男子止血。
挥开男子的手,看着那流淌而下的鲜红色的血液,阿玉受得痛比这要严重的多,他痛道何时,他便陪着痛。
“主子,太医说,若是不好好医治,这伤是会落下病根的。”陆生拿来干净的纱布,准备男子包扎。
挥开男子的手,“过一会在包扎吧。”
陆生点头,紧张的盯着那不断流出的血液,心如刀绞,王爷,咱自虐也适当一点嘛。
一夜无梦,濮阳玉仁伸手探向被子里,几个暖水袋摆放在周围,还有着温度,嘴角弯起一个深深的弧度。撑起身体,看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喊道:“闻雨……闻雨……”
正在摆放早膳的闻雨听到内室的呼声,赶忙跑去,“怎么了?皇上……”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丢下手中的事情赶紧跑来。
“昨晚的衣物是谁帮朕脱掉的?”还好,她的里衣不是浅色的。
“昨晚,皇上合衣而睡,应该是摄政王帮你脱掉的。”昨晚,没轮到她当值,便早早睡了,细节她也不甚清楚。
敛眉凝思,他?那可有?低头看了看胸前的衣服,还好很平,哎……
挥退女子,濮阳玉仁穿好衣物。站在穿衣镜前,而衣领正好遮住了一抹暗红,少年并没有看见。
拍了拍头,她竟然忘记了早朝,简单的用过早膳,濮阳玉仁吞下抑制伤势的药丸,走出荷月宫:“今日为何无人叫醒朕?”一个年少的公公哆哆嗦嗦:“皇上……是……摄政王不许奴才叫醒你的……”话还没有,人已经跪倒在地,后怕的哆嗦着,少年的脸真大好恐怖。
摸了摸脸上的疤痕,濮阳玉仁叹了口气:“闻雨,去给朕拿一张面巾过来。”恐怕是吓着这个孩子了,看看他的模样,也不过十二三岁。
闻雨白了一眼地上的宫人,随即朝濮阳玉仁展颜一笑:“皇上仪容,岂能旁人随意瞻仰,面巾拿来做什?”
地上跪着的宫人听了女子的话,连连磕头:“闻雨姐姐说的是……说的是……”
“好了,你就不要吓唬他了。朕让你去拿面巾就去拿吧。”濮阳玉仁挥挥手,脑中突然想起濮阳洌的话语,她还有一个孪生弟弟,或许,找到他,她也就解脱了。茫茫人海,濮阳洌寻找多年都未曾有一点音讯,找皇子,自然不能明面上来,那么自然是动用暗自的力量了。那么,暗部那时由鬼佬管理,又怎么找的出来濮阳玉溪呢?莞尔,那么她可以试一试。或者是与她长相相差无几倒好,或者是异卵双胞那就难办了。思前想后,还是必须从刘子琴的身上下手。当初濮阳洌为了从她口中得知濮阳玉溪的下落,才让她张扬跋扈多年,最终逝去也没有问出来。想想,刘子琴当真是嘴硬。
裹住披风,看着屋顶上的、树叶上的、小道上的积雪掩面咳嗽。
“皇上,还好吧?”闻雨听着闷声,着急的问道。她说找太医来瞧瞧的,可是却被少年阻止了,说只是在寺庙中太累了,休息休息就好,当真如此嘛?
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朕去逛逛。”
不放心的看了看少年,终究还是带着一众宫人退去。
伏在光秃秃的树干上,手指抠起,青筋凸起。
苏青衣来时,便看着少年伏在树干上咳嗽的模样,心骤然收紧,悄然上前,少年竟然毫无知觉。
感觉到身后有人,濮阳玉仁回头,撞上男子的额头;“青衣……”面巾上正好粘着点点血渍。
伸手扯掉少年的面巾,嘴角的血渍被尽收眼底:“这是怎么回事?”握着手中带血的面巾,苏青衣紧紧的盯着已然毁容的面容。
别开头,擦掉嘴角的血渍,“昨日不是与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