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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机会撑着树翻墙出去,回头望望,没人追来。
“小弟弟保重!各位大人不用送了!bye!”我一边卯足了劲跑一边喊,直到跑到秦淮河边,扑通一声扎进水里。
长十五厘米的银元宝四只,十厘米的银元宝两只,还有几块碎银,哇塞,收获不错啊!唉,只是解药没拿回来,刚去药店,老板说不知道什么毒没法配解药,难道我是有命拿钱没命花了吗?总舵主从密道溜了,那个颂恩肯定也逃了,我该怎么办呢?
蓬莱赌场,我站在总舵主住过的屋子,也就是密道的入口处。
里里外外看似没有人,但是我知道街角卖烧饼的老伯、对面绸缎庄的伙计、旁边茶庄的客人、还有路上走来走去却不进任何店也不买东西的那几个人一定都是暗哨。不过呢,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政策我有对策,所以最后,我还是成功地站在了这里。
密道里黑魆魆的,我向里面探着头:会不会我一进去就万箭齐发?又或者是必须踏着八卦方位才能过去?不管了,为了我的小命,赌一把。
“姑娘果然回来了!”
他及时抓住我袭击他的手,我勉强分辨出这声音是那总舵主的。
“你怎么还在这儿?”我大吃一惊。
“嘘!”他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拉着我弯弯绕绕地往前走了大概有五分钟,我才看到一点光亮。
那是一支火把。
“姑娘没事吧?”他松开我拿起火把,火光下他的脸色比我的还要苍白。
“不是这么小气又赶回来追银子吧?”我看着周围说,前面有四条路,后面也有四条路,没有他带路我绝对会走丢。密道都这么精心,这个组织貌似比我想象的要严密得多。
“姑娘两度救了在下,这救命之恩岂是银子能说明白的?”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一边跟在他身后一边说:“是啊,银子说不明白,毒药能说明白。”
他也不生气:“还没请教姑娘怎么称呼?”
“我没请教你,所以你也不用请教我了。”
“哦,在下姓陈,名永华,字复甫。”
“陈永华?”我重复一遍,纳闷自己怎么想起陈小春了。
“昨日之事乃情非得已,是在下的错,还望姑娘海涵。”
我使劲瞅了他一眼:“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你杀了谁让官府这么兴师动众地来围剿?”
“论理在下不该有所隐瞒,但此事,恕在下直言,姑娘还是不知为好。”
“不说拉倒,小气鬼!”我也从墙上拔了支火把握着,自己走在前面。
“在下并没有杀人,姑娘不用害怕。”他又补充一句。
你以为杀了人我就会怕你么?有胆子跟官府作对,应该不是丐帮,那清朝跟官府作对的帮派是——莫非他是……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如姑娘不嫌弃,在下愿为兄长,姑娘日后也无需再做那些苟且之事,陈某虽无能,衣食住行倒也能安排。未知姑娘意下如何?”
“什——啊——好啊!”
“姑娘怎么称呼?”他在出口处的门上扣了三下,问道。
“我叫沈依凡。”
“原来是沈姑娘。出口在水底,姑娘可识水性?”
“略懂。”我说,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他。
他点一下头,抬着我的胳膊向上游去。
秦淮河边熟悉的景色映入眼帘,他们也算想绝了,就算敌人知道出口在哪儿也没办法守,谁能钻到水底守他个三两天?
“哥哥在上,请受小妹一拜!”上了岸,我毫不犹豫倒身便拜。
他双手把我扶起来:“义妹无需多礼!”
“哥哥,现在我们去哪儿?”解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兴冲冲地问,天上掉下个粘豆包,我真是太有福气啦!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来!”
河边白墙黑瓦的小院落。
“师父!”颂恩首先叫道,“他们说您执意不肯走,您没事吧?”
陈永华摇摇头:“密道甚是复杂,若无人带路,只能困死其中,义妹于我有大恩,岂能扔下她一个人?我来介绍,这位是——”
“我叫沈宛!”我抢着说,“没有字没有号,兴趣爱好……你们会看出来的,至于理想……想做的事说了你们也听不懂,嗯,就这些。”
陈永华皱了皱眉头,颂恩看了师父一眼才说道:“在下姓箫,名颂恩,字允在,这几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