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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带入了一个迷宫中,找不到方向,找不到出口,到处都酝酿着阴谋,到处都隐藏着陷阱。
他松开她,微微后退了一步,眸中闪过一丝阴戾,“我是谁?你不配知道。”声音中是明显的讥讽。
心凌一怔,却也并没有动怒,亦跟他一样的微微一笑,“像你这种藏头藏尾,见不得人的卑鄙无耻的小人,我也不屑知道。”同样是嘲讽的语气,只是心凌的话却比他狠毒多了。
他微微一愣,眸中划过一丝愤怒,却又快速地隐了下去,“好,有气魄。”脸色却随即一沉,声音亦明显地有了冷意,“只是你真的是魅月盟的人吗?”
心凌一惊,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却不动声色地回道,“我不是,难道你是吗?”
他冷冷一笑,“魅月盟,我还不稀罕,只是魅月盟的人竟然不会武功,的确是太让人意外。”
在刚刚的打斗中,她每次连避都不会避,开始他以为她是装的,后来他暗暗测过她脉,发现她的体内真的没有丝毫真气,也就是说她真的不会武功。
魅月盟的人不会武功,的确是有些不可思议了。
心凌看不管他那副盛气凌人,一切都不放在眼中的狂妄,刻意不屑地回道,“我若是武功,还轮到你来挟持我吗?”
他一愣,突然低声轻笑,“呵呵,小丫头,乳臭未干,口气倒是不小,就算夜魅影都不是我的对手,你以为你能有多大能耐。”低低的笑语,声音亦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那种沉沉的邪魅的如同夜魅影的声音,而是一种磁性中略带着一丝嘶哑,却又伴着一种粗旷的声音。
“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小人,再厉害也是枉然。”心凌淡淡的讥讽道。
“对我用激将法?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他双眸微眯,不以为然地笑着。
心凌望着他的胸前仍就不断的流出艳红,而他此刻却只是用手捂着,没有去特意的止血,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到底还要做什么?
“你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激怒羿凌冽,让他杀了我。”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疑问,关于这一点心凌已经非常肯定,只是不懂他为何此刻还不离开。
难道他就不怕流血至死,他就不怕因着他失血过多的虚弱时受困于羿凌冽?
“这都被你看出了,倒还是有点聪明呀。”略略赞赏的话语,却是百分百的讥讽的口气,原就带着一层面具的脸,再加上他的刻意隐藏,心凌根本就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想挑起羿凌冽与夜魅影的战争。”这是心凌能够找到了唯一理由。
他的眉微微上扬,“这句话有点像费话。”望向她的目光便如同她是一个白痴。
心凌微怒,望着他的胸前,他既然要置她与死地,为何还要替他挡那一剑,而且以他的身手,明明可以很轻松地避过羿凌冽的剑的,难道、、、、、、,
想起刚刚他‘受伤’时,剑一刺入便顷刻间‘鲜血’四溅,而剑拔出时却反而只是此许的血流出,分明不是正常的受伤的样子。
“你的伤也是假的。”虽然只是有着一丝疑惑,她却说的百分之百的肯定。
他微微一怔,望向他的眸子终于有了一丝错愕,“哦,倒是有些意思了。”语气仍就嘻笑般的随意,却没有了那丝讥讽与戏弄。
虽然他的回答没有直接的承认,但是他的表情却告诉心凌,她猜对了,他真的没有受伤。
想起在拍戏中最长用的一种‘受伤’的方法,便是将一个装满红色染料的袋子事先放在胸前,剌中时喷出的自然不是血,而是那些染料,虽然场面看起来血腥,恐怖,其实根本就没什么。
没想到他竟然也知道用这种方式,“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胸前已经事先放了一个装血的袋子。”心凌刚刚分明闻到了血腥的味道,所以心凌猜测他的里面应该装的是真正的血。
他的身躯猛然一滞,眸子深处划过一丝震撼,“你怎会知道?”这个办法是他自己想出的,而且练了几个月的时间才保证自己不受伤的情况下演的逼真,却不想竟然被她一眼看穿。
声音因为猛然的惊愕而变得深沉,表情也因为片刻的震撼而严肃。
“那种小儿科也想骗我。”唇角微微扯动,扯起明显的讥讽,这次换做心凌得意了。
在心凌看来的确是很小儿科,但是她却没有想过演戏终究是演戏,不是真打,而刚刚羿凌冽的剑不仅来得快,急,而且狠,要想演的逼真的确是很难,搞不好就会因此而真的受伤。
他却并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