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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乔与她握手,感觉她的手劲大得能将她的手骨捏断。与左伊高挑的身材,华丽的面孔相比,周乔倒真有点压力。
她只好撑场面道:“我也听过贝伦小姐出演的歌剧《猫》。今晚不知能否有幸聆听?”
“你可以拭目以待。”
周乔将她那口气夸张地复述给爱德时,引起爱德一阵嘲笑。此时,他们已在客房内安顿下来。不知是否故意,本来留给他们两个相邻的客房,如今被隔得老远。
“你的风流债为什么要我替你顶?你把我带来是想搪塞那位贝伦小姐的吧?”
爱德摸她的头,安抚道:“被你发现了。可真让我为难啊。乖啊乖啊,被欺负了尽管来我怀里哭吧。”
“呸!”周乔扔了个枕头过去,将他赶出了房间。
直到只剩一人,她躺在柔软豪华的床上不想起来。应酬交际是她的硬伤。可爱德却对她说:“不会有任何事。你是伪装的高手,这你一直都清楚。交际这种东西只要将你的本能发挥一点就可以摆平。”
本能啊。爱德看穿了她爱伪装的本质。他们真是一对臭味相投的搭档。周乔自嘲,穿上他为她准备的黑色小礼服,还戴了价值五百万的祖母绿宝石项链,在晚宴来临时准时登场。
因为周乔的身形在西方人眼中基本属于娇小,她的礼服不能采用优雅的拖地长裙,只能用样式偏俏皮的小礼服来弥补。但这样一来,她便显得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用来撑场面,当花瓶实在有些弱。
挽着爱德的手,周乔不禁道:“为什么我觉得我们像哥哥领着妹妹出来玩?”
“你自信点,有点当花瓶的素质,好不好?”爱德一边向周围微笑,一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当花瓶,当花瓶,她又没被教过怎样当花瓶。周乔趁人不备,用七寸细高跟猛踩爱德的脚尖,这才算出了气。
晚宴上,政界名流,商业巨头,外国使节纷纷驾临。爱德半途就被左伊掳走,剩下她在这恐怖的丛林里探险。
当周乔想枉顾戒酒的命令,大着胆子去拿侍者手中的香槟时,突然有人喊她道:“乔,你也在这里?”
周乔寻声望去,却是大半年不曾见到的沃利。他首次身着华丽西装出现,竟判若两人,差点让周乔认不出来。
“嗨,沃利老伙计,你混得不错啊。”周乔拍他的胳膊道。
沃利笑了,说:“咳,你不知道这领节勒得有多紧。”
周乔大方上前替他整理领结,引得旁人侧目。未来军火老板跟一个小歌星打成一片,难免要让人猜度周乔是个多么有心机的女人。
沃利抓住她的手说:“别去看别人。赏个脸跟我跳舞如何,美丽的小姐?”
“乐意之至,英俊的先生。”
周乔和沃利读书时一起跳了不知多少场的舞,但大多是年轻人爱跳的,没有规矩舞步可言的迪斯科。这样的晚宴上演奏的乐曲根本不容许放肆,他们只好跳中规中矩的华尔兹。
舞步你退我进,我进你躲,周而复始。周乔趁着空挡问他:“你最近过得如何?”
“反正比不上以前。”他淡淡地敷衍,“不过,你好像挺有故事。还有人找过你麻烦吗?”
“当然没有。我还算过得去。要不然也不会混在这样的晚宴里。”
“爱德他……对你好吗?”
周乔哼了一声,问:“老实交代,你在吃谁的醋?我的,还是他的?”
“乔!”他埋怨了一声,瞬间将她的身体往下一带,让她后仰了近一百八十度。这一招每次用都让周乔吃不消。她的腰不够软,而男人们似乎都有折断她腰身的兴趣。
就在那仰头的刹那,她在颠倒的视线中看到了波卡。他在人群中看着她,穿着正装,熠熠生辉,眼神有些不悦,更多的是伤心。
周乔站直了身,便问沃利道:“今天有Z国来的客人?”
“有,Z国的巴尔沃特上将刚从使馆里来。”
上将?周乔听过巴尔沃特这个姓。在洛杉矶时,围绕在波卡周身的贵妇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人。他是波卡的父亲。
将门之子啊,难怪那样一丝不苟的礼貌态度,对女人绅士无比,进退自如;难怪那样敏捷高超的身手,可以躲过子弹,击倒金刚,以及拆卸炸弹;难怪那样一副可口的身材。难怪啊……
周乔咽了口水,脸色有点沉重。沃利笑道:“想起你的小朋友了?”
“原来你知道他的身份!”
“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