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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苍海也笑了:“是的,真正的赢家一定是主人!”
天王老子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说:“我们是该动手了。”
大雪把一切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都埋葬了,方今好和王风对立景山之巅,他们的心已相通相知。
王风道:“我实在是不想与你为敌。”
方今好道:“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敌人。”
王风道:“但是你破坏了我的计划,我还是要杀你。”
方今好道:“我只想为天下人讨个公道。”
王风点了点头,忽仰天叹了口气:“这世上既有我朱封侯,为什么还有方今好?”
“没有方今好,你朱封侯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方今好这样回答他的敌人。
“好,好好。”王风抚掌道,“妙极,妙极,有你这样的敌人,终生无憾也!开始吧。”
方今好默默无语,心中却不知不觉间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寂寞。
王风道:“我如果是小人,你必死无疑!”
方今好不由想起了那些手捧毒水筒的黑衣人,心下不由一凛,他逼视着王风:“你不是小人,你是个天才!”
王风哈哈大笑:“方今好,果然不愧是方今好,可惜,我们不是朋友!”
方今好道:“我们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人。”
王风收了笑容,脸色凝重如山:“我要动手了。”
方今好道:“好,我们终是要动手的。”
一动手,方今好忽觉王风比自己想象的更可怕,如果说赵大、探花、刀、斧的武功已达人生巅峰,那么王风的武功就是天、道、禅、无。
方今好以“正气歌”之大气,融心中之情义发出一剑——情何以堪。这一剑是深情的寂寞的恍若无物,刺上了王风的胸膛。
王风已不是人,他是神,他以“默察天机”神功硬接这一剑!
方今好退,他陡觉指剑刺在王风的胸口上,只一震。
王风闷哼一声,退了七步,他的眼睛红了起来,他已受伤,方今好果然不同凡响。
方今好暗赞不已,自己如果不是服了两颗神丹,并融合父亲数十年内家真气,绝不是王风之敌!
王风的眼睛红了起来;王风的脸红了起来;王风的手红了起来。
这一瞬间方今好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很多很多的人,甚至还梦见了葬在小木屋的双亲,恍惚间他便刺出了一剑,是一剑还是千万剑?他不知道,他只是沉醉在梦境中。
而这时,王风的“默察天机”已到了最后一关:天理。
他已有信心击败甚至杀死方今好,但他“看”(感觉?)一个梦境一个神话正向他压来,要把他吞没、摧毁、粉碎!
他呆了,他的“天理”已快被击败,“死亡”已只在瞬间!
就在这时候,忽有一股无法形容的力量把他抛了出去,然后他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终于练成了绝世神功。”这句话平淡而朴素。
方今好忽从梦境中惊醒过来,然后他便看到了青袍人。“怎么会是你?你没有受伤吧?”
青袍人淡淡一笑,任胸前的血在流,“被你的为情而生所伤,焉能不受伤?好,好一个为情而生!”
方今好好悔,他怎么能够伤害数次救他的青袍人呢?
“你不必内疚,我还死不了!”青袍人笑了笑。
说完这句话,他便跌坐了下去,面对方今好和大好的河山、夕阳。
方今好知道,他正在疗伤,便收了神为其护法。
夕阳西下,天地笼罩在一片茫茫的黑暗中,青袍人开口了,“你这一剑前无古人,也必将后无来者!”
方今好道:“这一剑似乎还未成形,但它已让我顿悟了人生妙谛。”
青袍人点点头,也叹息了一声,不知又有谁听到?
方今好问:“是你救了王风?”他忽觉王风的年龄与朱狂泪所说的不符,二十七年前王风在七仙岛至少也该有二十多岁了吧?现在岂不有五十多岁了?而他见到的王风却与自己的年龄相差无几,这又是怎么回事?
青袍人点头道:“是我救了封侯。”他向方今好一笑,“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方今好道:“我做梦都想知道。”
青袍人道:“我才是真正的王风!”
方今好不信,青袍人若是王风,又为什么数次救他?
“那么朱封侯又是谁?”
“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