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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选。”他狠劲十足的赏了她一个白眼。
“你……”不行不行,她要坚持住,否则不会有任何结果,她随即解下系在腰上的荷包,取出一紫檀木盒高高的举起,一副敢说敢做的狠劲,这一招是受他耳濡目染学来的,“你不选,我就把玉棺摔破。”
冷冷的眉一挑,他不慌不忙的施予言词威胁,“你胆敢把玉棺摔破,新婚之夜你就等着泡在药桶里。”
“你是说,即使我把玉棺摔破了,你还是要娶我?”气势瞬间瓦解了,她已经心花怒放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不是说过要玩你一辈子吗?”舜胤人实在很会泼人家冷水。
真是令人沮丧!葛若衣咬著牙,真是令人不甘心,她就再重新摆出谈判的架式,“我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不选玉棺?”
“你摔啊!”他恶狠狠的瞪着她,仿佛在向她挑衅。
“我……我摔。”她不可以老是被他压制得死死的,她好歹要为自个儿争一次气,不服气的给他瞪了回去,然后她用力的将紫檀木盒往墙壁一扔,砰!这下子玉棺没有支离破碎也只剩下半条命。
眉头皱也没皱一下,他阴森森的道:“你真行。”
“我……还好。”不知道是不是大错已经铸成了,刚刚的嚣张跋扈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葛若衣怯怯的往后一缩。
“你会有个永生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冷不防的打了一个寒颤,她诚惶诚恐的说:“你……不会是说真的吧?”
“我们等著瞧!”
“我……我道歉。”若是不小心让人家知道,她的新婚之夜是在药桶里面度过,她岂只是太丢脸了。
“来不及了。”
抿著嘴,苦思了半晌,她撒娇的黏到他身边,“胤人,我爱你。”
“我也爱你,这一招没用。”
顿了一下,她惊吓的瞪大眼睛,他刚刚说了什么?
粗鲁的推开她,他迳自拿起书册阅读,彷佛他刚刚不曾表白过。
“胤人,你刚刚说了什么?”她没把他的冷漠当一回事,眼巴巴的又缠上来。
“不记得。”
“我记得,你是不是说你爱我?”这个时候她说什么也要死皮赖脸,他刚刚说了很宝贵的一句话,她还以为自个儿一辈子都听不到。
拍了拍她的脸颊,他狠毒的说:“你流口水的样子很好笑。”
“我哪有流口水?”她不自觉的用衣袖擦拭嘴角。
“铜镜在里头,你自便。”
“胤人,你别那么小气嘛!”
“你有法子把玉棺变回原样,我就对你慷慨一点。”
“真的吗?”
“你不会试吗?”
“好,我去试试看。”她热情勤奋的转移阵地,可是一个破碎的玉棺怎么变成原样?作白日梦比较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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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到处张灯结采喜气洋洋,葛府今天每个人都很快乐,唯有葛若衣这个新娘子……呜!那个坏心眼的家伙不但把她泡在药桶里,还恶劣的把这儿当新床使用,她激情的洞房花烛夜从此蒙上阴影,真沮丧!
“胤人,我好累,我们回床上好不好?”她肯定是“空前绝后”、“独一无二”的新娘子,悲惨到了极至!
“我还没玩完。”
好狠!可她还是得软言软语的哀求,“我们明儿个再玩好不好?”
“白日梦。”
“人家今儿个是新娘子,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我还对你不好吗?”他可是陪著她一起泡在药桶里。
她已经从黑夜战到天快要亮,再没力气跟他争辩,还是直接挂在他身上打盹比较干脆,他没有限制她不能在这儿睡觉吧!
当她闭上眼睛,舜胤人竟然抱起她跨出药桶躺到床上,他对她的惩罚够了,她好歹花了一个时辰,很努力的把玉棺变回原状,虽然没什么意义。
下一刻,葛若衣突然精神抖擞的爬了起来,因为她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胤人,我一宣忘了问你一件事。”
他轻哼了一声。
“你今年几岁?”
斜睨了她一眼,他邪恶的予以嘲笑,“这会儿知道只会太迟了吗?四十二。”
“不会吧!”她惊愕的瞪大眼睛,能够拥有“怪医”的称呼想必不年轻,可是他看起来不像有那么大岁数的人。
“笨蛋,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