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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倾云尤得她又叫又笑,反正也到了地下停车场,他伏了伏让龙绯红骑到背上,她张开长腿紧紧缠他腰里。
郭倾云开了车门把龙绯红放到座位上时,她从脑後勾住他,轻轻啮咬他脖颈问,“想不想我?”
他静了静,忽然转身。
转身转得太快,两人头撞到一起。
一起捂著头叫痛,又一起揉著对方的脑袋补救。
“想,我很想你。”他站在车下,亲吻车上的恋人。
过了几天,位育中学高一新生军训开始。郭倾云听取了胡蓝的建议,让清河参加为期半个月的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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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训是锻炼高一新生毅志品质的必修课,也是教育学生团结,促进相互了解的机会。郭倾云原搬胡蓝的话跟龙绯红解释何为“军训”。
“清河是Singaporean吧,要训也轮不到中国军官训……”龙绯红看一眼两兄妹,一个正憧憬从未有过的集体生活,一个正处於对人民女教师极度的信赖和拥趸中。
“海舟後天回来,介绍你认识个叫李泽衍的人。”她懒懒地,换了话题。
第二天,新生军训报到。郭倾云一天三次去军训营地,第一次是送妹妹和大件行李,第二次在公司吃午饭时看到Anthony同志腰里束的皮带,忽然想到妹妹根本穿不了发的大军裤!第三次是送去根帆布皮带後回来刚喘了口气,忽然有一只色彩斑斓的蚊子爬上了郭公子汗湿的小腿,正想一口大快朵颐,郭倾云手起掌落“啪!”,糟了,忘记给妹妹带防蚊子咬的药水!
於是郭倾云赶在晚饭前又去了次营地,位育中学操场太小,所以把新生全送去上海北郊的江湾空军基地军训,从庆春里去营地来回两三个小时,等他回来龙绯红已经吃完饭洗完澡正吹著冷气打电脑。
“胡老师肯定也买了驱蚊水吧?”龙绯红“呵呵”笑他,第二次去了回来郭倾云就左一个胡老师想得周到右一个胡老师真是有经验,她一问,原来胡蓝早想到偏瘦的学生没法穿军裤,所以预先带上好几条皮带,给了一条清河。
“是啊,胡老师知道清河酒精过敏还特地去医院药房买了不带酒精的防蚊药水,人家胡老师真是想得周到,做老师真是不容易。”郭倾云又夸了遍胡老师,顶著一身汗随便吃了两口饭,进浴室冲澡去。
冲完澡上楼,郭倾云“呵”了声躺下吹冷气,今天大太阳底下一天三趟来回,别说他,连他的捷豹都烫得摸不了前盖,上海好热,比新加坡都热,新加坡地上地下都有冷气,没冷气的地方有绿化,没绿化的地方有海水……
“早点睡。”龙绯红丢个靠枕给他。
“说不定明天也得跑三趟。”她不是打击他,真有可能。
郭倾云含糊了声,撑起头看她。
看什麽看,你拿人家老师的话当圣旨,你送你妹妹当军营妹的嘛,龙绯红盘腿坐地板,背靠落地窗,悠哉哉敲著键盘给那头的小鹿同志下指令。
“倪阿姨新种了两盆葫芦,那玩意最招蚜虫,白乎乎的虫子在葫芦脖子上咬个洞就钻进去,那个洞就不停的往外冒黄水,你看看窗户外面,就是那盆,蔓枝伸到落地窗这的那盘──”
“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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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绯红最怕那种走过路过黏黏瘩瘩的虫子,一听就从地上蹦起来,一头扑床上来,两人撞作一团。
“叫倪阿姨把葫芦扔了!”她恶狠狠地压著他叫。
“那可不行,我打算结了果摆一只到我们床尾。”郭倾云不答应。
“摆床尾是什麽意思?”龙绯红心思剔透,看他笑就知道有寓意。
“倪阿姨说葫芦又叫‘护禄’、‘福禄’,驱灾辟邪、兴旺子孙,种在家里一家人都互敬互爱,永保和睦。”
郭倾云自己说著都觉得牙酸,而且再看龙绯红一脸莫名的样子。
“你老是不说一声就回香港,倪阿姨以为我们吵架了。她叫我种葫芦,放床尾,这样就能床头吵床尾合,种越多越恩爱,懂了吗……”
最後一个音,终结在唇舌的呢喃里。
两人吻了会儿,龙绯红俯到郭倾云身下,手滑进他长裤,握住变得粗壮的男人分身。
郭倾云身高过一米八,体格也不瘦弱,他的分身软绵时已不算小,勃起时就更可观,但毫不可怖。因为他体毛微轻,下阴和分身颜色淡蜜,无一根黑粗荫毛,男人的性器十分干净,也就是民间所说的男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