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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做饭菜,不说手艺有多高,也还过得去,有了于异的照顾,每天热饭热菜,有酒有肉,又有于异陪着说话,白道明心中伤痛渐去,伤势也就慢慢的好了,不过他这个是内伤,想要全好,不是一时半会的事,于异也知道急不得,柳道元的事便死死藏在心里,每日里只是和白道明闲扯,他尤其对白道明所在的七鬼面感兴趣,白道明本不大想说,经不起他缠,到也说了不少。
七鬼面不是一起始就有七个,最初只是老大金鬼面喜欢戴一个鬼面具,后来结识了白道明几个,义同道合,又因做的事往往亦正亦邪,且七人各有身份,不宜暴光,便自己不怕,牵连师门家人也不好,索性便跟金鬼面学,一人一张鬼面具,最终形成了七鬼面,因七人行事神秘,又个个都是一流高手,数年间便在江湖上闯下了极大的声名,白道明初加入七鬼面时,还三十岁不到,便是到十年前与师门彻底闹翻,也没人知道他竟是七鬼面之一,虽然他出手时凝的是风刀,可世间会凝风的门派可是不少,他又巧妙地将风雷神罡加以改动,所以始终无人发觉,不过六年前出了件事,在硬闯西夷十三魔窟之一的巨魔城时,出了点意外,虎鬼面当场身死,铁鬼面受了重伤,回来后归隐不出,白道明几个都有些伤神,这几年便没怎么出手,直到彭越找来,知道铁鬼面死,白道明才重又联系几个兄弟,不想这一回,居然丧了金百万三个,七鬼面已是七去其五。
七鬼面的老大金鬼面最为神秘,于异也最感兴趣,偏生这次也没来,可无论于异怎么问,白道明都即不告诉他金鬼面的名字,也不说金鬼面没来的原因,只说金鬼面另有要事来不了,到底是什么事来不了也不肯说,直急得于异抓耳挠腮,却是毫无办法。
白道明好酒于异也好酒,而且酒量都奇大,所以于异几乎每天都要到镇上去打酒,顺便也就打听京城中的消息,却一直没有虞孝文下台的消息,也没传出和约的事,于异等得十几天就不耐烦了,和白道明说,白道明性子其实也有些燥,但到底上了年纪,要沉稳得多,对官场和世家间的事情也比于异了解得要多,知道这事不易,不是谢和声亮出和约就可以翻盘的,让于异不要性急。
于异急也没用,那就只好不着急了,一直过了两个多月,才有消息传来,却不是和约的事,而是说朝庭在北疆打了个大败仗,丞相虞孝文因此致仕,侍中谢和声为新丞相,正调集兵马,反击北蛮。
于异有些奇怪,对白道明道:“怎么是朝庭打了败仗那个虞奸臣才下台啊!那卖国的和约呢,怎么没半句说到和约的事情,难道没起作用?”
他少年人心性,付出努力,就要获得回报,白道明几个付出那么大牺牲才取得和约,这份和约就应该是最重要的,出手绝杀,一下就可以赶虞孝文下台,现在居然没和约什么事,甚至提都没人提一句,他怎么肯甘心。
白道明心中虽也有几分失望,到不象他那么天真,皱眉想了一会儿,道:“和约肯定是起了作用的,至不过这样的卖国条约,不好明说吧!可能是几大家在暗底里妥协了。”看于异不明白的样子,道:“官场不同的,老六曾跟我说过,官场是神魔人三界之内最独特最奇怪的存在,他曾感概,最复杂的不是江湖,而是官场,最诡鹬不是江湖,也是官场,最黑暗的不是江湖,还是官场,官员,应该是神魔人之外的第四类人,所以。”说到这里,他犹豫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嘴巴动了两下,才道:“当官的做事,一般老百姓看不明白的。”
“太夸张了吧!”于异有些吃惊。
“没夸张。”白道明摇头:“老六曾跟我说过,一个人做了官,几乎会完全变过一个人,有些时候,说话行事,不但一般人不能理解,甚至他们自己都难以理解,为什么竟然会那样去说去做。”
“难道人做了官就变成了鬼怪?”于异哼了一声,大是不服:“不行,如果和约没用,那么巴巴的找我们做什么?如果和约有用,那就得光明正大说出来,不能吞了我们的功劳,我得上京去看看。”
白道明想了想,道:“你去看看也好。”他虽不在乎朝庭的奖励什么地,但付出了努力甚至是巨大的牺牲,到也希望获得承认。
“师叔你不去吗?”
“我就不去了。”白道明摇摇头:“再陪陪老兄弟几个,我也回青屏山了。”说到这里时,他一脸落寞,七兄弟七去其五,音颜笑貌,再不可见,一想到这些,他就对所有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
于异道:“那我问得详情,立马回来告诉你。”
白道明再又摇头:“也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