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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聪已经情迷意乱,闭眼无语,红唇微开,轻轻点头。他轻柔地放她平卧,俯伏在她柔软的胸腹上,把热血充盈、阵阵搐动的坚硬勃起插进她两腿之间。那敏感的Gui头感触到温热湿润、柔细嫩滑地挤压。他盲目地上下左右冲击顶撞,尽力要挺进她的身体深处。那温柔细嫩的摩擦;淋漓汪洋的滋润;丰腴绵软的包容;越来越强烈地快感刺激;他情难自禁。急迫中,一阵惊心动魄的电击雷暴,炸开了蓄势待发的铁闸精关。在疯狂地痉挛喷射中,他呼吸急促、浑身瘫软地熔融在他深爱的聪聪身上了。
聪聪在迷离恍惚的极度兴奋中,清晰地感到小腹下畅意的分泌。在童童一次次令人心慌意乱的摩擦顶撞中,期待着那消魂荡魄的突破。她模模糊糊地觉得似乎童童的每一次冲击都深入了她的身体。一种酥麻快意的电流一阵强似一阵地震撼着她。她快要忍不住时,伏在她身上的童童突然一阵痉挛耸动,一股热滑粘稠的洪流淹没了她的大腿根;濡湿了她的身体;润泽了她的神经;她本能地夹紧双腿,一阵眩晕后,突然松弛下来,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她知道:这“最后一只歌”唱完了。
她的双腿夹着童童,双手轻抚着童童大汗淋漓的腰背;童童的头俯伏在她的左肩。急促的喘息吹得她颈脖麻酥酥地痒痒起来。她说:“是一家人了。”
童童惶惶不安地说:“是一家人了。。。。。。要是有了咋办?”
聪聪说:“咋办?妈妈就是妇产科医生!”轻轻推开他说:“下来,我擦一下。”
童童忙起身,用自己的内裤擦干净那稀里糊涂、垂头丧气的家伙。聪聪从衣袋里摸出条花手绢,仔仔细细把她两腿间、小腹下擦得干干净净。拿到眼前细看,花手绢上有几块洇湿的斑迹,月光下分不清黑红。她把手绢递给童童,说:“你得到了我的Chu女宝!”
童童把手绢叠好包在自己内裤里。童童心里疑惑,不敢肯定刚才是不是进入了聪聪的身体。他对聪聪说:“我再看看。”
他分开大小###,在看似明亮的月光下,却只见朦胧模糊的轮廓,根本不能分辨出什么,只好作罢。他再三叮嘱聪聪:“如果下个月月经没来,一定要及时去找妈妈,千万不要影响了分配。这是一辈子的大事啊!”
“我知道!”聪聪说。又好奇的问:“你说11岁就有了第一次遗精,那,你这十多年。。。。。。”
童童笑了,说:“精满自溢呀!做梦,就射了。”
“梦到哪个?”
“梦到你呀!”童童抱住她亲吻着说。
两个缠绵到月过中天。露降风凉。听场部隐隐人声喧哗,犬声吠唁。怕四哥们找来撞见,各自穿衣收拾好。
童童说:“明天我一定要送你!”
聪聪含泪说:“四哥找了几个人送我。你去,给四哥咋说?现在就公开吗?”
童童语塞。聪聪说:“你心里想着我就行了。”说着流下泪来。
两人拥抱长吻,难舍难分。人声犬吠越来越近,只好狠心分手。又比四哥们先回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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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童倒在床上,思绪万千,辗转反侧,夜不能寐。黎明方才合眼。沉沉睡梦中,听到那圆润柔美、清新明亮的歌声在空中回荡,忙翻身坐起,跳下楼去。歌声已渐行渐远,终于风息云渺、天地沉寂了。
昙花果 (21)
十四。幺晃晃见周恩来。
1968年元旦,童童赶回兴盛。昆明的二哥无忧一家四口;银川的四姐无瑕一家四口,都回来了。老母亲在病房里安顿下这两家八口人。
童童问妈妈:“不怕尚家泉闹吗?”
妈妈说:“陈艳洁和惠世光同意了的。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原来,医院三结合领导小组的造反派代表是陈艳洁。童童早就知道陈艳洁是尚家泉的克星。
陈艳洁1963年毕业于宜宾卫校妇产专业,在丈夫驻地县医院当妇产科医生。1965年丈夫转业回兴盛,她安置在城关医院妇产科。人人都说她比尚家泉更胜任妇产科主任职位。尚家泉因此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处处拿夹脚鞋给她穿。
陈艳洁漂亮开朗、气质高雅、理论扎实、技术全面、作风干练、人缘特好、众望所归,很快就成了“红旗卫生兵”的一号勤务员。近两百人的城关医院大半成了红旗战士。几个回合下来,石建华、萧克武、尚家泉们的“红卫战斗队”就土崩瓦解、销声匿迹了。“红旗卫生兵”在“一月风暴”中夺了医院领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