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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意的看到冯副将目瞪口呆,让你糗我,活该,“你要是把汇报我的情况用的密信,写了别的东西,我可是会不高兴。我不高兴了,”我露出一个恶意的笑,干脆不要脸了自己拿出来说,免得常常被说笑,“自然会吹枕边风。枕边风吹了之后,你说让我不高兴的人他会是什么下场?”
“贾爷,贾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冯副将一脸谄媚哀求的打躬作揖,“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这遭吧……”
让你嘲嘻我,活该!你也在我和万重身边很久了,竟然不知道我和他最大的共同点就是睚眦必报吗?哼!我不动声色的慢慢的喝着茶,任冯副将说尽好话,饶有趣味的当戏看。
冯副将停止了哀求认错的攻势,换了副表情,“贾爷,那年在平定,皇上被人追杀,你正好赶到,咱们还曾并肩御敌。后来我惹主子大怒,还是你给圆了场。”
“别说了,”我叹气,不论他是不是做戏,话说到这个份上,也不必计较了,“我刚才不过吓吓你。你的密信不要只写我那些鸡零狗碎的破事,平日里所见所闻写上去,他只会更高兴。”
没几天,冯副将召集诸将,没什么新意,新官到任一般会做的几件事,他都宣布要做。我坐在第二排角落里,看众将粉墨登场唱大戏。
这戏唱到最后,冯副将说了我和他提到的事。大体意思就是,下面一年的时间内,第一营第一、二汛作为试点,尝试不同方法训练精兵的优劣,两汛统领可向他申请一定经费,以上。
有守备出声质疑这种做法。
冯副将高高举起手来一拱,神色虔诚恭敬,“此乃皇上的意思。”
众人神色一凛,收起了不甚在意的神情。那个守备一脸不安,显然为刚才的质疑不安。
我身体晃了一晃,差点栽到地上,额头上黑线到地。
练兵明明是我想万重想的难受、想找点事分散注意力、一拍脑袋想到的。在冯副将口中怎么变成了万重的意思?当着这么多武官,冯副将不会也不敢信口开河,他是万重身边老人,不会不知道轻重。他敢这么说,那就是他心里有底。万重到底对冯副将嘱咐什么,让他有假传圣旨的底气?
私下我逼问冯副将,冯副将支支吾吾的。最后把他问急了,他说不能告诉我。
我日!
我真想把这鸟人暴打一顿。可我的手还没举起,这鸟人已经自己抱头蹲在地上,像模像样的求饶认错,连声音都装出了哭腔。
他妈的!我靠!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万重让冯护卫、而不是陈护卫来当我的boss了。万重真是知人善用,选了这么块牛皮糖,割不断锤不破,死皮赖脸;我还真不好对付,靠!
陈护卫也外放副将了,去了陕西。要是他来坐冯护卫的位子,以他端凝自重的性格,我想自在自然容易些。
妈的,我被万重给算得死死的,真是郁闷火大……和甜蜜……
拿到银子,先买了辆破旧的马拉货车,再准备些盐水、糖和一些常见药物,我的练兵就开始了。
练兵第一项,体力。
站在行不成行、列不成列的队伍前,对下面的私语假装听不见、对四个副尉的不搭理装看不见。瞥一眼朦胧的朝霞,我不紧不慢的宣布,沿着官道向京城方向跑,往返二十里。
众士兵大哗。
“日——”大嗣猛地吹响了特制的哨子。尖锐刺耳的声音让士兵闭上嘴抱住了头。我也是第一次听,实在是比指甲滑玻璃、钢锉锉锯条还难听,我忍不住挑了挑眉。
四个副尉中三个被刺激的不轻,只有姚副尉晃了晃身体,马上恢复挺直如松的姿势。嗯,这个姚副尉处变不惊,有做将军的资质。这一汛里,惊喜很多啊,说不定几年后我真能培养出几个大将呢。
在寂静里,我接着说下去,“最早回来的前四十名中,哪排人数最多哪排明天休息。哪排人数最少,哪排午饭减半。”
有些低低的嗡嗡声,我接着说,“前三名分别奖励白银三两、一两、半两。最后三名分别打二十鞭、十鞭、五鞭。作弊的,三十鞭。”
下面声音小了下去,我的声音在清晨的风中散的很远,“包括作弊、受伤、生病在内,不论什么理由,最后成功到达终点手下最少的副尉,罚银二两。”
江、洪、姚、米四个副尉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这是看他们四个人的带兵能力。士兵要是真心拥戴自己的副尉,自然会效死力;要是士兵不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