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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撒克拉寇尔极端不悦地冷声道。哈陶尔望着柳语雁的眼神——柔情似水,毫无理由的,他突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微臣是在半途遇见火奴鲁鲁,可能是误会了当时的情况吧。”哈聊尔回忆当时情况,猜测地说。
“哦!那你和她究竟是何种关系?难道她必须到锁魂殿报到吗?”撒克拉寇尔按奈住一把无名火,明白地告诉他。“还有,我根本不认识她,又岂会等她?你还是说实话吧!她——是你的女人吧?”
“我的女人?”哈陶尔大吃一惊,太离谱了吧!撕旦王怎会做如此猜测?他跟她认识不足八小时她怎么会是他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微臣的心里只有莉莉安娜公主,大王您何出此言?”哈陶尔莫名其妙地说。他的女人!?这消息若传莉莉安娜公主的耳里,他……岂不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吗?若因此便宜了火奴鲁鲁,哇!这个玩笑可开得太大了。
“那她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哈陶尔的说词完全推翻掉他的臆测,但是,柳语雁为何会出现在黄泉呢?还有,哈陶尔无缘无故跑到禁区所为何事?带领魂魄前人锁魂殿的冷风呢?柳语雁为何告诉哈陶尔说他在等她?聪明的哈陶尔,为何轻易就相信了柳语雁的说词?这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不对,好像什么都不对!
这整件事情连同过程,均透露着太多、太多的疑点和古怪的意味,微克拉寇尔思忖着。
“她是我的救……”哈陶尔硬生生将“命恩人”三个字给吞咽回去,他不能实话实说,他为私人原因偷闯入禁区尚不至于遭受严重的处分,但他不慎将钥匙掉人黄泉湖中一事著泄漏出来,恐怕会引起朝野反弹而被逼下台,甚至惨遭引咎辞职的命运,毕竟有太多朝中大臣在觊觎他生之领域这个权高位重的职务,最重要的是,没有和火奴鲁鲁相等的地位,他如何与之争取莉莉安娜公主?
“救什么?”
“回大王,她是我‘舅舅’很远房的亲戚。事情其实是这样的,我舅舅推托不了他远房亲戚的请求,但又深知不能违反冥界的律例,于是他就想出一个完美的藉口,告诉他远房亲戚他会在禁区黄泉等她,不过她必须能摆脱掉冷风;他当时的想法是,以冷风的法力,柳语雁根本不可能到达了禁区,谁知道……”哈陶尔脑中飞快一闪,事到如今,为了莉莉安娜,他只有撒谎啦!第一次——第一次说谎话,只希望撒克拉寇尔会相信;假使他掐指一算……哈陶尔尔开始庆幸冥界没有死刑,否则欺君之大罪……
“禀大王,火奴鲁鲁求见。”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
“火奴鲁鲁?来得正好。”撒克拉寇尔微微一笑。“传!”
寝室的门“吱呀”一声由屋外往内被推开,火奴鲁鲁一脸肃穆地走到撒克拉寇尔面前,冷冷地扫射哈陶尔一眼,情敌见面,实是分外眼红。
“臣火奴鲁鲁,有一事望请大王恕罪。”他恭敬地欠一欠身。
他必须在撒旦王宣召他之前,先来负荆请罪,冷风是他的下属,他难刮其咎。柳语雁的行踪,他掐指推算过三次,竟然均毫无所获,真是有点邪门,也因此他不得不借助撤旦王高超的法力寻找柳语雁;但在这之前,他得先自首。
“火奴鲁鲁,你先看看软榻上的女子。”
“是,大王。”火奴鲁鲁恭敬地将视线移到软榻之上一一柳语雁?他猛然回首,凝视着撒克拉寇尔;也难怪凭他的法力去探测不到柳语雁的行踪,因为撒旦王的寝室围绕着一股混饨之气,任何法术均无法穿越其中而其奥秘。“她……”
“说吧!我在等你的解释。”撒克拉寇尔漠然地望着他。他一向不听单方片面之词,若有臣子犯错,他也只针对顶头上司。
“大王,火奴奴鲁鲁愿意接受处罚。”火奴鲁鲁单膝跪地,柳语雁出现在撒旦王的寝宫,即代表了一件铁睁睁的事实——冷风失职,而他的失职,其原因他不能据实以告,撒谎又有违他的原则,所以……
“你不想解释吧?”解释之后的下场会更加凄惨。
撒克拉寇尔沉思地凝视着各怀心思的两人,从他们两人的脸上,他直觉事情必定有某方面的症结,哈陶尔的说词仍然有其疑点,但是火奴鲁鲁不愿说出事情原委,又无法理清他的困惑,看来情形迫使他得开启法眼以窥真相。
幕然,软榻之上蠕动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恶人无胆的小丫头即将清醒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她的态度会是如何?
“这件事我自有定夺,你们先下去吧!”他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