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页)
嫔聪碌哪钦帕掣行巳ぁ�
她的脸上生了恶疮还是毒瘤?堇南跃跃欲试,恨不得跳过去揭开来看个清楚。
或许这就是堇南学医的特殊癖好吧。就如铁匠见到一把好剑会眼冒金光,厨师遇到一道好菜会赞不绝口一样,堇南见到患者就会兴奋不已。对于这点,她自己也感到很费解。
终于,堇南的话打动了汤琬,她略微点了下头,命令闲杂人等避让开去后,她才缓缓地将面纱揭下。
堇南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只瞧她的右颊肿得老高,红扑扑的一片。凑近一些,堇南才看出她的右颊上鼓起两个油亮油亮的大包,只怕再耽搁一日,肿起的大包就要溃烂流脓了。
“你这是被马蜂蛰的?”堇南问。
汤琬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那严德品给你开的是方子?”堇南用手探了探她的脸颊,发现她像是发烧了一般热的厉害。
“就是一般的消肿散。方子我带着呢。”说着,汤琬将一张药方从袖里拿了出来。
堇南接过来粗略一看,眉头不由地深深地蹙了起来。
这严德品可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方子里添了人参和龙眼肉两味药,这可都是补气血的药,加之仲夏就快到了,汤琬的身子肯定承受不了这么多外火侵袭,于是火气都沉积在体内,这样一来倒会促使马蜂蛰的包消散不去。
严德品专用名贵补药,又拖延了诊治时间,这样一来他便可以将更多钱财收入囊中,可汤琬就得遭罪了。
如此一想,堇南问:“严德品开的这方子要了不少钱吧?”
汤琬点头:“是比一般的大夫要的银子多些。”
“噢,这样啊。”堇南直言不讳,“严德品做的也对,对待有钱的病人自然是不同的收费规则。毕竟,他要的价钱贵,你才会相信他开的方子是最好的。不是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汤琬品出些味来,不由地捏紧了双拳。
“我的意思说得很明白咯。”堇南“刷”地一下将那张药方撕了,“这方子就是张废纸,留着也没用。至于你脸上的两个大包,你回家找些新鲜的青苔,洗净了再捣成糊状敷在脸上。”
想起什么,她又道:“还有,你再吃些清火的汤剂,消消你体内的火。”
汤琬听得一愣一愣的,半响她才质疑道:“你确定,你这法子有用?”
青苔?就是石阶上黏糊糊、湿哒哒的那种东西么总觉得有些不靠谱。
“不信就算了。”堇南表示无所谓,“反正马蜂蛰的又不是我。”
“你!”汤琬瞪圆眼睛,正要发火,想着自己体内火气过旺这才忍住了。顿了顿,她的声音软了下来:“那好吧,我就试一试。”见堇南要走,她又喊道:“诶,姑娘,你叫什么?”
好个狡猾的丫头,还怕自己是骗她的呢。堇南翻了个白眼,正想将姓名报上,突然想到万一这丫头将这事声张出去,让父亲知道她没事就往医馆跑,这还了得。万事总得留一手不是么,于是乎,她眨了眨眼,笑道:“林肆风。”
看到汤琬惊讶的表情,她再一次重复道:“我叫林肆风,记清楚了吧。”
汤琬这才回神来点了下头,她在心里琢磨着这名字怎么着也不像个姑娘的名字啊。
堇南走出医馆后,天色已经昏黄了,待她紧赶慢赶走到淳于府,清冷的府门前,有一个人正提着灯笼焦急不安地徘徊着。
她承认自己今儿回来的是有些晚了,便低着头走了过去。
阮娘从天未黑时就等候起了,一晃半个时辰过去还不见堇南的影,她都快急死了。自从阿福死后,她没有一天不在责备自己,她总觉得对阿福说的有些话分量过于重了。阿福之所以会那么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保护堇南,必定是因为他想要弥补他的那一次背叛。
可是那又算是什么背叛呢,不过是听人教唆装了一次病而已。他根本无需用他的生命来偿还。
阮娘一想起这件事,眼泪就止不住下掉。阿福没了,这促使她对堇南的担忧放大了一百倍。
此时看到堇南朝自己走来,阮娘忍不住一下将她揽进怀里,像是看见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的激动。
“我的小祖宗!你这是要将阮娘急煞了才好!”
堇南被她这举动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才从她怀里挣脱出来。
要说堇南最怕什么,当属阮娘开口闭口“死”啊“煞”啊的,听着都晦气。
“我只是去了趟东街医馆嘛。”堇南说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