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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关了QQ,拿电影当催眠曲,躺在床上,很快就能睡着。
袁晨斌还诱导我用视频语音聊天,说我什么都不用干,动动嘴,看看他就可以了。我听听觉着不错,符合我现在懒的状况。所以在他教导的步骤下,进行了视频语音聊天。
他一见到我就说,你怎么瘦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说,不会。我天天懒在床上,肯定胖得像头猪。
袁晨斌就在那里笑得欢乐。他会和我说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打发打发时间非常有效。在屏幕里看着他觉得很亲切,笑起来也特别有感染力。
有次和他聊得晚了,宴禟回来,听见他的声音皱起了眉,脑袋凑过来看看,当即冷下脸,二话不说关了视频。把袁晨斌说到一半的话硬生生地掐断。我也不理他,扔了电脑,窝进被子里睡觉。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算着时间,还有没多长时间就到九月,也该开学了。身体也完全好了,照我的意思,老早就没事了,只是没有宴禟的同意,我都不能起来。当蓝论泽说可以自由活动的时候,我真是老泪纵横。
我先是蹦回家,告诉妈妈和姗姗我没事了,一进家门,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还是那件深色T恤。听见声音,他回头,露出我喜欢的笑容,说道,“小隐心,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有些惊讶,不知道今天爸爸会来家里。妈妈坐在爸爸的对面,早已站起身,将我拉着坐下,摸着我的脑袋,问起我的身体状况。我把胸脯拍得当当响,证明已经没事了,妈妈姗姗每天下午都会来看我,今天我趁着他们还没来就先回来给他们个惊喜。
爸爸的手抬了起来,愣了几秒后,也摸上了我的头,我享受着这个时候,一眨不眨地盯着爸爸,幸福地笑。听到爸爸的声音,温暖且悦耳,“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还是咧着嘴傻笑,在模拟里的时候,我对着替身爸爸扎了两刀。一出来,我就手忙脚乱,迫不及待地打了个电话给爸爸,在接通后,几近哽咽地对他说,爸爸,我很想你,最近过得好吗?
第二十五章
我趴在桌子上,俯视着下面疾驰而去的汽车,匆匆而过的行人,似像幻影一般,来来往往,川流不息。
…………
大白天的在酒店里,窗帘都不拉一下就正大光明地压倒我做运动的宴禟,兴致很高昂。被人偷窥也就算了,关键是这里马上就要举行一场盛宴,宴风皇的成立纪念日。
“糖糕,你这个小心眼,卑鄙的人。”我的声音也随着他的节奏波动,唇齿间溢出克制不住的呻^吟。
…………
我皱了皱眉头,宴禟骤然放慢的速度让我很不适,稳定一下声音,质问道,“你这样让我等会怎么在这桌子上吃饭!”
…………
八月二十四日,是很久很久年前宴风皇成立的日子,具体成立几周年,连宴禟本人都不知道。他只是说,只要到了这一天,宴风皇所有的人都会到齐,无论是在哪里,大家都会以宴会的方式互相交流,互相沟通。
这个习惯自初始就流传下来,保持到至今。这或许算得上是宴风皇唯一一个纪念日,或者也可以说是唯一一项规定。
宴禟这人还真是没品位,烂俗得厉害。这么重要的日子,居然安排在酒店里,还居然在这之前,不忘拉着我做这种事。
“我们等会换一桌吃饭。”
…………
我抬头,用力地对准他的脑门撞上去,一声闷响后,我无力地倒在了桌上。恨恨地说,“换一桌也吃不下,我不吃。”
宴禟按住我的肩膀,滚烫饱满的嘴唇吻上了我的脸,移到耳边,轻声低笑说,“这么有精神,那就让我吃个饱吧。”
宴禟还真是个说到做到的好孩子,留在我体内的炙热再次有力地律动起来。
我阖上眼,累得要死,他就不能消停会么,从昨天晚上,不是,从我身体完全康复的那一天开始,他就一直压着我做这种劳民伤财的运动。他真的是说到做到,好一个守信用的宴禟,他说要连本带利讨回来那就必然不会轻易放过,都是我自己不好,我两眼泪汪汪,不该在养伤躺在床上的时候调戏他。
一枚冰凉触感极好的戒指套进了我的无名指上。我睁了睁眼,挑眉,他以为这样就能收买我?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今天是宴风皇的纪念日。”宴禟抱起我,胸膛与他紧紧相贴,下身依然与他紧紧相连,“我也想和你有个纪念日。”
我咧开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