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1/4 页)
夏以菱幸运逃过一劫,她正默默祈祷不要再转向她时,啤酒瓶口神奇般的再次精准无误的指向了她。
夏以菱如焉了的话,她任命的去抽牌。牌到手,周边人蜂拥将头挤过来看,已有人扯着嗓门喊道,“哈哈,是脱了对方的上衣耶。”
那些人在后方兴奋的呐喊“转”,夏以菱翻着白眼。她转动指针按钮,神啊,来个女生吧。
大型红色指针停了下来,众人一看顿时炸开了锅,竟然,竟然是…对面的慕容擎仓。
“脱衣服,脱衣服……”众人起哄。
夏以菱站起身,她直接瞄了几眼桌边的spirytus。她不会喝酒,贸然喝下这一整瓶会不会死?
夏以菱几乎要有了动作,却听见吵杂环境中传来慕容擎仓气定神闲的话语,“看来夏小姐对那张酒店照片一直耿耿于怀了,其实那不过误会一场,我们之间如此…清白。难得有机会,夏小姐还不来证明清白,表示我们的光明磊落,问心无愧了。”
慕容擎仓一定是故意的,他的“清白,光明磊落,问心无愧”句句在羞辱她。可是他激将法将话说绝,此时她若选择了喝酒,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告诉别人她问心有愧了。
不知谁推了她一把,还是几把,总之她被退到了慕容擎仓面前。夏妍姗还紧贴着慕容擎仓,却不知被谁拽开。而慕容擎仓已向外挪动了椅子,他做出了一副大义凛然“请”或“尽情享用”的姿势。
夏以菱走近慕容擎仓,他两夏以菱走进慕容擎仓,他身上遮天蔽日的松菊香。即使不正眼看,她也能感觉他如神抵般醉人的容颜,他两片性感薄唇在狡邪弯抿。她去解他第一颗纽扣,他身上好烫。
夏以菱心如鹿撞,她动作十分急,她轻颤的手指关节稍稍触碰了他的喉结,她…竟看着他喉结滑动。
他们彼此是如此知晓对方的身体,夏以菱怎么会不知道慕容擎仓陡然升起的…情,欲。他炽热的呼吸拍打她面上,夏以菱只觉得全身窜流酥,麻,她脚跟一软,往慕容擎仓身上靠去。
慕容擎仓手未动,颀长双腿并拢,稳稳的夹住了夏以菱的娇躯。周围雷霆般爆笑,夏以菱鲜面几乎滴血,她靠着他的胸膛,下体紧紧的抵住了他的坚,挺。
今天的庆功宴不是慕容擎仓安排的,但时间却是他选择的。她不是在他面前要装出一副慕容子轩好妻子,慕容家好儿媳的模样吗,他偏偏不会让她如意,他要时刻出现她面前,无孔不入她的生活。
可是当他和夏妍姗站到舞蹈,当他看着高郎牵出她的手,他什么都不及想,他满脑都是人类最原始的**,最龌龊的想法。
她今天真的很美,她向来从容,简洁,大方,她不喜娇艳的衣服,但凡是稍暴露的礼服晚裙,她总能灼若芙渠,媚眼成丝,举手投足间便火燎草原。慕容擎仓想起那次慕容家晚餐她穿的那套手工绣花裙,那时他便如现在一样,见一眼腹下便挺起骇人的情,欲。
她今天豆沙衣罩体,修长玉颈在高高的白沙细缝中若隐若现。白沙蔓延到她酥,胸,刚刚她靠近,他便窥视她一片酥,胸半遮半掩,如凝脂白玉。她不盈一握的素腰一束,长裙缝边一双水润匀称的秀腿时常裸露人前。
她身上好香,女人的幽香。她肯定也是故意勾引他的,要不她为啥摸他喉结,而后扑倒在他身上。慕容擎仓此刻觉得痒,胀痒难耐,想入非非。
夏以菱整个人扑在慕容擎仓身上,他的唇缠绵于她耳边。他故意呼了口气,夏以菱如雷劈,迅速站直身。
她困难的解开了所有纽扣,她匆匆往回跑。可是四方人山人海阻挡着,“只是解开了纽扣,还没有脱下来呀。”
“是啊,脱下来才算。”……
任务仅完成一半却如今暧昧重生,精彩百出,在场谁肯轻易放了夏以菱。后面离得远的更是站在叠罗汉似的桌椅子,敲击着利器,起哄呐喊。
夏以菱暗捏拳头,她逼不得已的转身,她看见此刻慕容擎仓嘴角明媚的笑容就像是正在桌边放着的spirytus白酒。
慕容擎仓衬衫外还吊着两根背带,背带纽扣定然是连接在裤上。
夏以菱摒弃一切杂念,再次走到慕容擎仓面前。她试图翻开他裤边,想寻找着纽扣。可是她快哭了,这裤子穿在慕容擎仓身上正正合身,翻不开是一回事,关键是纽扣太深。要解纽扣,就必须得先解了皮带和裤子拉链。
周围人越加兴奋,慕容擎仓看夏以菱几乎是闭着眼了,她胡乱拉扯他的皮带,动作粗鲁的解开他裤子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