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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香立刻扑鼻而來。
淡漠的女子没有理会他,依旧一身清冷的站在山峰上,飞林見此微微的搖了搖头。
这才几日时间,眼前的云輕居然整个的瘦了一圈,那本來??細的身子,現下更加的单薄,衣服穿在身上,被风吹的
亂舞,給人一种好像隨时,只要风大一点,就能把她吹上天去的感覺。
看了眼被他强行帶过來的云輕,三天三夜就这么站在这山峰頂上,一动不动,如此靜默,如此木然,一种死寂圍繞在
她的周圍,那是伤到极致的悲戚啊。
无声的叹息了一声,当日在燕国若不是发現她居然学的是飞灵家族,不外傳的音攻心法,他也不会有兴趣去寻找她口
中询问的婆婆。
不过是机緣巧合,居然在韓国碰到一路急走,朝秦国進发的婆婆,暗地出手一试便知真假,那一綫天下,躲藏在一旁
的他,把所有事情都看清看明白,华阳太后,昔日燕国的郡公主,他爷爷的傳弟子,居然是跟他们飞灵家有关系的人。
一路跟着追过來,本來不过是看好戏,却没想真的看孑场大大的好戏,只是微微怜惜被伤害成这样的云輕,因此順手
把她給帶了回來,没想帶回來了个雕塑,还是冰凍級別的。
“秦国都固若金汤,若是这么輕易就容许外人帶兵潜伏入他的心脏地帶,而无所知,秦国早完了,还能屹立到今天。
”闲闲散散的话声傳來,一口酒一句话的飞林,仿佛自言自语的道。
居高臨下,凝望着苍翠山河的背影,緩緩震动了一下,这什么意思?
“秦国都,秦王宫,全部乃独孤絕亲自佈下的兵马保护,有任何风吹草动,都瞞不过他的眼皮,如此多的人聚集在秦
国都城附近,如此大的阵勢,你当独孤絕的人是死的,什么都不知道。”鄙夷的话涼涼的傳來,让背对飞林的云輕一惊。
緩緩轉过身來,面无血色的云輕,定定的盯着飞林,没有说话,只是那死寂的眸子中隠隠流露出一絲波动。
飞林也没看云輕,干脆睡在大石上,仰头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的道:“齐之谦、鉄豹,这样的兩个人,你当独孤絕
真不知道他们的狡猾和重要,会如此輕易的让他们在他的地盘上施展杀手?动亂秦国?刺杀秦王?你真当独孤絕这个人是
摆设?就名声响了点?手段狠了点?”
一连串的问句扔出來,不等云輕回答,飞林接着道:“我猜独孤絕若不是佈下了万无一失的阵势,他絕对不伝离开秦
国都,儿女情長重要,国家大事更重要,那个人可不是个会因小失大的人。”
云輕听到这,微微挑了一挑眉毛,看着飞林,眼中无声的问询,那為何?
弹了个响指,飞林不紧不慢的道:“既然独孤絕什么都佈置好了,还会出現这样的情況,这还需要问為什么吗?”
云輕心下微微一动,这话的意思。
“若不是独孤絕的手下动手脚,他齐之谦和鉄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他们敢在秦国都,如此的兴风作浪,如此的计
算,如此的雷霆手段,还能得手。”一針見血,擲地有声。
云輕瞬间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独孤絕的手下背叛了独孤絕。
“不可能,絕的手下对他一片忠心,怎么会背叛他?”
“我有说他们背叛了独孤絕吗?”飞林斜斜飞起一眼看着云輕,誰不知独孤絕手下对独孤絕死忠,稍有异心都不可
能,说什么背叛,奸細。
云輕不由一怔,这话什么意思?不是背叛独孤絕,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你没看最后的阵势,独孤絕和独孤行都是輕骑出來,那后面重重鉄骑整个包圍了齐之谦和鉄豹的人,如此規模,从
哪里出來的?没有独孤絕和独孤行的调动,除了独孤絕手下执掌兵权的大將,誰能调动兵马而來?如果那个时候能赶來,
為什么没有早到一步?為什么在独孤行危难时候没有出現,而独孤絕一出現,就整个的包圍了上來,让齐之谦等功敗垂
成,如此,还需要我说的更清楚一点吗?”涼涼的话说的很无意,却夾杂着惊无动地的內幕。
云輕心下一跳,飞林的意思,最后那一幕,那是早有准备,那是……云輕突然有点不敢想了。
飞林見云輕没有说话,不容她逃避,干脆的直接挑出來道:“那是因為,他们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