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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睡吧。&rdo;华君忍住狂笑轻哄着拍拍万俟雅言。有个词能生动地形容万俟雅言此刻的表情‐‐欲求不满!她问:&ldo;雅儿身体好了吗?&rdo;如果直白点,那就是:&ldo;雅儿,你现在的身体能受吗?&rdo;再一想,这小郡主这么彪悍,哪里不能受?要问的话,也只有问她攻不攻得起、手酸不酸。手酸也是种&ldo;性&rdo;福呀。&ldo;还好。&rdo;万俟雅言答句。她觉得华君万事都好,就是在床上特磨人,拖拖拉拉不干不脆让人咬牙切齿的难受。她坐起来,说:&ldo;晚点睡吧。&rdo;把衣服解开褪去,诱人的身躯呈现在华君的眼前。华君暗暗摊手。看吧,她想捉弄万俟雅言,结果某人从来不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她的手指勾勾万俟雅言的底裤,说:&ldo;这还没脱呢。&rdo;一眼扫见万俟雅言的胸膛,双峰之间,心窝略右的地方那片小瓷碗碗底大小的伤疤。伤口被火烧伤过,伤疤上满是烧伤的痕迹。她抬手抚上万俟雅言的伤疤,心闷闷的疼。这地方,离心脏极近,再往深一点,万俟雅言的命就悬了。她不想牵动万俟雅言的情绪让万俟雅言想到那些不好的,起身,一口含在万俟雅言的左胸上。万俟雅言的肩头微微颤了下,轻轻地合上眼帘。万俟雅言有个习惯就是喜欢在上面。华君囧,不止一次在心里喷:&ldo;万年受还要在上面。你以为你在上面摆出一副攻君的气势就是攻了吗?本质摆在这赖都赖不掉!还不是受!&rdo;万俟雅言不喜欢躺着受,华君相对来说也不喜欢让万俟雅言躺下,躺下,视觉享受得打一半的折扣。体位不方便,经常顾上不顾下,顾下不顾上。就像现在万俟雅言曲腿脆坐在床上,多方便,她用嘴含住万俟雅言的胸尖,手轻功地滑入万俟雅言的双腿间。这就像一座拱桥,还是座夏季雨后又被太阳曝热过的桥,又潮又热,她的手指拨开那柔软丰腴的外唇,触到底核,曲指抵在上面轻轻的揉弄,某人的身体随着她手指的动作收缩。万俟雅言穿着底裤很碍事,她的手掌搁在里面怎么看怎么像在布袋里掏东西。华君抽开手,状似无奈地说:&ldo;你穿着裤子我不方便动手。&rdo;想等万俟雅言自己脱。啰嗦!你不会脱掉吗?万俟雅言怒!她又怎么看不出华君是在戏弄她?刚开始的时候,她不懂这方面的事,任由华君糊弄,她现在还不懂的话那她就是猪脑子,脑袋里装的不是脑花是豆腐渣。她起身,果断地把自己扒个精光。华君的眼睛一亮,欣喜遮都遮不住。万俟雅言的身体看过不知道多少遍,每次看都还是觉得万俟雅言的身材好,结实但不会像健身教练那般满是纠结的肌肉,而是线条感极好的匀称,看起来养眼摸起来舒服。万俟雅言绷紧脸,指指华君的衣服。华君脱得只剩下打底的衣裤,结果万俟雅言还觉不够,又摇摇头。脱光?华君不是没光过,她经常光,但通常都是在跟万俟雅言缠在一块难分难舍时身上让衣服裹着嫌碍事才会扒了。像这样开场就脱光给人欣赏的,她还真没有过。她咬咬唇,脸上一片潮红,嗔恼地问万俟雅言:&ldo;你想干嘛?&rdo;照做就是,问那么多做什么?她让她手底下的人做什么,手下的人从来不敢多问,也就只有华君敢叽叽歪歪扭扭捏捏的不顺从。换个人,她早一掌呼过去拍死了。华君琢磨不透万俟雅言的心思,从万俟雅言的脸上也看不出丝毫端倪,她说:&ldo;你转过身去。&rdo;万俟雅言摇头。她为什么要转过身去?她脱衣服的时候怎么不见华君转?不过,君姑娘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在害羞呢!万俟雅言的眼底浮起笑意,视线落在华君的脸上紧紧地盯着华君的脸,半分也不肯离开。华君是知道万俟雅言的性情的,万俟雅言执意这样,她绝对拗不过的。她低头褪去自己的衣裤,裸着身子,曲腿坐在床上看着万俟雅言,尽量让自己用坦然地语气说:&ldo;脱光了。&rdo;话说完,双颊绯红,连她自己都觉得滚烫。万俟雅言如春风般笑开,她扑上去,从华君的身后搂住华君的脖子,手指落在华君的腰部,顺着股沟一路往下。&ldo;喂!&rdo;华君紧叫声,紧张地问:&ldo;你想干嘛?不……不许乱摸。&rdo;天呐,雅儿这是要干什么?她紧张地绷紧身体,尽量放柔声音哄道:&ldo;雅儿乖,别乱动。&rdo;&ldo;唔。&rdo;万俟雅言支唔一声,说:&ldo;这话该我对你说。你不准动、不准出声。&rdo;别人动手是抚摸,结果换在万俟雅言这里,曲起食指和中指像做贼似的一路跑下去,那两根手指像人的两条腿,略微弯曲,鬼头鬼脑地往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