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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所以。韩太守不得以之下,只好先帅军回去对付张杨那个老贼了。”
“这样啊……”听者一脸的失落。情绪低落的说道:“那岂不是说我们要在这些蛮人的统治下过活?枉我高兴了一场,以为韩太守杀掉步度根。大破鲜卑贼军,以后就能像冀州的百姓那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再不用为吃穿而发愁,却想不到,马上步度根就败了,却生出这么一档子事,真……这个该死的张杨老匹夫,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时候炸刺!”
“哎。谁说不是呢!就不知道,下次韩太守回来,又会是多久之后的事,哎!只苦了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啊!喂,我说老弟,要不咱们搬家吧,去冀州,据说那里就如同一片乐土一般,生活富足。就算不成去太原也成,你看怎么样?”
“冀州太远了,怕是还没到那,咱们就先饿死了。不过。去太原也不错,要不咱到了太原就投军,据说韩太守麾下大军的待遇那是一等一的。当兵吃饷咱就不想了,能吃饱饭。顺便打一打张杨那个老匹夫,纵是死了我都能笑醒!”
“当兵啊……那好!事不宜迟。你我这就回家收拾东西……”
……
距离步度根失去了铁甲车后,又过了十日有余,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县城的街头巷尾,开始流传出了这样的谣言。开始的时候,步度根也没心情去理会这些琐碎的事情,也不过当做韩非军中散发出的谣言处理,不与理会。但是,时间久了,这流言越传越凶,最后,直闹得县城的百姓一个个拖家带口,远离了县城,奔太原郡城而去。
当城池逐渐变得空旷起来,步度根终于坐不住了。众口铄金,流言流传到今天,已将他原本的不在意彻底打消,半信半疑的步度根当然巴不得韩非撤军,同时,他也知道,县城若是没了这些百姓,他们,在并州再难立足,毕竟,回家的路,已被彻底掐死,无论出于哪一方面,此刻,步度根也终于有了动作,在同木扎雷等人简短的商议之后,派出了大批量的哨探,望各个方面去打听韩非大军的去向。
如果,属实,那,似乎回家也是有可能的事,若不然,自步度根以下,众将心中都明白,在此,也只有死路一条,无非是时间的长短而已。
“木扎雷,可曾打探清楚,此事可是属实?”扶罗韩战死,如今的木扎雷俨然成了步度根的左右手,见木扎雷难得的主动来找自己,步度根忙问道。
“回大王,打听过了,消息属实。经哨探的多方探证,韩非小儿的大军于五日前夜里子时,分批撤回太原,数日下来,韩非小儿的军中除却留下来以为混淆我军视听的大军千百来人以外,其余的大军,都以纷纷撤回了太原。据悉,好象是大汉的上党太守张杨出兵猛攻韩非的治下太原,后方吃紧,韩非小儿不得不放弃这里,率军回去,以抗张杨的大军。依属下来看,这想必是韩非小儿的瞒天过海之计,不想引起我军的注意,才自黑夜中分批而走,而且……”
“而且什么?木扎雷你快说!”步度根忙是催促道。
“而且,我军遗失的铁甲车,也被韩非小儿的大军运回了太原,一路车辙的印记以及马蹄、行军灶的方向,无不是往太原城的所在,看来,黄逍撤回太原,一定是后方战况相当激烈,已经到了不及时回去,后方不保的程度,很怕我军在得知他们退去会进行骚扰啊。”木扎雷详细的分析说道。
“铁甲车!”
步度根一听到铁甲车,就不由一阵的咬牙切齿,他娘的,自己在老家折腾了好多年,举所有部落之力,忍受着各方的压力,铸造的铁甲车,本来想赖之纵横中原,却不曾想到,仅仅是出战的第二次,就血本无归,为他人做了嫁衣!由铁甲车,他又想到了段日、慕容两位将军的死,尤其是中兄扶罗韩的阵亡,连色更是难看,陡然沉声问道:“木扎雷,你可曾探听到,韩非小儿的大军现在大营中确切的人马数量以及何人统兵?”
“回大王,属下已经探听清楚了,韩非小儿现在的军营中,现有大军不到七百来人的骑兵,统兵的将领,正是那韩非小儿!其手下还有两员将领,分别是典韦与一个叫做贾逵的小家伙。”
“韩非小儿?”步度根闻言,眼睛不由为之一亮,兴奋的大笑着说道:“哈哈……真乃天助我也!”
“大王,你莫不是要……”木扎雷心中顿时猜测到了步度根的打算,忙问道。
“正如你猜想的那般!”步度根一扫连日来的阴悔,眉开眼笑的说道:“只要能斩杀韩非小儿,那这一战,也就算我军胜了,待回到部落中,将再无人敢于责问本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