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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巴不得立即扑进他怀里,吻走他内心的愤怒与忧伤,但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继续和他生活在一起,毁了他的一切。
“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我可以改变自己来配合你——”袁濂放下他高傲的身段,低声下气的说着。
“求你不要这样……”丝儿强忍住泪水,就怕他再多留一分钟,她就会受不住相思的痛苦而主动扑进他怀里,“我只是个下女,我配不上你的……”
“别再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守旧观念,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袁濂目光如炬的凝视着她。
“求求你原谅我的抉择,我有不得己的苦衷。”丝儿别开了脸,逃避他锐利的眼睛。
“不得已的苦衷?这不过是你背叛我的可笑藉口!”袁濂完全被击溃了。
摆在眼前的事实拧痛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心如刀割的嘶哑着恐怕连自己都会受伤的话语——
“我后悔极了自己当初愚蠢的决定,我不该把你带出于家,更不该爱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在夺了我的感情之后,竟狠心地划清界线,难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是!”丝儿眼中闪过一抹伤痛,但她却狂笑出声,“你现在认清我还不算太晚,趁我还来不及夺走你的财产之前,赶快和我彻清关系。”
“难道你不爱我?”袁濂感觉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我就是不爱你,就是这么没良心,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丝儿,你不要再继续胡说八道下去了!你明明爱着袁濂!”在旁的白琪再也听不下去,也看不过去,她急得直跳脚,她知道丝儿那番话会让袁濂的内心很痛苦。
袁濂压抑不住怒潮,他的心如刀绞般,忍无可忍的一拳击在墙壁上,他一面痛不欲生的咆哮着,一面捶打着墙,完全无视已淌血的拳头,因为他的心比皮肉之痛还要痛上千百倍。
“袁濂!求你不要这样。”白琪苍白着脸扑上前去。
“濂!不要!不要!”丝儿也吓得冲上前,满心不舍的迅速抓住他发了狂似的举动,心疼的将他的手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害怕的啜泣起来,“呜……我不要你这样伤害自己……如果你非泄愤不可,那么你打我吧!”
“滚开!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算你现在跪着求我,我也不要你了!”愤怒至极的袁濂挥开了她。她无情的话语像刀子般把他的心割得鲜血淋漓,他恨死她了。
“你变了……我一定要亲手把白强给杀了,一定是白强诱拐了你,一定是白强灌输你一些奇怪的观念,否则依你的个性,根本就不敢对我大吼大叫,你根本就不敢忽视我的愤怒。”
刚好回到家的白强,看到这一幕立即冲上前去将丝儿拥进怀里,咆哮道:
“丝儿这辈子是不会跟你回去了,请你别再缠着她不放!”
“该死!”见他把丝儿好不亲密的拥在怀里,袁濂遏抑不住怒焰,喷火的目光直射入白强眼中。
白强沈不住气,一把揪起袁濂的衣领,放话警告道:
“我警告你,袁濂,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否则我饶不了你!”
“老哥,你别再跟着闹了!”白琪实在受够这场闹剧了,“你们干嘛要如此伤害袁濂的心?我心痛死了!虽然袁濂不爱我,但我不要袁濂在感情上受到这么大的创伤,我宁可他和丝儿和好如初,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展眉而笑,我白琪再也不夺人所爱了!我不要袁濂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只要他开心的过日子。”
对于白琪的一番话,袁濂仿若未闻,因为嫉妒的火焰正迅速在他胸腔延烧开来,让袁濂失去思考的能力。
“你就是白强是吧?”袁濂迸射出杀人的目光,寒冽的语气宛如冰冷蚀骨的冬雪。
“我就是白强。”
“该死的,你竟敢诱拐丝儿!”在知道白强的身份之后,袁濂像打翻了醋坛子似的立即抡起拳头,一拳朝他鼻梁挥了下去。
“去你的,这么带种敢扁你老子我!我可是日本帮派的带头大哥!”白强颜面尽失,咒骂连连。
“日本的黑帮老大算什么!?连更大的黑帮老大都要提着皮箱帮我擦鞋了!”袁濂扬起唇角冷笑着。“给你一拳算是我卖你父亲的面子,我没要了你的命,你就该躲在墙角偷笑了,还嚣张个什么劲?”
“T。M。D,你这狂妄自大的家伙!”白强憋不住气了,再也顾不得他在丝儿面前拚命维持那装腔作势的见鬼形象,在骂脏话的同时,拳头也不客气的朝袁濂的下颚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