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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古代人没有邮件,一般都是飞鸽传书,可是自己在古代没有认识的人,是谁会跟自己飞鸽传书呢?
不管,先打开来看看。
苏灵芸将鸽子放在一旁,展开纸条,一行隽秀的小字赫然呈现在眼前“姑娘,可否在草庐一见?”再往下看去,写着宋伯陵这三个字,还有一简易的地图。
地图画的很是简单明了,苏灵芸由于已经逃出过若水山庄,所以,她对于路还是有点印象的。
苏灵芸将纸条慢慢卷起,思量着到底去不去,后来一拍脑门,反正被困在这里,也是无聊,不如去探探老朋友也是不错的。
苏灵芸打定主意,便还是按照以前的老办法,成功的逃了出去。
按照宋伯陵给的地图,很是容易地就找到了早上待过的草庐。
夜晚下的草庐看着冷清很多,家禽都回到窝里睡觉了,只有几只不安分的鸽子还在笼子里乱动,苏灵芸轻唤了几声,却没有人应声,草庐中明明灭灭的烛光,表明应该有人。
可是,照顾宋伯陵的冯妈呢?
这气氛太安静,按照以前经历过的事情,这好像不是一件好事,苏灵芸蹑手蹑脚地走到栅栏旁,拿起了一根木棍,当做防身工具护在胸前。
她一点一点踏上木制的台阶,靠近了宋伯陵的房间,透过窗户看进去,床是空的,桌子前也是空的,好像什么人都没有。
苏灵芸瞬间有种被骗的感觉,这里怎么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而且一股冷风嗖嗖的,那纸条到底是谁写的,把自己叫到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苏灵芸一缩脖子,我去,这怎么那么像是恐怖悬疑故事里的情节?
就在苏灵芸疑神疑鬼的时候,草庐角落里一抹黑色的影子正快速地向她的身后移去。
年久失修的木板传来吱吱的声响,苏灵芸抱着木棍,已然感觉到身后好像有轻微的脚步声,是鬼还是人?
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她咬了咬牙,不管是鬼还是人,本姑娘统统都打!
她闭上眼睛,心里默默数了三下,蓦然间回头,手中的木棍霍然就挥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苏灵芸张大了嘴巴,眼前这人不是……苍白如纸的脸庞,此刻更是没有半点血色,他望了惊愕不已的苏灵芸一眼,便再也没有力气,昏厥了过去。
苏灵芸忙将手中的木棍扔到一边,慌忙跪倒在宋伯陵的身侧,用手拍打着他的脸颊,急切呼唤着:“喂,喂,你没事吧?你醒醒啊!”
几声疾呼,宋伯陵已然没有了知觉,她检查了打在宋伯陵脑袋上的大包,只是出了一点血丝,不知道伤到大脑了没有,苏灵芸也来不及细想,伸手将高大的宋伯陵背起,他虽然病重,身子显然是比一般成年男子轻一点,可是毕竟是男人,苏灵芸将腰几乎弯成了虾米,才将他拖到了床榻上。
苏灵芸长呼一口气,也来不及休息,翻箱倒柜地找着任何能止血的药物还有白布。
噼哩嗙啷的声音,让躺在床榻上的宋伯陵眉间一蹙,修长的手指略微一动。
找遍了所有的橱子,除了瓶瓶罐罐的药就没有别的,苏灵芸想要找冯妈,可是这草庐根本就找不到她的半点人影,最后无可奈何之下,苏灵芸只能将自己的衣角撕下,擦拭了一下宋伯陵额头的血迹。
其实,宋伯陵睡着的样子,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不知是何等绝世的美男子,只是可惜,苏灵芸想到这里,叹了一口气,可惜,身体也太不好了。
“咳咳……”
宋伯陵忽的剧烈咳嗽了几声,双眼缓缓睁开,脑袋上的疼痛只能让他眼睛半眯,有气无力地看着眼前既是欣喜又是内疚的苏灵芸。
“姑娘……”
苏灵芸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在这,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看的清楚我吗?”
宋伯陵轻微颔首:“姑娘,你……你为何要打在下?”
苏灵芸不好意思一笑:“这事其实是我不好,没有看清楚是谁就乱打一通,可是,这大晚上的,你为什么不在屋里好好待着,却跑到外面了?”
宋伯陵侧头,目光看向窗外,才缓缓道来:“在下只是在屋里待得太过烦闷,所以就去院子中看看我种的花如何了。”
“哦,这样啊,对不起啊,病哥哥,都是我的错,你本来就有病现在,岂不是要病上加病?”
宋伯陵眸光一亮,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姑娘,喊在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