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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猪冷冷地对麻将桌说：“出来吧！我让你出来！”

客服小姐衣衫不整、哆哆嗦嗦、战战兢兢、如临辞退地钻了出来。

拱猪嘲讽道：“天气这么冷，你连衣服也不穿，不怕冻伤吗？”

客服小姐用颤抖的声音说：“我穿的是南极熊保暖内衣，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拱猪怒道：“来人哪！把这个客服给我辞退掉！”

刘背过来，为他的小情人向拱猪求情：“后母，算了吧！您何必做得这么绝情呢？我和她，不过是因为天气冷了，我们抱在一起互相取暖，小事一桩罢了，何苦要小题大做、猪蹄炒作呢？您想，去年大雪纷飞的时候，我和你抱在一起互相取暖，我爹爹不是也没有把你给辞退吗？！”

拱猪口吐白沫，晕倒在地。

三

一个年约五十的中年妇女头蒙黑色丝袜，出现在拱猪房中。

中年妇女对拱猪说：“夫人，我已查明，王让你自摸的那张麻将牌，浸有剧毒，你只要摸了七七四十五天，就会毒发身死，而法医验尸的时候，不会查出你是中毒而死。”

拱猪一脸悲愤，猛拍一下桌子，大喊一声：“好痛！”

中年妇女说：“夫人，我猜，王说你打麻将出千，可能是发觉了你和刘背抱在一起互相取暖的事情；可我想不通的是，王为什么不和你离婚，却要暗下毒手害死你呢？”

拱猪冷笑着说：“哼！那是因为我手上抓有王的短处，握有王打麻将出千的证据！当年他用商业欺诈，吞并了你爹的资产，将它占为已有，然后偷税漏税，生产经营假冒伪劣，还第一个挑起了恶性价格战，搞得麻将机行业乌烟瘴气；这两年又在偷偷生产可以作弊出千的全自动麻将桌，建起了几家地下赌场。这些罪，我只要举报出一条，他就死无葬身之地，连火化场都不敢烧他了！”

中年妇女说：“夫人，那你准备怎么办？”

拱猪说：“大年三十，除夕之夜，我们一家人围在一起，打春节麻将的时候，我要动手了！”她说完，指着房内的黄金麻将牌，吩咐道，“你去，把这一万张麻将牌拿走，分发给我们的人，让他们在除夕之夜，每人胸前佩戴一张黄金麻将牌，按照我的命令行动！”

四

双截棍来到他娘的房间，问：“娘，你找孩儿？”

拱猪眼含热泪，抚摸着儿子的脑袋，开始煽情：“儿呀，你说娘待你好不好？”

双截棍朴实可爱地回答：“好。从小到大，娘和孩儿打麻将，从来没有出过千。”

拱猪说：“儿呀，现在，你爹又要打麻将出千了，他天天让娘自摸的麻将牌，浸有剧毒，他想悄悄地害死你娘。”

双截棍说：“娘不要怕！孩儿这次回家过年，给娘带来了排毒养颜胶囊，排除毒素，一身轻松！”

拱猪抚摸着双截棍的俊脸，感慨说：“真是娘的笑子！”

双截棍问：“娘，爹为什么要害你呀？是不是你打麻将也出千了？”

拱猪说：“娘出千？娘出千，也是被逼无奈；谁叫他打麻将出千在先呢？谁叫他阳痿肾亏、占着荒山不种地呀？男人可以打麻将出千，为什么女人就不可以哩？儿呀，娘准备在除夕之夜，向你爹动手，让他乖乖让位，把公司董事长的位子交给你来做！你是帮你爹，还是帮你娘？你表决吧！”

双截棍说：“娘啊，让孩儿用歌声来回答你！”他开始唱歌：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美丽的白发幸福中发芽，只有妈妈不会对我出千，只有妈妈才会给我最好的麻将牌，还是听妈妈的话吧，从此以后不管和谁打麻将，我们再也不要出千啦……

双截棍唱完以后，拱猪无奈地说：“……一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双截棍咬牙切齿地说：“娘，孩儿决定帮你！”

满城尽带麻将牌（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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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章

五

腊月二十九，阴，据电视机里的那个美女说，明日将有大雪。

刘背闲极无聊，偷偷跑到那个客服小姐的家中，找她取暖。两人正取暖之际，客服小姐的妈妈回到家中，很不知趣地撞破了两个年轻人的青春美事。

客服小姐的妈妈，正是那个曾向拱猪汇报机密的中年妇女，她发现了惊人的一幕后，开始临时抱佛脚，为他们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