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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城市的法律和乡下的不一样?
现实与想象的差距彻底镇住了来自乡下的马义。
无妄真经来自外星球,没有记载空手对枪的经验与技术,所以马义一时半会也不知道怎么应付当前的局面。菊子听到枪响,也看到了马义中枪,她趁机松开手,连滚带爬逃回自己的房间,反锁房门,再也不敢露面。
“嗒!”
阿豹再次扣动扳机,马义心一寒,眼一闭,以为自己的小命铁定交待在这里了。马义倒也光棍,反正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他对死亡似乎有些麻木,心里竟然没有丝毫恐惧,只是大仇未报身先死,心里非常遗憾。
可是耳边没有响起震耳欲聋的枪声,马义睁眼一看,切,阿豹正傻愣愣地连续扣动扳机,结果枪依然没响。。遇上臭弹了,阿豹再扣一百次扳机都没有用。
机会来了,马义精神一振,脚一勾,一把椅子呼啸而起,直击阿豹,阿豹躲闪不及,被椅子击中面门,门牙被敲掉了几颗,顿时鲜血飞溅,人也立即仰面机倒下,马义正想上前了结阿豹,眼睛的余光瞥见刚才晕迷的阿虎已经醒过来,手伸向腰间,也掏出一把乌黑的手枪瞄向自己。
麻逼造的,都有枪啊?好汉不吃眼前亏,马义不敢再纠缠,闪身冲出房间逃之夭夭。
阿虎和阿豹挣扎着站起来,他们也不敢追击马义,马义的身手太厉害了,而且下手凶狠,一招ko对手,他们手中的枪都是山寨54式手枪,平时都是用来吓唬人的,今天第一次用上就卡壳了,谁都不敢保证下次它在关键时刻不再掉链子。生命是很金贵的,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他们踉踉跄跄地走到步仁面前,见他一动不动地躺着,阿虎和阿豹面面相觑。
阿豹蹲下身,伸手探向步仁的鼻孔,鼻息全无。步仁已经死透了,阿豹脚一软,瘫倒地上。
“仁哥死了,阿虎,怎么办?”
阿虎不甘心,再伸手探步仁的颈动脉,颈动脉也如一潭死水纹丝不动。
“报告给堂主吧。”现实虽然很残酷,但是他们也得面对,他们是步仁的贴身保镖,如今步仁死了,他们只能寄希望于堂主不要他俩偿命,至于马义,他俩恨不得抽他筋剥他的皮。
……
马义坐电梯下到一楼,门外一阵震天响的音乐铺天盖地,吓了马义一跳,他停步一看,原来是一群大妈在跳广场舞。他不敢走小区大门,那里有保安,他身上有伤,走大门会引起保安的怀疑,于是他绕到僻静处翻越围墙逃了。
后背的肩胛骨处火辣辣地痛,马义不敢停留,这里是生活小区,巡警巡逻频繁,如果被他们遇上了,他脱不了身。他专拣偏僻的路段走,出租屋他是不敢回去了,步仁死在他手上,阿虎、阿豹和菊子却都还活着,无论是警察还是三金帮都不会放过自己,用不了多久,他们的人就会找上门来。
马义现在回出租屋就等于是自己投罗网。
马义没有犹豫,他悄悄潜回水库边的涵洞。
今晚乌云密布,涵洞里伸手不见五指,可是这难不倒马义,他的天眼就象夜视仪,在黑暗里也能看到2米范围内的任何事物,就连地上的蚂蚁都能睢得清楚,只是那光线是绿色的,有些怪异。马义晃晃头,揉揉眼睛,让自己适应绿色光谱。
进到涵洞里,马义脱下衬衫,盘腿坐下,两只手掌相对而握成心形,凝神运气,一股精元灵气由丹田升起,迅速扑向伤口,托住子弹头往外推移,“噗”马义牙一咬,稍一使劲,子弹就飞出体外,碰撞在水泥墙上,擦出轻微的火花。
马义身子一轻,反手在伤口附近扎了几针,血顿时止住了。
他伸手在储物空间里拿出几味中草药,这些中草药他本来是想用来助力自己修炼无妄真经的,但是他现在中了枪,刚好这几味药对止血生肌有奇效,所以他就暂时用来作治枪伤药。
这些都是名贵药材,费用不小,买完这些药,马义已经没有多少钱了,要想在短期内再置办齐全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救命要紧,至于修炼,以后再说吧。
涵洞里没有研药治具,马义就将药塞进嘴里嚼烂,吐出来后敷在伤口上,药刚敷上,马义就感觉有一股清凉包围了伤口,于是他立即调动体内真元,源源不断地涌向伤口,融合伤药,修复伤口,伤口居然以目视可见的速度缓缓地愈合。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马义的伤口就愈合了。山寨54手枪的子弹只在他背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疤痕。
马义来到洞外活动一下筋骨,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