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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句,那谁做?
小参天真地看着我,当然是哥哥来做呀,小参这么小那做得来这些事情。
我一听也是,就说我做饭没问题,那你要洗碗。
我见小参不说话,威胁说,嘿嘿,如果你想继续吃大白饭的话,我不介意和你一起吐。
见我话说得狠,小参极不情愿地妥协了。
我见小参同意了,当时就用抹布将手擦干了,对小参招了招手,那现在就开始吧。
我点了颗烟,靠在门楣上,看着小参站在黑爷脊背上擦着碗,心里别提多惬意了,终于有人替我洗碗了啊。
我抽着烟,突然想起来什么,试探性地问小参,小参啊,你跟了那么多神医,你懂的治病吗?
小参用手臂抹抹溅在额头上的水珠,得意地说我只会炼丹药。
我叹了口气,心想小参毕竟不是人,虽然日夜经受神医熏陶,但医道尤其是那么容易学会的。
竟然不会治病,你得意个什么劲啊,真是的,我狠狠吸了一口烟,摇了摇头。
没想到小参又说了,但是我炼的丹药能够治很多病,比如元化的麻沸散,仲景的伤寒散,士安的活穴散等等都是我帮着他们炼制的。
我也听不懂他说的啥意思,急问,那如果腿不能走路了,有办法治疗吗?
小参耸了耸肩,很不屑地说,如果腿断了的话,一副接骨散足矣,纵是十年老伤也一宿复原。
我忙说,不是断了,是把腰摔伤了,然后腿就走不成了,听说是压迫了神经。
小参慢条斯理地说,古语云,望闻问切,我要看了病症所在才能下药啊。
我将烟头掐灭,心里很是激动,看小参这语气,田伯的病应该有希望,我赶紧从小参手里接过碗刷,然后对小参说,你要是能治好田伯的病,以后这碗啊我包了。
小参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高兴地手舞足蹈,小手臂圈着我的脖子,在我满是硬胡渣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哥哥对小参太好了,哦哦,驾驾,我们上楼找姐姐玩去。
小家伙跟放风了一样,在黑爷脊背上蹦蹦跳跳着,黑爷呜咽了一声,便慢悠悠向二楼飘去。
可怜的黑爷总是被人骑,不过也算物尽其用了。
小参的一吻,让我俩的关系从敌人变成了朋友,但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这种关系最终还是破灭了,而且是永不可复原的那种。
我以为这货会跟我一起睡,没想到却死活赖在卧室的床上不出来,而小小竟然也默许了。
所以,最后我一个人又回到了空落落的大房子,抽着闷烟,想象着那小王八蛋将自己的脸蛋深深埋进沟壑里的情景。
哎,有些人注定一辈子魔法师,或许那个人就是我吧。
第二天我又起了个大早,是被尿憋的,我站在厕所里,掐指一算,今天正好是星期天。
我穿了衣服,先给邦楚发了短信,告诉他我今天要去他家,然后我点了颗烟跑到院子里,将竹编鸡笼打开,掏出一只大公鸡将黑爷喂饱。
自从小参破埙而出后,屋子里总是能闻到那股异香,我现在才搞明白那香味是小参头顶的小草上散发出来的,据我初步体验,此香有疏肝提神活血醒脑之功效。
我一看表八点半了,这小王八蛋还懒在床上不起来,太不像话了。我鼓起勇气,站在卧室门前,敲了敲门,喊道,小参啊,昨晚上不是说好了,今早起来带你去吃小笼包子么,你再不起来,包子摊就撤了啊。
果然这一招很管用,我话音刚落,门扇应声而开,嘿嘿,这次作弄不了哥了,哥提前闭上眼睛了,就算在玉体横陈,波涛在前,也看不见。
可能我的闭着眼睛的样子太过于猥琐了吧,小小发出银铃儿般的笑声,张郎不必拘谨,妾以起身。
我一听这话,才嘿嘿一笑,睁开了眼睛,可能是嫌那三套制服太过暴露了吧,小小还穿着我那件衬衫,正对着落地镜子梳着青丝。
那头发虽然不是真的,但是因为小小的附体却变得愈发黑亮柔顺,比真的头发看着还有质感。
我正倚着门楣欣赏着女神,却见小参一个三步跳,直接勾住我的脖子,大声说,姐姐,姐姐,哥哥在偷看你pp哦。
我一听脸色刷的就红了,赶紧捂着小参的嘴巴,逃也似的跑了出来。
小参骑在我脖子上,我带着他去长恨街吃了小笼包子和豆腐脑,小参一边吃一边摇着我胳膊,哥哥对小参太好了,这豆腐脑真好吃啊。
我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