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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理我!哎,告诉我会怎样啊,又不会死!
见师傅忙着,只好拜托始皇做我的担保人,去夫君那里取血。
我敲门,不开。始皇出声“是我”,得其门而入。哎,啥叫差别待遇,这就是。
很高兴,夫君的毒终于解了,只是得换新血,血里有死虫子,不可再留,这可难住我了。
最主要的是夫君的身子特殊,止血很难。偶尔一次还好,如果长期放血,估计我洞房也别想入了,不放吧,后半辈子的幸福也没指望了。
问始皇有无良策,结果始皇哼一声:“朕宫里太医成群结队,朕只管生病,看病是太医的职责!否则,朕砍了他们脑袋!”
众女鬼们就更没指望了,除了脸长得好看,其它的都是不管事。
师傅一生都在指挥作战,只管杀敌,可不管治。
埋头在家冥思苦想,头发都被我抓掉了好多,快成秃头了。如果王二张三都在就好了,三个臭皮匠,胜过诸候亮,既然胜过了师傅,那肯定能有好法子。
啊!!!有了!!!我一蹦老高,以前和王二他们在河里洗澡时,可没少被蚂蟥咬过。而且,它们在吸血的同时,会释放麻痹成分,感觉不到疼痛。
脱了衣衫,挽上裤脚,就往忘川河里跳。
看得昭君直皱眉,训道:“女孩子家家的,当众衣服衫不整,还露出小腿,成何体统。”众女鬼附声附合。
我才不管,在名节和夫君之中,我义无反顾的选择夫君。
第四十章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抓了十来条,兴冲冲的带领大众往夫君那飘去。
其实我并不想和这群叽叽喳喳女鬼同行,耳朵都被她们念出茧了,可是害怕夫君又以为我要非礼他,因为需要夫君脱鞋和袜。
打开盒子,蚂蟥立即半支着身子,头在空中快速地四下摆动,一副饥不可耐、择人而噬的样子,看得众女鬼后背凉飕飕的直吸气。
把夫君袖子挽起,袜子脱去,将手和脚裸露出来。把虫子一只只夹起,放到夫君的手指头、脚指头上。
蚂蟥贪婪的吸着血,我眼也不敢眨一下,也不许大家眨,每人分配任务看一只蚂蟥,实在是太危险,若让它钻进体内,后果不堪设想。
没多久,个个就变成了大胖子,一个顶原来的三四个大,看得大家直咋舌。
我小心翼翼的把虫子一个个夹起,还好咬过的地方,没流什么血,真是谢天谢地。
冲回去把补血的东西扛了好多过来,屋子里塞得满满的,直叫夫君多吃点。
夫君的脸色惨白惨白的,把我心痛到不行。
光阴如水,无痕而过,夏去秋来。
夫君气色越来越好了,每半个月给夫君查一次血,血里的虫子越来越少。永远记得中秋那天,血里连半只虫子都没了。
我大喜,一瞬间,竟不敢相信,非拉上所有鬼都来找,真的没有了。日后只需注意饮食,适量运动,悉心调理就可以了。
夫君也很高兴,难得的露出了笑容,笑得真好看,如日月星辰。
夫君温和的对我说:“辛苦了。谢谢你。”话里有淡淡的心痛,我真怀疑是自个的幻觉,使劲的掐了钟春离一把,结果我被拍飞了。
钟春离咬牙切齿的大骂:“痛死本宫了!不知道掐你自个啊。”
我又不傻,那痛的不是我么!
慎之又慎的把照料夫君的事,交给西施和昭君,其它几个我不放心,都是些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没有吃的宁愿饿着,不吃。反正是鬼,饿不死。
我拉上钟离春开始研究改朝换代,哦不,是改头换面。其它几个女鬼都是绝代风华,不需要,只有我们两个,迫切需要。
钟离春本来也没啥兴趣,她说:“在世时,可没少折腾过。官方及民间的偏方都试尽了,可是你瞧,还是这模样。”
士气低迷啊!我费尽口舌,从古到今,从做人到做鬼,从思想到精神,都说过了,还是不为所动。最后气不过,大声的说:“没有丑女鬼,只有懒女鬼。”
于是士气高昂,着手研究。有付出,就会有回报,果真没错,这不,我们两个最少皮肤好多了,虽然还有点黑,可是坑坑洼洼已经没了。
士气大增,索性一鼓作气,不停的努力,只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又是五年,终于成就了肤若凝脂。
钟离春感慨:“早知道做鬼能变漂亮,我就不守着那无情君王,早就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