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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深,痛之切!
“父皇,你病了很久了?”司马逸突然想到一个疑点,看父皇的样子,绝对不是刺伤那般简单,父皇似乎是得了一种病,而他得这病也不是一两天,如果是这样,那么那日在大殿之上看到的精神矍铄的父皇又是谁?!
“那个人是天阁的阁主!”玄武帝直接解答了他的疑惑。
“他!”司马逸惊呼出,“父皇,你怎么!”
“是我请他来帮我的!”玄武帝放下了锦幔,“水月国近几年来,在暗地里蠢蠢欲动,纠结了多方势力意图不轨,在天阁的阁主多方寻觅之下,终于有了他们要谋反的证据,如今我只是给你一个借口,一个攻打水月国的十分完美的借口!”
“父皇!”司马逸自然知道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他没想到父皇在病重中居然还谋划了这许多,只是为何他要对自己说这些?
“你一定好奇,我为何要与你说这么多!”玄武帝忍不住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
“父皇……”司马逸靠近锦幔,脚步却始终停在了锦幔外。
咳嗽声渐下,帐内一阵的沉默,接着沉沉的叹息声从锦幔内传了出来……
“逸儿,父皇的时日不多,父皇只是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都交付于你!”一只锦盒从锦幔里递了出来,“这个锦盒里装着的是整个国家,朕把它交给你!”他的语气很郑重。
司马逸看着眼前的锦盒却没有伸手去拿,他勾起嘴角,“小时候,母妃曾告诉过我,得到一样东西之前,你必先舍去一样,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你舍去了亲情,保护住了我与母妃,那么这一回,玄武陛下,您要我舍去什么,才能得到这个锦盒?”
“孩子,我从你的眼底深处看到了欲望,那是种对权力的欲望,而这十几年来军营的磨练让你成长了到有足够的能力来保护自己,守护住这个国!”
“你和阁主之间大达成了某种共识,这才是他愿意帮助你的原因?”司马逸似乎有些明白了今日之行的意义。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而这种共同的目的性将他们连在了一起,逸儿,选择正确的事,做你该做的事!”
司马逸站在大殿外,手里拿着锦盒沉思。
“父皇,他……”司马叡看到那个锦盒里的东西时,一切都明白了。
司马逸静静地看着他,耳边响起父皇说的话,‘你六弟是个毫无欲望的人,他不适合来统治这个国家,但是他却是个难得的人才及值得信任的人,他会帮助你!“
突然间,司马逸明白了,为何这几年来,那些皇子频频莫名死亡的原因,为何自己在这期间被送到了边缘的军营,他原本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个巧合,以为父皇不想再看到他而将他发配到了边关,可如今,他才知道自己错了,他错的离谱……
“你说你见过天阁的阁主了!”夜冷惊讶地看着秦怀怀,“他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和逸中的‘七日忘‘不同,他说要是我们为逸施针,那么他会疼死!”秦怀怀抱着小白坐在椅子上,神情有些沮丧。
“等一下,他为何会知道我也中了……”夜冷突然间瞪大了双眼,“是他,那个为我解‘七日忘’的人是他!”
“你父亲给你下的‘七日忘’是天阁的阁主解开的,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解开你身上的‘七日忘’?”
“他说过,有人会需要我来帮她恢复记忆,所以,我不可以失去记忆!”夜冷看着秦怀怀说道。
“他也说过,他会等我恢复记忆,那么……”当秦怀怀看到夜冷身上的表情时,她开始相信那个独臂男人所说的话。
“我想……”夜冷刚开口,门口便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门被人打开,然后司马逸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到秦怀怀的跟前,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一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
“你,你怎么了?”秦怀怀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有些气喘不过来,她万分惊讶地看了看身后的司马叡,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解答。
司马叡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知情。
很好!秦怀怀白了他一眼,于是她只好拍了拍司马逸的肩膀,“你怎么了?”
“我想恢复记忆!”司马逸突然说道,“我想记起和你之间的一切!”他不想忘记,凭心的感觉,做他想做的事!
“你说什么?”秦怀怀眨了眨眼睛,她没听错吧!
“我说我想记起和你的一切,因为,我不想忘记!”司马逸按住她的肩膀,神情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