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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稀烂。
“这种毫无意义的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呢?”随手丢进了垃圾桶,“被乱涂乱画的书早就应该换掉了。”大步离开,顺手从前头桌上拿走了打火机,放进裤袋里。
苗易不知道现在是生气还是害怕,她敢保证,魏家许只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她不是阿忍,其实他心里亮如明镜,他从没有相信过她。
“你不是和魏家许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孙姐奇怪。“沟通障碍,就和他吵了一架。”苗易自暴自弃道。
“敢和他吵架,真是牛啊你。魏家许以前可是校辩论队的思辨,是我们学校最年轻的辩论队员之一,当年和黄金二辩官闻西在大一入了校队,他俩好像不和的,在省赛决赛上吵起来了,可有意思了,字字见血,结果对方被他们吓得弃权了,他们两那次都是最佳辩手。”孙姐那表情,简直是历历在目。
“我突然对官闻西产生了莫名的好感!”苗易冷哼。“哦对了,苗易,我想了好几天啊,终于想起来了,娄忍,苗易,你以前叫娄忍吧?”孙姐得意地表示自己的破记性还没有死。
“你说什么?”苗易惊诧。“娄忍啊,我对你挺有印象的啊,能和魏家许走这么近,我真的很佩服你,不过你当年赶来审计处的时候,那个颜色的头发,那个颜色的脸蛋,那个颜色的衣服,导致我一直没把你认出来。”孙姐讪笑。
“姓娄?你确定?”苗易有点激动。“确定啊!我记得你自我介绍的时候都是这么说的,我姓娄,娄宿的娄。那个时候我正好看不思议游戏,所以印象还深刻的。”孙姐对她的质疑十分不满,振振有词。
苗易用力闭起眼睛,终于明白魏家许字里行间的意思,林忍,他真是不遗余力地匡她,证明她不是阿忍到底有什么好处?
而娄这个字本身给了她更加大的冲击,姓娄吗?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苗易,你是不是改过名字了?你从前是叫娄忍吧?”孙姐锲而不舍地追问。
“是啊,我改了名字,从前和父亲姓,后来跟了母亲姓。”苗易扯了扯嘴角,表情苦涩,孙姐觉得其中隐情一定不为人道,就没好意思往下问。
苗易弗一下班,也不理会监考还未结束的容北,直扑母亲苗女士的家里,开了门,里头却是空荡荡的,显然苗女士不在。
她有点失望,原本打算离开,忽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反复几次,她还是接了。“喂,您好,请问是苗女士吗?”那头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态度平和有礼。
“呃…我不是,不过我是她的女儿,你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苗易开始从包里掏笔,准备记录。
“哦,好的,是这样的,你母亲早前在我们寺庙定了一场法事,我们打电话过来是告知她法事安排在下周三早上,这个时间她是否有空。”
“法事?什么法事?”苗易心惊,不过就苗女士信佛的程度,也未尝不可。“是超度亡灵的。”对方解释,“亲人的亡灵。”苗易手里的笔掉在地上。
“是男的…还是女的?”有那么一瞬,她甚至怀疑对象是不是她父亲。“生辰八字上写的是女性。”对方的话打破了她最后一点幻想。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留言什么的,听说一个月可送积分是150分,因为是作者自己的收益,应该和编辑大人无关,所以大家留言长点哈,送光为止哟~
PS:关于哥哥的猜测,我和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每日一笑:
学校门口,一个摆摊的小贩在卖袜子,10元10双,并口口声声说这些袜子全都是德国进口的,我拿起其中的一双看了看,发现包装很精致,背面印的全部是英文,看到最后一行的时候,直接被震惊了, 上面赫然印着 made in deguo。。。
我笑点好低。。。
☆、36容北,莫名的法事
“不好意思;我没有特别明白,我母亲对这类事情很重视;你还是直接打电话给她吧,我把她的手机号码告诉你。”苗易捏着电话;努力平复心情。
对面可能是个年轻的小和尚;也没有不耐烦;反而认真记下了苗女士的电话;并礼貌地向苗易道谢。
“那个…小师傅!你们是什么寺庙;在哪儿的?”苗易在他将要把电话挂下的瞬间,突然开口问。
“我们这里是麓华寺,就在城南郊外。”小和尚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又有些紧张。“我母亲那场法事,定在什么时候?”
“下周一上午十点二十分;龙宝殿的偏殿。”小和尚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