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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下默默的滴下一滴汗,心中想着那一直在却越流传的谣言,面上却不敢带出丝毫,只是继续道:&ldo;十三。&rdo;&ldo;才十三啊,不过才十三岁就知道要为我自荐枕席了,倒也真不容易,卢青,你很热吗?&rdo;&ldo;还、还好。&rdo;卢青回答着,克制着擦汗的冲动,张三娃看着自己的手:&ldo;看来本官洗好男风的事情,已经传到昊国了啊,那位太子敢这么自荐,是相貌很好吗?&rdo;&ldo;属下、属下没有得见……&rdo;&ldo;嗯?&rdo;&ldo;但听闻不错。&rdo;&ldo;哦!&rdo;张三娃恍若明白的点了点头,&ldo;一个聪明,又长相不错的孩子,偏偏还这么有忍耐力,不容易啊不容易,这样的孩子,若有时间,一定会有一番成就的吧。&rdo;卢青不知道他的意思,也不好贸然开口,张三娃也不是在等他的意见,他看了一眼窗外,和昊国还有些寒冷的气温不同,却越已经有些暑气了,院中的花草正在怒放,他不由得想到,在很多年前,那个女人和另一人的闲谈。&ldo;有一句话我藏在心中很久啊,玉郎你啊,就是太自负。&rdo;棋子放在棋盘上,有一点点清脆的声音,他站在外面,他知道以那两个人的耳力,是一定听到他了,不过他却不想喊破,而那两人,也仿佛真的没有发现他似的继续下着棋。在说这一句的时候,那个女人是带着一种轻松的调侃的语气的,而那个男人只是冰冷的哼了哼。&ldo;喏,在这里你又有散手了,我知道你棋力高过我,但是这一步错了,可是会被我翻盘的。&rdo;&ldo;你可以试试。&rdo;那个女人轻轻一笑,然后慢慢的放下一子,然后,他就听到那个女人带着愉悦的笑声,而在同时,那个男人也冷哼了起来,这一次,他的哼声就带了一些怒意,又过了片刻,那个女人再次道:&ldo;喏,打蛇不打死,就会有这种后果哦。&rdo;&ldo;……算你赢一次。&rdo;那个女人的笑声更大了,他在外面听了,觉得很愉悦,却又是那么的感伤。那个女人常笑,但一般就是冷笑、微笑,也有大笑,但像这样的,放松的,没有压力的却几乎没有,除了在这个男人身边。这个男人也许就是一介武夫,也许没有丝毫的谋略,但却是的确的……能令她感到高兴的。&ldo;三娃,进来吧!&rdo;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声音从屋内传来,他走进去,那男子正在收拾期盼,而杨毅则正在喝茶,看到他来,放下茶杯:&ldo;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吧。&rdo;&ldo;是。&rdo;&ldo;唔,这话也是对你说的。人的一生,总是要有一些敌人的,就算你不去惹别人,也有可能挡了别人的道,你没有必要去树立敌人,但有了敌人,要不,就不要动,一旦动手,必不能给他缓手的机会。败中求胜这种事,虽然不多,但总是有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我们也没有必要去试验。&rdo;&ldo;……是。&rdo;&ldo;我们为什么要让这样的孩子这么有成就呢?&rdo;他突然开口,卢青一时弄不清楚他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微微一愣,张三娃已道:&ldo;我听说,昊国人以剖腹死为荣,他们的天皇死的很有尊严,就让他们,都有尊严的跟随他们的天皇吧。&rdo;&ldo;是!&rdo;没有丝毫的犹豫,卢青就应了,见他没有其他吩咐,就退了出来,虽然在最开始有很多非议,也有很多争端,但在经过了这么些年,他的威望已经建立,而这次灭昊国皇室的行动,更是将他个人的威望带上了新的高峰。比当年的杨毅也许还有不如,但是像这种事情,已经不会有第二个声音了。随着昊国年仅一岁的公主病死,昊国的皇室,真正的消失在了历史中,这件事对昊国上下都有很大的影响,虽然一直以来,皇室都比较像一个象征,他们更多的时候臣服于那些将军,但是当这个象征消失了的时候,所有人都有一种迷茫,有人跟随着皇室走上了剖腹的道路,也有人对却越军队进行刺杀。对于前者,却越不去理会,后者当然遭到了严厉的打击,而与此同时,却越对一般的百姓,进行了各方面的安抚。昊国上层极近奢华,下层却是连米饭都不容易吃到的,而现在,凡是能帮着却越人做工的,都能领到大米,有些成绩的话,甚至会被发下肉食。同时,从却越一般学堂毕业的学生们,迅速渗入到昊国的中等阶层。他们在却越,都是成绩一般的,要考到却越本地的岗位上很有些困难,但若是自愿来昊国,却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