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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鲜那个事儿,是你跟老四和老十三说的?”康熙还是淡淡的问着。
“朝鲜?”云锦愣了一下,才想起当时自己跟四阿哥说过朝鲜人瞎编排康熙的事儿,“回皇上,朝鲜的那些事儿是云锦听说的,不光云锦听说过,十格格也是听说过的。怎么,四爷去查证过了,这个传言难道不属实吗?”
应该是不会的啊,莫非那些个查证的官员受贿了不成?这还了得,这不成了吃里扒外了吗?要是这样的话,云锦可得想办法让四阿哥再着人去查清楚,一定要严肃处理。
“属实,很属实。”康熙声音中隐约带着一丝怒气。
云锦看看康师傅,再看看四阿哥,最后决定还是问十三阿哥好一些。
“十三爷,朝鲜那边是怎么说的?”云锦轻声问道。
“别提了,总之是些抵毁皇阿玛的话。”十三阿哥也轻声的说道,但语气里也是充满了怒意。
“哼,亏得我朝还待他们一贯宽容。”四阿哥声音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
“老十三,你拿给云锦看看。”康熙怒意不减。
云锦接过十三阿哥递过来的折子,原来是四阿哥派出之人所写,他说这次去查主要是查朝鲜使臣回国后,是如何写我大清的,结果现均有不敬不实之词。
在八年的时候,朝鲜的闵鼎重出使大清,写有《燕行日记》等文,里面是这样描述康熙的外貌的,“清主身长不过中人,两眼浮胞深睛,细小无彩,颧骨微露,颊瘠颐尖”。当时康熙才十六岁,让他这么一写,成了一个毫无生气的小老头了,这还不算,他还说康熙的性格更是多疑易怒,偏听偏信,独断专行,用人唯亲。
在二十五年的时候,朝鲜使节吴道一不仅对吴三桂之流满怀同情,无比尊崇,而且居然还妄自评论大清的朝政,他说在马上得天下的清人,现在却诵读吟讽,这是学步之举,不但不能致“文明之治”,而且会丧失其“鸷悍勇刚之气”,又说康熙骄矜自傲,臣僚谄佞虚伪,还诽谤康熙所作的文字也可能为他人代笔。对汉人称赞康熙“酷好文辞,性且宽仁,赋税皆+
这可是他们自己白纸黑字写下来的,不是云锦冤枉他们的,也难怪康熙气成这样,就如四阿哥所说,清朝对朝鲜还是一向恩遇的,结果换来的是什么,看看他们,哪说康熙一点好话了啊。
“皇上,”云锦想了一想,才对康熙说道,“那些个化外之民,有了不是,只管教训他们也就是了,何苦为他们生气呢?白气坏了身子可是不值得的。”
“云锦,关于朝鲜的事儿,你都听说了些什么?详细的跟朕说说。”康熙语气恢复了平静。
“皇上,其实云锦所知真的不多,因为无名失忆了,所以她的记忆本就是个模糊的,再加上云锦当初觉得这个事与自己无关,所以也没太在意,记得的也就不多,”云锦带点歉意的对康熙笑笑,“或您可以问问十格格,看她是否知道的多一些。”
“如月那儿我会去问的”康熙温和的说道,“但是你也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是,云锦遵命,”云锦头一次这么喜欢告密的感觉,“云锦听说,朝鲜那边对我大清的事情很感兴趣,每每诉诸于笔端,但让他们更感兴趣的,还是皇室中的事,四爷派的人已经查出来他们对皇上的不敬之词了,其实不只是对皇上,他们对各位阿哥也是时常品头论足的,自然也大多是歪曲事实的。”
“小小番帮,忒也放肆。”康熙又是一脸的怒意。
“皇阿玛,看来此事臣查得尚不详尽,儿臣会再着人去详加查问的。”四阿哥也是一脸铁青。
“皇阿玛,这帮朝鲜人如此大胆,请派儿臣领兵前去教训他们一番。”十三阿哥干脆请战了。
“回皇上,”云锦打铁趁热,“云锦还听说,从古到今,他们从我国求取知识与技术不知凡几,可是回国推广之时,大多却不提这是从我国学去的,也不知是个什么居心,难不成是准备将来赖帐的吗?”
“老四,听到了没有?”康熙看着四阿哥,“将他们的书都好生的查一遍,朕要看看他们到底放肆到了什么程度?”
“儿臣遵命。”四阿哥上前重重的行礼领命。
宾果!云锦心中高兴,如果没有之前朝鲜对康熙的不敬之词,只说这知识与技术的事儿,那么老康是肯定不会在意的,毕竟他想不到现在对他们唯唯诺诺的附属小国,将来会无耻到那种地步,大至领土,小至豆浆,都能腆着脸说成是他们的。
现代的中国虽然不是它的上国了,但总也是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