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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么?”
梁山鹰不由深思起来。
“钱不离不怕沈涛、段戈,可是对我这个权势远不如人地小女子却礼让三分,你知道是为什么么?”不等梁山鹰回答。月色公爵缓缓接道:“因为钱不离明白我在陛下心目中的地位,我只对陛下忠心,陛下有了为难的事情,我要分忧解难。陛下做了错事,我要悄悄的为陛下指出来,至于那些争权夺利、狗咬狗的琐事,我却是退避三舍,从来不参与进去,这就叫纯臣!”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天一直在和沈涛、段戈眉来眼去的,我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明白告诉你,你这种举动愚蠢到了极点!陛下本就很厌恶沈涛和段戈处处和钱不离为难,你帮着沈涛和段戈,陛下会连你也一起厌恶地。何况你还不是沈涛和段戈的对手,在朝廷中又没有根基,只能被人当枪使,在陛下无法忍受沈涛和段戈之前,最先倒霉的就是你这杆冲在前面的枪啊!”
梁山鹰头上冒出了冷汗,他了解姬胜情对钱不离有多么信任,如果自己真地站在沈涛和段戈那一边,月色公爵的预言十有八九会成为现实。他以前只是为了扳倒钱不离才逐渐靠向沈涛和段戈的,现在听了月色公爵的分析,他明白姬胜情肯定会支持钱不离,钱不离被扳倒了这朝廷成了什么样子?沈涛和段戈会把持姬周国地朝政,王权会受到打压,姬胜情会处处遭到钳制,所以钱不离是很难被压倒的,姬胜情会使出全身解数来保钱不离。而钱不离在姬胜情的支持下反攻倒算,他梁山鹰这只出头鸟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
“我们无需想那么多,只要完成自己的纯臣本份就好,一年、两年、五年,陛下肯定会越来越信任我们,在时间的长河里,一切都可能发生!钱不离与沈涛、段戈的争斗会越来越激烈,也许最后会搞得两败俱伤,或者其中一方取得决定性的胜利,到时候陛下就需要我们去制衡他们了。梁将军,做人要有耐心,你是跟在人家马前马后、做一个打手呢,还是想独挡一面?”
“而且我月家地实力受损很大,需要一段时间来修生养息,而梁将军却在朝中没有任何根基,也需要时间来培植自己的人手,何必要搅到他们的争斗中去呢?至于我为什么要帮钱不离……呵呵,梁将军,如果凭钱不离的功劳都得不到册封的话,什么时候才可能轮到你?把钱不离推上去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啊,等到钱不离受封为公爵的时候,你梁山鹰受封的日子也不远了。”
梁山鹰眼光闪动不休,最后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离座而起,心悦诚服的双膝跪倒在地:“听过大人这些话,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我梁山鹰是个粗人,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能说出心里的感激,从今天开始。梁山鹰唯大人马首是瞻。若违此誓,让我梁山鹰不得好死!”
“你这是做什么?”月色公爵一笑,嘴里虽这样说,但她没有去搀扶梁山鹰的意思:“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只要做一纯臣就可以了!”
…………………………
钱不离回到了自己的大将军府,这里原是太尉古君的太尉府,古君力竭被擒、下到了大牢中之后,太尉府的公子、小姐、还有仆人们已经被钱不离派兵圈押起来了。钱不离很喜欢太尉府地建筑风格,遂向姬胜情要了这个府邸。
摘下铠甲,换上轻便地长衫,钱不离走到长廊上,想去后院的花园里散散心,仔细考虑一下今天之事可能引起的变化,却看到浮柔鬼头鬼脑的在一个角落里向自己招手。
“你又在搞什么花样?”钱不离走了过去。现在的浮柔谁看到谁头疼,原来钱不离以为‘老顽童’之类的角色只能在小说里出现,浮柔虽算不上是老顽童,但她绝对是一个‘大顽童’。
初见浮柔时。浮柔就有些顽皮,不过走路还是和正常人一样的,随着日子的流失,活得非常舒心地浮柔变得越来越活跃了。尤其是在她得知自己成了这么大一座宅院的女主人之后,走路都是在‘跳’着走,犹如弹簧一般。而且浮柔经常显示一项别人以前不知道的特长:唱山歌!每到晚上,浮柔就会变得非常粘人,一定要钱不离陪着她一起睡,有时候钱不离因为公务或者召集众将开会,很晚也没有回去,浮柔就跑到园子里去唱山歌。情哥哥、情妹妹的……搞得钱不离和众将哭笑不得。
“来,快来!”浮柔一把拉住钱不离的手,往品雨阁走去,品雨阁一带的数十间房屋是大将军府的禁地,是钱不离召开秘密会议地地方,而座落在人工湖中的品雨阁更是钱不离与浮柔行欢做乐的美景之禁区,连程达也不得擅自闯入到里面。
眼见浮柔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