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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财务到手,那诗嫣便告辞了,今晚家父定会安排人去办妥此事,以配合尚书大人明日早朝时的上奏。”
楚诗嫣微一欠身,在霍思远的亲送之下,离开了刑部尚书府邸。
不过,楚诗嫣却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中途停在了街上,迅速在无人角落把那木匣中的良田地契,以及金票银票藏在身上。
然后,楚诗嫣就买了些补品和水果,一路提着去了汪忠府邸。
“霍思远给了那么多财产,我从中偷偷抽走一千金票用于胭脂坊地带的西街房产购买,应该没问题吧?”
楚诗嫣暗笑了一声,半路上就把那一千金票单独拿了出来,留作己用。
不多时,她便已经到了汪忠府邸门前,轻轻敲了敲后,直接禀明身份,让护卫进去通传。
然而,让楚诗嫣略微意外的,却是那护卫说汪忠已经睡下,不见她!
“这老匹夫,定然是在气我医了霍思远而与他作对的事情。”
楚诗嫣暗自冷笑,倒没有这么老实地离去,而是强行往内闯,虽然护卫阻挡连连,可她好歹也是宰相之女,又岂是小小护卫敢真正阻挡的存在?
因此,在护卫的连连阻挡与叫唤之下,楚诗嫣依然进入了汪忠府邸,直奔汪忠所住的房屋而去。
果然,这时候的汪忠还在客厅品茶,根本就没有睡下,于是楚诗嫣提着买来的补品和水果进去,按照辈分称呼道:“外公,这么晚了您还在品茶啊?”
“哼,老夫不是你什么外公。”汪忠重重一哼,头也不抬丝毫。
“呵呵,按照辈分,嫣儿称您一句外公,并不过分!还在生嫣儿的气呢?”
楚诗嫣把补品和水果放下,忽然想到了一条妙计,于是忙道:“其实嫣儿这么晚过来,一方面是想看看外公您的感冒病!而另一方面,则是想对外公透露一则有利消息,针对霍思远的。”
“哦?什么消息?”汪忠一听是针对霍思远,便整个人精神十足,也对楚诗嫣不再那么嫌弃和讨厌了。
“他贪赃枉法,私受贿赂,数额巨大!”
楚诗嫣故意凑在汪忠的耳边,尽量聚集汪忠的注意力在她的话中,同时脑海那无声无息的精神异能,却暗暗抽出身上所藏的良田地契和银票,偷偷塞在了客厅的隐秘位置:“前几日,嫣儿当场医好霍思远的感冒病后,不是被他请去家中医治她夫人的风湿病了?”
“正是这样的机会,让嫣儿能在他府邸为他夫人针灸数次,来去自如!而不巧的是,嫣儿偷听到霍思远与人密谈,话语中涉及到霍思远藏于家中的巨额财务,都是别人贿赂而来,相信请动皇上派人定能搜查得出。”
本来呢,楚诗嫣是暂时不想对付霍思远的,不过一想起被霍思远逼吃蚀骨丸的事情,楚诗嫣便按耐不住心底的怒火,所以决定来个一石二鸟!
果然,汪忠一听这说法,顿时深信不疑地拍手大笑:“哈哈哈哈,霍思远啊霍思远,真想不到你会如此愚钝,看来你注定是要笨死了!”
说着,他就忙对楚诗嫣笑赞:“嫣儿果然聪慧,知道这则消息对老夫用处极大!”
“都是爹爹教导有方。”楚诗嫣有板有眼道,“如果不是爹爹的训斥,嫣儿可能还没开窍。”
“好!果然很好!”
汪忠一听,顿时以为是楚兴德真训斥了楚诗嫣,于是觉得楚兴德这宰相依然听他的话,岂能不高兴?
再加上,眼下楚诗嫣为他,带来了一则可以对霍思远施以致命打击的绝好消息,他就更加忍不住想狂声大笑,不高兴就有鬼了。
“外公,让嫣儿为您针灸吧?”
楚诗嫣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事情成了,所以干脆暗示道:“您的感冒病还没好呢,若是想在明日早朝之时参奏霍思远,那也需要很好的体力才行,不然到时候哈欠鼻涕连天,皇上会龙颜不悦的。”
“好!就听嫣儿的!明日我便奏他霍思远一本。”
汪忠越发大笑,猛然对外招了招手:“来人!为楚四小姐准备银针白酒和艾炷!老夫的外孙女要为老夫医病呢,怠慢者一律挨罚!”
“……”
瞧见汪忠如此愉悦,楚诗嫣心头也同样愉悦万分。
只不过,她万万没有料到,汪忠的戒心竟远不如霍思远,恐怕这次注定要栽了。
当然,话又说回来了,汪忠平日便在楚兴德这宰相的面前倚老卖老,自恃自大惯了,肯定是觉得她楚诗嫣没有胆子害他!
甚至,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