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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天河还想问个清楚,却见那彩衣少年同上官羽嘻笑着由外面走过来,二人好像已化释前嫌,重新交好的模样!
上官琴见状十分奇怪地道:“咦,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谁打赢了?”
上官羽笑而不答,彩衣少年却微笑道:“这姑娘果然厉害,我不是她的对手!”
蒲天河心中一愣,目光一扫这少年,却见他向自己微微一笑,心中立时明白,必是他有意输给了上官羽,而借此存心结交。
想着他也不说破,只向上官羽道:“姑娘武功能胜过了我娄兄弟,真惊人了!”
上官羽笑向那姓娄的少年道:“其实你这个人并不坏,干什么装成那个样子!”
姓娄的少年嘻嘻一笑,道:“我装成什么样子了?”
上官羽鼓了一下腮帮子,笑嗔道:“姐妹们还都说你好,说你老实,哼!谁知道你是外表装的,嘴比谁都滑!”
说时转过身子向蒲天河道:“蒲相公有事情吩咐我么?”
蒲天河欠身道:“不敢惊动,姑娘请便!”
上官羽面色微红道:“听师父说蒲相公你武功很高,我想请你指点我几乎高招不知道可以么?”
蒲天河一笑道。“在下不过略识皮毛,姑娘一定要我现丑,明天早晨,我们研究一下如何?五鼓天,我在花园里等你!”
上官羽立时喜道:“好,我一定到!”
说罢一拉上官琴道:“姐姐,我们走吧!”
上官琴看了蒲天河一眼,作了一个眼色,似乎是在说:“不要忘了今晚上的事!”
蒲天河微微点头,她们姐妹两个就走了。
二女去后,那姓娄的少年关上了窗子,回过身来道:“蒲兄,我看那上官琴对你颇为钟情,你可不能辜负了人家一番好心,你怎么报答她呢?”
蒲天河呆了一呆,遂笑道:“别胡说,没有的事!”
彩衣少年冷冷笑道:“你们的事我都知道,大哥如无深爱之心,却是不便敷衍与她,应该到此为止了!”
说时一双精光四射的眸子,流露出一种异样的光采,那如炬的双瞳,似乎一直看到了蒲天河的内心去了。
蒲天河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为之骇然!
良久,他苦笑道:“贤弟明察秋毫,愚兄亦不便相瞒……此事我真不知如何是好……
唉!真叫人为难!”
彩衣少年秀眉一挑,冷冷地道:“大大夫提得起放得下,你只要问心无愧也就是了,以我之见,你我不如此刻走了吧!”
蒲天河一笑道:“你又说笑了,贤弟莫非还不知道,我此来的目的?”
少年冷然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不过是受了木老头所托,要盗回失去的珠宝,和你那颗五岭神珠罢了。这事又有何难?”
蒲天河不由大为吃惊道:“你……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少年搭下眼皮,喃喃地道:“你不要管,我只问你,如果我能帮你弄回那些东西,你可愿走么?”
蒲天河一怔道:“当然愿走!不过……”
少年哼了一声道:“舍不得那个上官琴?”
蒲天河摇摇头道:“她为了我叛离师门,我岂能留她在此不顾?最起码,我也应该救她离开此处,否则那屠一夫……”
少年冷漠地道:“屠一夫已经死了!”
蒲天河一呆道:“死了?不……会吧!”
少年喃喃地道:“是我下的手,他今晨已经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缠着她了。”
蒲天河奇怪地望着他,道:“你这个人实在是神出鬼没,怎么什么事你都知道?”
少年冷冷一笑道:“还有我不知道的,比方说你为什么一个人跑到蒙古?有谁得罪了你?你心里莫非对过去的友谊没有一些依念?”
这几句话,使得蒲天河大吃了一惊,他蓦地上前一步,惊异地道:“你……到底是谁?”
彩衣少年忽地双目一红,跺了一下脚道:“你……你好狠的心!”
说罢身形一掠,“嗖”一声,已越窗而出。
蒲天河大叫道:“兄弟,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可是那彩衣少年早已穿过花圃,走得无影无踪。蒲天河心中着实地奇怪,他发了半天愣,自忖道:“这人到底是谁呢?”
愈想愈是猜他不透,他明明是个男儿身,怎地谈吐之间,却又诸多女态,尤其是他那细白的皮肤,婀娜的身材,就是女孩子家,也鲜能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