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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神符可也不是戏子口中的花巧,说来一个就来一个。便是司马风闻,一日之内也只能放出一道。
司马风闻倒是听说了石宏不凡,因此来找麻烦,生怕制不住这个师侄,丢了自己的面子,因此一上来便是自己最强的攻击,他却不知道,石宏眉心中的光茧,专门吞噬灵符的灵力,他修的是符箓道,便将他克制的死死地。
“多谢师尊手下留情。”林泽端擦了一把汗,暗自庆幸,还好自己师傅最后悬崖勒马。
司马风闻臊的满脸通红,却不好跟自己的徒弟解释,因为他自己也是在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明明自己的山海策神符没有任何问题,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失去了灵力?
他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和石宏联系在一起。
石宏看看估计是没有第二道灵符了,有些遗憾的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
他笑呵呵的取出那口飞剑,姿态做的十足,双手呈上,道:“师伯,以前那口飞剑是没有了,不过师侄斗胆,重新祭炼了一遍,您看看,尚还可用?”
司马风闻两颗牛眼瞪得老大,他毕竟修道时日不短,眼光不是石宏他们这一代弟子能比的,看到那口飞剑,脱口而出:“太初级别的器胚……”
他赶紧住嘴,刚才还骂了人家,现在要他开口夸奖,就算此老脸皮颇厚,却也是不好意思的。
林泽端却顾不了那许多,看到自己的飞剑重新祭炼之后,灵意盎然,俨然已经有了上品飞剑的神韵,欢喜的扑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将那口飞剑接了过去。
“啧啧!太好了,太好了,哈哈,这下看神霄派,谁人是我的对手!”
司马风闻面皮上一阵青一阵白,偏生此时一旁传来韦醉六的声音:“师兄,我这徒儿没有不知天高地厚的糟蹋了你的好材料吧?”
司马风闻窜将过来,出手教训人却莫名其妙的被人破去了法术;冲人家发了一通火,却又得了人家的好处,便是他这种莽撞的性格,也不好在恶言相向,只是他也绝不是那种开口认错的人,看了得意洋洋的韦醉六一样,他一低头,一阵狂风卷着他和徒儿逃跑似地走了。
石宏连忙给师傅见礼:“师尊。”
韦醉六看看他的面皮,虽然还有点青黑,但是说话什么的已经没有大碍了。
“刚才我都看见了。”韦醉六看着石宏,他随手画出一道灵符,果然灵力顷刻之间便不见了。韦醉六低呼一声:“果然如此,所有的灵符到了你身边,灵力都会莫名其妙的消失!”
石宏苦笑一下,有些秘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说的,他只好扯谎道:“徒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修炼了《太阿煅体》中吸摄金元精气的法门之后,就是这副样子了。”
韦醉六眉梢一扬,语气间竟有些欣喜:“没想到这一部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功法,竟然还有这等妙用。”
自己这徒弟果然不凡,让他改换别的功法,他就是不肯,看来是早就看出来这门功法修炼之后大有妙用,嗯,比自己当年强多了。
他满意的拍拍石宏的肩膀:“嗯,好生修炼。”
……
西沙河河滩上,十二根两人合抱的巨大青石柱子插进河沙之中,支起了一座巨大的擂台。
擂台宽广十丈,一道在沙滩中若隐若现的白色玉石带从擂台下穿过——那便是引起这一次争夺的水玉精脉。
原本这道水玉精脉是隐藏在沙滩下的,被神霄派的弟子无意之中挖了出来。现在,这片沙滩整个被削去了一层,这道矿脉更是显露出来。
只不过,因为两派协商,互派弟子来此地看守,所以没有人全面的勘测过这道矿脉,也不知道这道矿脉究竟有多的储量,很可能只有这露出来的一道,也可能下面埋藏着巨大的宝藏,能够让整个修真界为之动容。
也正是因为大家都不了解这道矿脉究竟价值多少,所以大家都不愿意真的拼个你死我活,才会只派出第三代弟子较技。
两派商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擂台已经搭建,双方各自紧锣密鼓的准备着,二十九名被挑选出来的弟子,都在门派内进行着战前的特训。
而石宏则一直躲在自己的小院里,除了为林泽端重新炼制了法器之外,再也没有露面过。
这显然让那些忙于准备较技的弟子们很不满:大家可是一个门派,所有的人都在为门派而努力,石宏却连面也不露。
事实上没有人直到石宏这些天是多么刻苦。他很清楚门派较技事关重大,而且可不是门内的争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