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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她不看他,很快的把药和水全都吞了,她不喜欢他以为她在乎他,那种感觉令她觉得窒息。虽然她确实是……确实是有一点在乎他。
“我可以解释。”他喜欢这个误会,这美丽的误会让他更加接近她的心,早知如此,他应该早点建议大哥出国开会的。
“我对任何解释都没兴越。”她不想演那种争风吃醋的烂戏码,而且今天她不舒服,也不想在这时跟他对峙。
“好吧,那我就不解释。”他一点也不坚持,只要明白她的心就行了,他不是那种非要她赤裸裸承认她对他有感觉的自大狂。
“可以请你离开吗?咳……咳……”她连咳了两声,声音变得有点沙哑,“我要休息了。”
“你确实该体息了。”他靠近她,在她还没来得及意识过来的时候,就抱着她上床。
“你……”她蹙起眉心,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抱上床,而且还是在她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床上!
太荒谬了!
“别激动,我只是帮助你上床而已。”他温柔的替她盖上被子,微笑问道:“亲爱的公主殿下,需要床边故事吗?”
她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别紧张,闭上眼睛快睡,看你睡着了我就走。”他慢慢地拨着她散在枕边的秀发,眼神温柔起来。
不知道是他的催眠术了得,还是她真的困了,也许也有可能是感冒药的药效发挥了,总之,她真的在他的凝视下闭上了眼睛,忘了她还在仇视他,沉沉地进入梦乡。
清晨的冬日阳光唤醒行优,平时她的生理时钟很准,总会在天未破晓时起床,可是昨晚药里的安眠药打乱了她的步调,一觉醒来已经六点多了。
她惊讶她枕旁还靠着一个人,她并没有失忆症,当然记得他昨晚说过等她睡着他就回去的话,显然他食言了,并留了下来,还留在她的房间里,待会他们一道下楼,楚妈一定会想人非非。
昨晚他是怎么哄睡她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她现在确定了,他不只是温柔战神,还是个一流的催眠师。
奕西在她的凝视下睁开跟,面对她有点谴责又有点迷惑的眼光,他露出一个叫人为之心动的笑容。
“早,昨晚我没非礼你。”
行优看着他的浓眉,奇怪,一个人怎么可以拥有那么浓的眉毛而不显得霸气?“我知道,你衣冠工整。”
“你呢?睡得可好?”她犹残留睡意的脸颊还真动人,令他蠢蠢欲动,想一亲芳泽。
“很好,一夜无梦。”她翻被下床,顺手拿起吊制服的衣架走进浴室,不想再跟他这么近距离的脸对脸,怕他会偷袭她。
“我以为你会梦到我。”他跟着她走到浴室,发现里头除了盟洗用具及浴沐用品外,就只有一包卫生纸及一条白色浴巾。
许多少女十几岁就已经有保养的习惯,显然她没有那些瓶瓶罐罐。
“或许你是很多女人的梦中情人,可惜不会是我的。”她用清水洗脸,冷冽的水泼在脸颊上使她清醒许多。
“暂时接受你的说词,不过我会推翻的。”他绅士的退出浴室,将私密空间留给她如厕、换衣服,他则替她将被子叠好,将通往露台的落地窗打开,让清新的空气流泄进来。
行优从浴室出来时已装束整齐。
皇家中学深蓝色的制服穿在她身上特别耀眼,平常中中这么穿时,他可都不觉得中中好看。
“下楼吃早餐吧,我七点要到学校。”她率先走在前头。已经有心理准备要迎接楚妈和佣人们的诧异眼光。
可是意外的,餐厅空无一人,不过餐桌上倒有丰富的中式和美式早餐供他们亨用。
奕西拿起压在桌上的纸条,他勾勒起一抹笑意,念道:“行优,我和司机、佣人们去晨跑了,吃完早餐就请奕西送你去学校吧,楚妈留。”
楚妈去晨跑?行优挑挑眉,真不知道楚妈什么时候学会晨跑的?
“楚妈完全站在你那边了。”她坐下,并不是很满意这个结果,她没想到楚妈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奕西微微一笑,“这得要谢谢我的胃帮忙,昨晚辛苦它了。”
行优沉默的吃早餐,她没忘记昨天下久在医院遇到他和美少女的情形,他们很显然是对情侣,而他却在这里陪了她一个晚上,他的女朋友不会生气吗?抑或是美少女压根不知道他脚踏两条船?
见鬼!她怎么可以把自己算进“船”里去?她跟屠奕西是毫无关系的,她不必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