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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见衙门的官兵都统统赶来,寡不敌众,在一声奇怪的口哨中,便纷纷撤退。
刀剑声渐消。
“公主,没事了!”红袖抱着韶华喜极而泣。红袖的脸上也沾了不少鲜血,衣服也破了。
韶华听闻安全了,开口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巴还是没发出声音,终于身心疲惫,昏了过去。
裴之逸赶到客栈时,红袖跟添香真用热水帮韶华搽脸,看到韶华浑身是伤,满屋子的草药味,心像是被刺了一般。
众人见王爷到了,都纷纷退去。
昏迷中的韶华,眉头紧皱,面色苍白,毫无血丝,裴之逸自责,若不是他为逞一时之气而离开,也许她也不会受种苦了。
“传本王的命令,彻查此事!”裴之逸冷声道,侍卫忙领命退下。
裴之逸看着床上的人儿,幸好大夫说韶华只是受了皮外伤,上些膏药好好调养便没事。
裴之逸这才放心了不少,守在韶华床头,半夜摸到韶华手时才觉察不对,裴之逸忙探了下韶华的额头,竟烫手。
连夜找来大夫检查,裴之逸紧张不已,看来是病情恶化了,大夫检查后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裴之逸问的急切。
“公主原本应该受过重伤,此次受伤又牵扯了旧伤,所以会发高烧,依老夫看,公主的旧伤非常严重,恐怕一时半会无法痊愈,需好生调理!”
“旧伤?”裴之逸疑问。难道她之前就受过伤?
“曾听闻公主跳崖,老夫看了这伤势,恐怕传言不假!”大夫委婉的说了伤势,想必裴之逸也能听懂。
裴之逸心疼的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她也不过十四岁,却要承受这些不可承受之重。
允县与京城不过一天的车程,次日一早裴之逸便抱着韶华上了马车,怕马车颠簸,裴之逸在上面铺了好些软被,马车经过颠簸的地方,更是将她抱在身上。
为怕马车过快伤了韶华,裴之逸特地让人放慢速度,连牛车都比他跑的快。
所以到王府时,已是晚上。
裴之逸将韶华安排在锦枫院,原来韶华住的地方。
皇帝听闻韶华遭劫,神色淡淡的。
“那群黑衣人你可查到什么了?”
“未曾!”裴之逸摇头。“不过肯定那群黑衣人与上次王府的黑衣人是同一帮人,黑衣人的口哨跟衣服的材料都跟上次王府的黑衣人一样!”
皇帝若有所思。
“以后别拿她当诱饵了!”裴之逸冷着脸。
“朕拿三座城池当聘礼,这点算什么?”皇帝不屑,“父皇不过是利用她罢了,父皇肯拿三座城池当聘礼,难道父皇是真心的么?父皇难道不会等事成之后借机将那三座城池收回么?我可知道父皇的夜衣卫还潜伏在那里!”裴之逸冷笑。
“你……”皇帝气极。双目含怒“若无其他事,儿臣告退了!”裴之逸无视皇帝的怒气,行礼告退。
看着裴之逸远去的声音,皇帝最后化作一声悠叹。
韶华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在做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忽然醒来又回到了原点。
眼前的景象她太熟悉了,这是她在锦枫院时住的屋子,雕花木床,壁画摆设,算不上精致,却了清雅。
“公主,你醒啦?”红袖欣喜的声音,将她打回了现实。
她是公主,韶华公主,一切都是真的,没有做梦。
“公主,这几天王爷一直陪着公主,看来对公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红袖将暗黄色的中药端过来。
韶华想支起身子,却发现全身酸痛。
“公主忍着点,公主自马车上摔下来,扯到了旧伤,发了好几日高烧!”红袖小心的帮韶华扶起靠在软垫上。
“那我睡了多久?”韶华痛的呲牙咧嘴,终于半躺着。
“公主,您已经昏迷了三日了!幸好老天有眼,没有伤到要害,连脸上都没有严重的擦伤!”红袖盛了药在汤匙上,吹了吹才送到韶华嘴边。
韶华喝了一口,眉头紧皱,从被窝里伸出手,拿过红袖手中的碗,吹了吹便一饮而尽,看的红袖目瞪口呆。
“公主,这……”红袖不敢置信。
韶华抹了抹嘴角道,“长痛不如短痛!”
……
外面传来细碎的说话声,红袖见韶华疑惑,忙解释道,“有个王爷的侧妃,说要见公主,奴婢见公主还昏迷着,就打发她走,哪知她不知好歹,硬是在门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