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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老婆”,偶尔犯个贱,伸手摸摸“老婆”鼻子,他的眉毛,像个多动症儿童一样,一边小声乱喊。而那个非常漂亮而且阴郁的男人没有责备,也没让他老实点,一直忍他到擦了药,收拾好伤口,这才在寸头男孩问他“你今天是不是还吃那些个难吃的健身餐”时嗯了一声,看着寸头男孩的嘴巴说,“这个星期要增肌,所以还是吃难吃的健身餐。”
小两口对视片刻,咧嘴笑了,没在意店里还有第三个人。
老吴打着伞在门口接人,燕贺昌终于回神,准备离去。
他起身,柜台里的小两口也起身:“谢谢您。再见。”
燕贺昌回头,想说些什么。
视野落在白背心男生那两只白净的,没有佩戴助听器的耳朵,以及寸头男孩短了一截的腿,只点了下头,无多言语。
有情人终成眷属,他心中有了数。
在一柄黑伞下皮鞋迈开,从这小小一间铺子中走了出,想起温绕同他都健全,似乎没什么理由不珍惜,反倒惋惜。
老吴撑伞把人送进后座,说:“这两天这天气真是鬼见愁,要人命似的一会阴一会晴,我寻思也不是6月天,怎么就像个小孩的脸说变就变?燕部,咱们现在回办公室?”
窗外雨帘顺着玻璃窗往下流,模糊了世界。
燕贺昌坐在公务车后座,享受着空调冷气,由内而外看那些雨水。
不知道想起什么,他掏出温绕的小手机在掌心中一转,问老吴:“你说,是天气多变,还是情多变?”
“啊?”老吴愣了愣,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犹豫不决,“那应该是天气吧。毕竟两口子除了特别不能接受的底线问题,我还没见谁是真正一点都不再爱对方的。有些就算出轨,为了孩子,最后还是选择接受对方,这太多了。”
“是吗。”燕贺昌笑了,手掌向雨水中的玻璃楼一挥,“那走吧,不回办公室,随便找个地方,等他下班一起回去。”
老吴眼睛瞪大三倍:“啊?这,真不回去了?外头这么大的雨,咱们就一直干等着?”
“多话。”燕贺昌叠起来一条长腿在膝盖,双眸透过雨幕出去,脸上储笑,“有个借口让你带薪休假还不好,非要一月22天,把这个班一分不差上完它不可?”
“那不至于。”老吴沉思一会,乐了,“行吧,听您的,您坐稳,我这就掉头回。”
臣随主便,燕贺昌愿意让他偷懒,他又何必介意。
反正特权这种东西,无论贵贱,是人人都想得,他乐得恣意。
情敌
等待时间不算太长,燕京报社三点上班,没什么事六点就能下班了。
这场雨下的也没有维持太长时间。下午5点钟,西方雨过天晴,老吴在车里坐了挺长时间,一下雨膝盖就疼,忍不住趁雨停功夫出去转了一圈,想着给燕贺昌买些水啊什么的。
温绕倒不知道他俩在楼下等着,5:30全静静给他很厚一摞纸,温绕以为是让他参加什么项目,结果全静静说是一些打印废的东西,说他上学可以当演草纸,算算题什么。
临下班前燕京报社开了个会,大意还是说有关文集的最新出版。
经典文物每次出版总能有全新的销量,一部分适合内容有关,另一部分则是看封面的二度装订以及各项排版,还有里面新增的插图以及赠品。
现代人的读书目的跟以前有很多差别,书籍最早出现的时候,人们读书就是为了读,是产生了阅读欲望,想了解世界更多。到后面伴随赠品出现以及分类的多种多样,导致部分青少年买书订杂志不是为了去看,去学习,而是单纯为了能够同学之间谁的礼品更酷炫。
诗歌文集原本就不像同人故事这样在市场受欢迎,除了一些文学爱好者,还有那些教育部门规定的必读,其他不知名作家的作品就算印出来,也会无人问津,一辈子堆积在了各大书店的角落。
文学发展,演变到最后就变成了戏剧化的悲剧。而那些日以继日购物转出来的思想,终究会为书籍的赠品,以及更漂亮的营销手段而退避三舍。
温绕在出版社开的第一场会,感悟良多。
6点出头大家依次下班。向峰通常是最后一个,全静静倒数第二,这两人把其他同事全都送走,当天的收尾工作轮换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下楼见温绕还没走,说:“这两天不太忙,你按时下班就行,不用等。”
话是这么说,但老板不走,实习生第一天哪有提前跑路的?
温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