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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保持着沉默。在杜晓月身边呆了大半年。常听着杜晓月说着一些听不懂的话,刚开始时,还会问问是什么意思,后来,连问也懒得问了——问了她也不会解释!
“所以啊。红绸宝贝。你呢。就是我的希望!我决定了。把你培养成琴棋书画的才女,再来个什么招亲大赛,给你挑一个最完美的老公,以弥补我心中小小的遗憾!”杜晓月两眼放光地看着红绸,以杜晓月的眼光来看,红绸长得不错,身材也可以,只不过少了份大家气质,倒有几分小家碧玉的甜美。而且她也是个知书的人,这样的女子,放在古代来看,也是个上好的姑娘了。
“小姐,以后莫要再叫红绸宝贝了!这样不合小姐的身分,也不合宫规,”红绸下意识地反驳着,只因为一旁其他侍立的宫女全都抽了口气,带着几分羡慕地看着她。皇后毫无架子,而且与她还这般亲昵,只怕等出了这道宫门,前来巴结拍马屁的人多着去了吧!
“哪条宫规里写了不准称你为宝贝了?”杜晓月笑眯眯地反驳。“你得感到荣幸,能被我称为宝贝的人可不多哦!除了你和青竹……”提到青竹,杜晓月忽然间没有了下文,沉默了半晌后,才缓缓地问,“青竹现在怎么样了?还被关在牢房里?还是已经发配到边疆了?”
“已经被发配边疆了。三天前动的身。不过,红绸听说了,女子被发配到边疆去的,要么成了军妓。要么成了贱婢,”红绸闷闷地说着,忽然间跪下了身,抓着杜晓月的手,轻摇着,“小姐,您向皇上求求情可好,青竹性子执拗,只怕她吃不了那个苦。受不了那种罪,也不愿被人玩弄,只怕她会选择自杀!所以。请小姐向皇上求求情,不让青竹发配到边疆好不好?”
看着红绸一脸担忧及对青竹满满的关心,杜晓月一时也不知如何回答的好。沉默半晌,轻轻地推开了红绸的手,淡淡地说着:“一个人,做错事就得受到惩罚,就算我也不愿意青竹受到那种非人的待遇,可我又能有什么法子?皇上不会因为我的几句话而改变旨意。青竹谋害死了皇家子嗣,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是,小姐,您不是怀疑过李贵妃怀的不是龙种吗?如果能证明这一点,青竹是不是可以不受这么重的惩罚了?”红绸一时性急,脱口而出,
“那只是猜测!”杜晓月轻闭眸。轻轻地吐出十个字。“李千柔怀的是龙种!”
所以,这案子只能这样敲定了,红绸的身子往后一跌,满满的失落。
“不过,只要皇上大赦天下,青竹照样可无罪释放。”在红绸几近绝望时,杜晓月又轻飘飘地来了一句,让红绸又燃起了希望,还未跪直身子,杜晓月的另一句话,瞬间让红绸再次跌入地狱。“不过,依我看,近半年或近两三年内,皇上不会有大赦天下的打算。”一个国家,如果动不动就赦来赦去,那些本该关押的犯人,只怕又要逍遥法外了。
“红绸,青竹的事,我自有思量,你莫在为这个求爷告奶了!起身吧。我不喜欢谁动不动就跪来跪去。”杜晓月没有扶起红绸,反而斜着身体,靠在软椅上,打量了一番其他的宫女后。才淡淡地道。“今日之事,你们就当没听着吧!虽然幽幽众口本宫封不了,但封你们几个还是能够办到的,”
“是,奴婢明白。”宫女们一听,立即跪下了身,对于杜晓月忽然间态度的转变有些不适应,早闻这位皇后没什么架子。而且对宫人们也是极好的——
这一点,刚才确实有体会;只是她忽然而来的严厉。只怕这后宫的其他妃子里,没有哪个能与她相论一一看似轻淡的言词,和那漫不经心的态度,却藏着极大的威胁力。
“起身吧!”杜晓月端正了身,语气也有所舒缓。“其实这后宫中有点八卦也是好的,但什么事也有个度。如果把握好了,大家就当是饭后闲话,一笑了之;如果过火了,只怕哪天招来了灭顶之灾还不自知呢!”
“娘娘教训得是!”
“嗯………好了!”杜晓月轻点头,似乎对宫女们的受教很是满意,进而笑眯眯地问。“最近这后宫中又有哪些新消息?你们说点来听听,给我解解闷!”
宫女一听,均愣着了,转头看着红绸。红绸只是浅浅一笑,以往杜晓月偶尔也要让昭阳宫里的宫人们说一些宫里的流言,可每次她听着听着就睡了过去,到后来,昭阳宫里的所有宫人都知道她有了个奇怪的癖好,隔个三五天,得听着人的闲扯午睡,只不过,今日还很早呢,难道她又想睡了?
“小姐。后宫里还不是那些事?”红绸先发言了,同时走了过去,轻轻替杜晓月揉着肩。“您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