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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太客气啦。”真是太好了,那间柴房不是她爱说,会渗风兼漏雨,住在里面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四处都是柴薪,是人都没办法久住的。
“很高兴你也同意,我待会就叫人把你的东西搬过来。”
“咦?搬过来?”她有没有听错呀?
“是呀,家里最舒适、最宽敞的屋子,就是我这间了。”他就不相信住在一起还逼不出她的马脚来,“先生该不会赚弃吧?”
“嫌弃是不会啦。”她在心里叫苦连天,“不过四爷这么大方,我有点受宠若惊,害你要搬到别的屋子去睡,有点过意不去。”
“不用感到抱歉。”他一笑,“我没打算搬走呀。”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老天总是站在坏人那一边的啦!
“不好吧。”她连忙推辞,“宫家这么大,随便一间屋子我都能住,不一定要跟四爷你挤吧。”
“话是没错,不过你跟我住比较方便,我一遇到生难字立刻就能问你呀。”他笑咪咪的看着她唇上那圈雪白的肌肤。
她大概慌了,所以猛喝水将唇上一小圈黑颜色给洗掉了,露出原来的肤色。
“我……”她急得双手在桌面下互相绞着,有些慌张的说:“我的习惯不好,怕会影响到四爷的作息。”
“这样呀,那就只好算了,我到别的地方去住好了。”她脸上八成是用煤灰涂黑的,她绝对是个女人没错了。
既然如此,他当然不能硬要跟她同处一室,况且他又不能说谎,要是不小心漏了口风,给她察觉到他对她起疑时,那就查不到她混到宫家做什么啦。
他一不坚持,她才松了一口气,偷偷的呼了一口长气。
真要命呀,她得想办法赶紧找到南海明珠,然后走人,再这样待下去她迟早给他吓死。
干吗那样看着她呀,看得她、她……唉!看得她浑身都软啦。
第六章
“唉,没有。”
潋夏有些沮丧的仰躺在拨步床上,放松了四肢大声的叹着气。
搬入宫化蝶屋里的她,天一黑,就立刻在屋子里小心的翻箱倒柜,希望能够找到她的南海明珠,可是忙了一个晚上,她却一无所获。
“贵重的东西一定不会放在屋子里,绝对是藏起来了。”
就像老爹一样,家里的珠宝都藏在最隐僻、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绝对不可能放在自己房间里的,她白忙了一个晚上,现在才想到……
她跳起来,有点烦恼的在屋里乱走,“得想办法到别间屋子去找找。”
“先生。”一个婢女在外面敲门,“我给你送晚膳来了。”
“好。”她连忙去开门,接过了食篮随口说道:“咦,怎么又换人了?你新来的喔,以前没见过你。”每餐帮她送食膳的婢女都不一样,让她不禁有些好奇宫家到底有多少奴才可以使唤。
“先生才是新来的吧?”婢女抿嘴一笑,“宫家的婢女、奴才太多啦,就连我来了一年多了,也不能全部识得,何况是先生你呢?”
“说的也是。”她也礼貌性的一笑,坐到了桌子前面拿出饭菜正想吃时,突然大叫一声,“有啦。”她太聪明啦,有办法了。
既然宫家来来去去的都是些奴才,那么她扮成婢女在里面走动,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注意才对呀。
一想到这个绝佳妙计,她饭也不吃了,赶紧打水洗脸、梳头,换上包袱里的女装,提着食篮就出门去了。
她没有目的的四处乱走,走上了一条绿竹相夹的碎石子路,又走过了弯弯曲曲的长桥,到了一个小巧的庭园,里面种满了繁花百草,在月下看来显得特别清幽。
没想到到处都是铜臭味的宫家,居然有这么雅致的地方。
她看屋子的门处掩着,里面又黑漆漆的,显然是没有人,因此大着胆子晃了进去。
“先从这间开始里。”
藉着窗外斜斜射入的月光,她好奇的打量着屋内的摆设,屋内都是上好名贵的紫檀木家具,北窗下设着书案,案上的土定瓶里插了几支新挑,书架上满满的书,看起来倒像是间上好的书房。
“还说宫家没书房,骗人。”这不就是一间雅致古朴的书房吗?
玛瑙石的琴桌上还摆着一具焦尾桐琴,旁边的熏香炉里的馨香依然弥漫着整个屋子,使得屋子里充满了一种宁静而舒适的味道。
“如果我要藏东西,会藏在哪呢?”她正在问自己这个问题时,突然听见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