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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那个充满痛苦回忆的密室前,虞长清冷着脸站在门口,见项岩来了,便点头示意。项岩搂着浑身僵硬的周晓瑞走进密室。
一个男人被吊在房间中央,眼被黑布蒙着,嘴也被封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周晓瑞瞪大双眼一脸震惊。
看到周晓瑞的反应,项岩露出嗜血的微笑,他俯下身子凑在周晓瑞耳边,柔声问:“是他吗?”
周晓瑞没有回答,等于是默认了。
项岩轻笑,掏出枪,抓起周晓瑞的手,把枪塞进他手里。
“你不是说他强暴你么?”项岩搂着周晓瑞的肩膀,声音温柔,好似诱哄,“来,开枪吧。”
“不……”周晓瑞哆哆嗦嗦地提着枪。
“怎么了,在新西兰的时候,你杀人不是挺麻利的么。”项岩调侃他。
“不…都是我的错……”周晓瑞艰难地抬起头,望向项岩,一脸薄汗,眼神里带着哀求,“你惩罚我就好…不要…不要杀无辜的人……”
被吊在半空的男人听到“杀人”,便疯狂扭动身体,竭力发出呜呜的声音。
“谁让你杀他了。”项岩噙着让人战栗的残忍微笑,伸手示意,大林上去把男人的裤子扒下,萎缩的下身顿时暴露在众人眼前。
项岩握住周晓瑞拿着枪的手,对准男人的下体,——
一枪!两枪!!分身顿时被打得稀巴烂!男人直接昏死过去。
周晓瑞瞳孔骤然收缩!
项岩吩咐大林简单处理一下,别让他死了,然后便搂着颤抖不止的周晓瑞上了车。
“有必要吗?……”周晓瑞轻喘着,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项岩,不顾一切地怒吼道:“我问你有必要吗?!!”
项岩怔了一秒,突然死死抱住周晓瑞!
“有必要。”低沉的嗓音灌入耳朵,热气喷在耳廓上引起一阵瘙痒。
“一想到这个男人曾经占有过你,我就嫉妒得发狂。”
周晓瑞愣住了。
“你听到了么,小瑞,我不允许任何人碰你。”
头发被揪得生疼,项岩抱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好像要把他的骨头都揉碎一般。
周晓瑞心脏一阵抽痛,泪珠滑落。
“对不起…主人……”他哽咽着,斗着胆子喊他主人。
项岩没说话,只是更紧地抱住他。
车缓缓开出阴暗的地下车库,驶往阳光普照的回家之路。
刚回到别墅门口,就见丁柯靠在铁门边上抽烟,一见他们回来了,便把烟头丢下踩灭。
项岩和虞长清下了车,前后门一关,把周晓瑞隔绝在内,防弹隔音玻璃内的周晓瑞一个字也听不见。
虽然有点沮丧,但周晓瑞还是很能理解这层防备,况且自己刚背叛过他,信任什么的肯定是要重新来过了。
丁柯神色诡异地说了两句,项岩面无表情点了下头,吩咐了两句,便让丁柯开车回去了。
回到家,周晓瑞有些僵硬地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虞长清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项岩又独自开车回天胜不晓得干嘛去了。
一桌菜烧好,项岩也正好回来,他搂着周晓瑞在桌边坐下,三人沉默地吃完,项岩便搂着周晓瑞上楼了。
卧室里,电视小声地开着,时不时传来不合时宜的欢笑,使得房间的气氛更加冷凝。
项岩慵懒地半躺在床上,盯着屏幕,一直调换着台。
周晓瑞的心脏更是蹦到了嗓子眼儿,他咽了咽口水。
“…我去洗澡。”
“嗯。”项岩冷冷地应答,好像对于 “洗澡后可以干的事”丝毫不感兴趣。
周晓瑞逃命似地钻进浴室,“唰”地拉上门。
躲进安全狭小的空间,周晓瑞舒了口气,一直压抑的心痛涌上胸口,他克制自己不去乱想。洗好澡,拉开门,只见项岩依旧保持刚才的姿势盯着电视。
周晓瑞裹着一条浴巾爬上床。白皙的肌肤上凝结着晶莹的水珠,头发湿漉漉地耷在耳边,面庞出尘地俊美,睫羽颤动,淡粉色的双唇闪着yin靡的光泽,眼里溢满动人的水光,浑身散发着淡淡香气,如同出水芙蓉般诱人。
他慢慢爬到项岩身边,贴着他的手臂顺势躺了下来。
“主人……”轻声呼唤中带着情欲的邀约。
项岩静默了两秒,把电视关掉,侧过身擒起周晓瑞的脸端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