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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过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的字迹也真是的,傻的可以,和一个小孩子可以这样玩,完全是小孩子的脾气,看来我那个时候还是没有长大。
“爷爷,这老小子欺负我,你现在看见了可?”?这小子看见我把他的“龙虼蚤”给拿走了,当时就急了,居然学着我小时候的样子给我土老子告状,小样,我土老子是很疼我的,你暂时呢?别想拿回去了,等着我啥时候玩够了再给你,哈哈,我这样自信地看向我土老子,希望他给我肯定的时候,可是我看到的那老小子也是一副杀气逼人的看着我,我感觉不妙,我的手伸了出去,在磊磊的小脑袋上摸了一摸,这小子故意躲避着我,我的左手又将“龙虼蚤”从后面递给了他,哈哈,这下人丢大了……糗!……
当然我们这里先谈正事要紧哦,后来我土老子没有过去,去了几个年轻人,当然也包括我,不是我土老子不想去,主要是因为,因为刚下完雨,地上是滑的,所以他的身子骨虽然好,但是年龄毕竟大了,也不好说,最后我和四个,对!应该四个特壮实的小伙子去的,当时围的人已经有很多了,不过多半是大人,连一些妇女也没有,多半都是农村的那些个老爷们,其实当时说啥的都有,反正是一个意思,不是什么好兆头,基本上都是一直说的,去的时候我也看了,就像我之前说强子的那些人一样,是死人,但是尸体没有烂掉,不过身上的衣服已经看起来腐烂了,不过不是我们村的人,因为村里最近没有丢过人,是一男一女,女的在男的怀里抱着呢、男的在后面拥着女的,年龄不是很大的,但是脸上的尸斑是清晰可见的,身体显得很瘦,但是还是男尸还是紧紧地抱着女尸,貌似这个动作里有一个很凄美的故事,当然这是一个话外题,我当时很仔细地看过女人和男人穿的衣服,男的穿的是一件老灰色的中山装,不过看见是一个老式的,很规矩的那种,裤子是黑色的你绒布做的裤子,一只脚上的鞋子一件没有,另外一种那种老一点的布鞋,女人上身是那种蓝卡几做的蓝色梅朵的衣服,面料应该不是太好的,已经烂头了,里面是一个老布的背心,也开始腐烂了,偶尔的一小块地方可以看得到里面皮肤上的尸斑,就是没有棺材,当时他们是坐在一个有一米多深的坑里头的,真是难以想象他们去世的时候为什么是这个姿势?可能是最先埋在这里的,后来因为雨一直下,给冲开了一个小的水沟,慢慢地久变成这样了,看着看着不免觉得有些渗意了,心里头似乎有些颤动,后来每每想起这个事情,总是可以记得之前在这两具尸体的头上走过,不而觉得浑身冷簌簌的,有些不自在,那个晚上,我们把两个尸体给分开了,其实好像这样做有些不对,但是为了便于我们好存放,每个人拿一张旧的草席卷了起来,放在了一个废弃的羊圈里头,这个羊圈的周围都洒上了铁砂,那个晚上全村人的脸色似乎都不好看,而且都是很早地久睡下了,安静地怕人,记得出来的时候,我还按土老子的吩咐在羊圈的卷门上贴了一张“破地狱真咒”,贴好之后上前坐了一个辑,
然后嘴里头还要按着口诀默默地念叨:
“茫茫酆都里,重重冥王城,三宝宿紫?,半水乾坤觞,九幽诸罪子,随身白檀香,入花莲花潭,现神上台星。”
然后我就随着大家一起回去了,那个时候回去的就是晚上快九点吧?夏天的时候在农村一般天晚的比较迟一点,所以那个时候才刚刚吃饭才……“回来了?”
“恩,回来了,乏死了……”
“你按着我说的做了没啊?”
“破狱咒?”
“是啊,做了没有。”
“做了,都做了,都是按你老吩咐的做的……”
“那就好,先去寻个碗,吃饭吧!”
“哦……”
那个晚上我感觉得到村子里头是十分的安静,不是那种雨后的安静,而是另外一种,给人的感觉似乎有些深沉,每家每户不再像之前的晚上一样,有的人出来串门,有的人出来在村头大喊大叫,甚至是最调皮的孩子也乖乖地呆在了家里头不出屋子了,也没有一些散懒的赌徒组织一场麻将了,给人感觉好像很多人突然之间都变了,似乎觉得人的命运观发生了不在只是简单的变化。
但是第二天还是出现了变化,我不明白是什么原因,我念的口诀是正确的,土老子写的符是正确的,那道符也是用朱砂慨允过的,但是后来还是出事了,用我土老子给我的话就是说,“湿”气太重,我不明他说的是“湿”气还是“尸”气,但是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第二天我二爸家的羊圈里发现了死羊,我二爸是村长,他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