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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名?这女人居然还想狡辩。
“若是乳名的话,为何姓花呢?”他咄咄逼人。
“不是姓花,花非非就是名字,姓甘啊,你不兴人家取四个字的乳名啊?”她撅起小嘴,一副顶嘴顶定了的架势。
甘花非非?这她都想得出来?
花非花:放她一马
非非仰着小脑袋,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看着龙煜卓。龙煜卓突然有点想笑,这女人,怎么总像长不大的孩子似的。
“那么好,这个问题暂且不谈,就谈谈你与九皇子在宴会厅外的事吧。”若不是他出去得及时,他无法想象他们接下来的举动会是什么。
经历了谭秋染事件后,他的心理现在非常脆弱。
不说还好,一说起来,非非再次发飙,气势汹汹的挺起胸膛,没好气的叫道:“你已经打了我报复了,你还要怎么样?”她气的要死,这个男人,害她哭了那么久。
她这副小辣椒的摸样让龙煜卓不好意思的红了脸,好像,貌似他是不应该再提这件事了,如果她又哭起来,那不是自找麻烦吗?不过虽然当时她用哭蒙过一劫,但他心里始终还有根刺。
尤其是经过刚才的事。当亲眼看到自己昔日的宠妾与别的男人欢愉苟合时,他心里怒火的源头竟然只是发自男性的基本尊严,没有掺杂任何私人情绪。也就说,他气的是这个女人背叛了他,给他带了绿帽子,而不是自己有多喜欢这么女人,有多伤心。
但一想到他的小王妃与九皇子面颊相贴时,他气的就是那个男人为什么不是他。
这是什么感觉?一种酸酸的感觉。他深刻的感觉到,看到小王妃与九皇子贴脸,比看到谭秋染与谭世然交合更让他生气。
“嫁到絮王府,你就应该懂絮王府的规矩。你连基本身为人妻的妇道都不懂吗?女戒、女德难道你母亲都没教过你吗?”他自认为自己是很有耐心的为她讲解身为妻子的操守规则。
但放在非非眼里却觉得他是存心在挑剔她。不满的蔑了他一眼,她气道:“我管你女戒、女德呢,那些东西我就是没学过……”九年义务教育里那些东西是绝对没有了,高中、大学七年所学专业也没有这两项科目。不要拿古代人的落后标准来要求她,她是吃现代教育那碗饭的。“我看你今天就是存心来找茬的,好啊,还有什么你一并说了好了。”
他心情不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她居然还觉得他是来找茬的,如果不是在意她,他会去挑剔那些东西吗?他真的有这么小心眼吗?
对上非非那双挑衅般的双眸,他叹了口气,眼睛不自觉的又撇向那沾着污泥的鞋子。这就是她另一条小辫子。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非非原本圣气凌然表情立刻停滞,然后垮下来。遭了,被抓包了。
龙煜卓突然站起身来,非非立刻心虚的别开目,眼神有些闪烁,不敢再仰头看他,只好把视线定格在绣被上的花纹上,心里惴惴不安。
“今夜你好好睡一觉,若我没猜错,明日你会很忙。”他脸色严谨的突然说道。
咦?不拆穿她?这么好?明天会很忙?为什么会很忙?明天开始她就恢复禁足令了,成天大门都出不了一步,无聊得要死,怎么会忙?
可是龙煜卓并没打算解释她的疑惑,跨开步伐,大步昂扬的走了。
非非盯着他离去的背影,半晌后眨眨眼。奇怪,她怎么突然觉得他好像有点放她一马的感觉?
花非花:秋后算账
今天晚上要再飞回雾明山是不可能的了。非非只好干脆换下衣服,睡觉好了。
第二天,果然如龙煜卓而言,她真的很忙。一大早的,因为窑之翘班,她必须自己起床,自己穿繁杂的衣服。自己打水的时候她无比怀念自来水,自己洗脸的时候,她深刻体会到洗面奶的重要性,以前窑之都会兑香香的洗脸水给她,具有和洗面奶差不多的洁净效果。今天自己操作,就一盆可怜兮兮的清水凑合着洗洗就算了。
好吧,这些东西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辜负了窑之同志的工作安排,只好自己承担后果了。
而龙煜卓所有的具体的忙,是指在她好不容易洗完脸,刷完牙,准备自己动手做早饭时,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厮走进了她的弄薇址。
“小王妃,您怎么自己动手?身边的丫头都死哪儿去了?”看见非非正在往井里打水准备熬粥,那小厮惊讶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非非手上的动作没停,随意撇了小厮一眼,吃力的将那桶水打上来,才气喘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