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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墨见所有碍事的人都走了个精光,心里的疑惑还没有得到解决,看丛笑的表现,又不像被祁颖所威逼利诱过,他都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只是目光在她的脸上一直穿梭查找着蛛丝马迹。
“祁颖没有对你怎样吧?”
虽然看表面是这样,但是祁墨总觉得事情没有这样的简单,以他对祁颖的了解,若是真没发生什么,祁颖不可能这么快就心虚撤退。
“没有,她能对我怎样?”
丛笑原本想要将详情都告知祁墨,突然间想起对祁颖的保证,又耽搁了决定不吐露实情。
祁墨将信将疑,松开了对丛笑的禁锢,在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细心地观察着房间里的异样。
一向尘封紧闭的窗户居然开了,走近后,他看到窗棂上有几个浅浅的指甲抠出来的印记,若是不仔细看,根本就不可能会有所发现。
“刚才她要推你下去,你居然还能够这样地从容镇定,丛笑,我真不知道该佩服你的还是说你傻?为什么在所有的人面前不说出真相?你以为你这样放过祁颖,她就会感激你吗?你不揭穿她的阴谋跟目的,她以后只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你不可能每次都那么幸运成功逃脱她的出手。”
祁墨明显不赞成她的行为跟举动,言谈中,带了极大恨铁不成钢的成分。
丛笑心里一惊,没想到祁墨这么快就发现了异样,还能精准无误地还原刚才的犯罪现场,他不去当侦探真的有些可惜了。
虽然这个男人在两个人独处时,时常捉弄她,但是丛笑还是承认他是关心自己的,至少从刚才他的那一阵紧张敲门声感觉得出。
不过,当她的视线再次落到床头的那一瓶千纸鹤上,心里起了异样的感觉。
祁墨小时候,从所有的人口中都是个顽劣不堪小霸王的形象,真是难以想象他会有这份耐心静下来为一个女孩子折千纸鹤,虽然折得并不美观,但是这却凝聚了一个少男最纯真的美好跟真心。
“你为什么没把这瓶千纸鹤送出去呢?”
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小,祁墨应该多的是机会送出去,可是为何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来珍藏呢?
丛笑没有想通,她困惑。
祁墨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他沉默了很久,此刻他正仰着头,双眼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她的方向。
对上丛笑的目光,他措手不及,脸上浮现出错愕与狼狈之色……
“太丑了,拿不出手。”
拙劣的借口,丛笑在心里暗暗嗤笑道。她早就料到他不会跟自己坦白,她也没有这个资格缠着他追根究底,他们的关系,只是名义上的合法夫妻,除此之外,别无其它,丛笑提醒自己。
那个阡陌,与自己有过一面之缘的甜美女孩,错过祁墨这样的男人,真的是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哪怕她此刻回头,很多却已经在不经意间悄然流逝了。
就像自己跟纪无忧,离开了,便没了交集,当然,她跟纪无忧之间本就是两根平行线。
最终,他们还是没留下吃成那顿晚餐,离开了那个氛围压抑的地方,称不上温暖的代名词——“家”。
这一天的晚餐,还是丛笑下的厨,祁墨很给面子,吃得很干净,盘子里最后连根葱都没有留下,丛笑也吃了两碗米饭,在祁家盘旋了许久,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自然也不会顾忌形象。
回到卧室后,丛笑饱得想要立刻躺下,但是想到吃饱就睡对孩子不好,就忍住了,在房间里来回走来走去,就当饭后散步消化,手上却还不忘捧着一堆资料研究。
下星期,她决定跟纪氏的人接洽了,这个周末,她要拿出一份像样的计划书来,时间不多,就两天的时间,原本她还想拖延下去的,但是她总觉得这事还是在纪无忧康复前搞定比较好,碰面没什么机率。
周末,祁墨居然没有活动,丛笑在吃午饭的时候,才见到珊珊迟起的祁墨穿着件皱巴巴的睡衣从主卧室出来。
见丛笑在吃,两眼立刻精光四射,“还有没有?我饿死了。”
丛笑语塞,她本就没准备祁墨的份,加上她没想到祁墨这么迟还没出去
“我没准备你的。”
丛笑决定实话实说,祁墨绽开的惊喜之色顿时僵住,表情有点受伤。
丛笑本不想理会,可是见他一直呆站在餐桌前,白着脸,手不着痕迹的掩着左腹,不禁皱起了眉头。
“你怎么了?”
“我好像生病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