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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厚叔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想要说两句让自己二哥宽宽心,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李厚仲深深叹了两口气,他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今日因为自己闺女的事情自己硬气了一些,现如今那软和性子又泛了上来,瞧自己三弟脸上沟沟壑壑的血印子,气就 消了一大半。
摆了摆手,李厚仲说:“这一摊子烂事儿你们自己解决了,金娃子还躺在灵堂里没下葬,不要闹翻脸了弄那么难看。”
李厚仲叹了口气,又说:“最近几天的事儿,你们自己盘算盘算,老三,你说是不是你们一家人惹出来的?啥事儿都有个轻重之分,自己家的矛盾弄到这场面上来,你也不觉得丢人。”
李厚叔低了头,李厚仲又扫了李春一眼,说:“春儿,咱们李家就四个姑娘,你珠堂姐和宝堂姐,还有你欣堂姐,外加一个你,你倒是摸着良心说,你三个堂姐哪儿对不住你了?你这般说你欣堂姐,当真挖她心窝子。”
见李春没反应,李厚仲也有些来气,说话声音提了些:“你三个堂姐,我们提的时候都叫的是丫头,就叫你小名儿,你是最小的,谁不让着你?你小时候爱攀比,穿的衣裳戴的花都要比你堂姐漂亮,谁跟你争了?你要玩什么说一声,谁不让着你玩儿?你不说感激,但也是堂姊妹的,哪有当妹妹的这样诋毁自己的姐姐?你也自己好生思量一下。”
说着李厚仲也有些乏了,跟朱氏摆手,说自己要家去。
朱氏哎了声,让李银送他二叔走。
看着这院子边角的一片狼藉,朱氏也不好说什么了,让自己儿子女儿媳妇儿女婿的都散了,又让李厚叔拉了金氏回房去。
李铜带了两个小堂弟下去,小朱氏得了朱氏的命令去搀了李春起来。
朱氏叹道:“春儿,你今儿那话说得太过分了些,你欣堂姐再如何,那也是你堂姐,她没做过害你的事儿,你这般说她,跟个长舌妇有啥区别?我记得你成亲那会儿你欣堂姐还送了礼的,还是份不错的礼,你咋就不能记得记得她的好?”
李春木木地呆愣着,小朱氏扶她她也不反对,朱氏说她她也不回驳,就跟失了魂一样。
朱氏又叹了口气,说:“你如今也都嫁人了,你咋那么傻,跟你爹闹成这样?以后你在夫家要是出了什么事无广告//是个说话直接的,维护自己闺女都能跟你阿嬷叫板,你要是再在你二伯娘面前说你欣堂姐这样那样的……这后果你自己也掂量掂量。”
小朱氏犹豫了一下,问:“春儿妹妹,到底你当家的那边出了啥事儿?我在一边也听了好些话了,你也不说……”
朱氏暗地里瞪了小朱氏一眼,小朱氏立马收了口,讪讪地说:“春儿妹妹,我去给你端盆水来洗漱一下,抿抿头发啥的……”
说着就退了出去。
朱氏也继续敷衍了两句退了出去,拉了小朱氏教训:“你个傻帽,咱们劝她是亲戚情分,你问她那些话,难不成还想替她出头?她自己老子娘都没问她啥的,也没给她出头,你揽这摊子事儿做啥。”
小朱氏忙不迭地点头,朱氏这才让她继续去忙活,还叮嘱她:“水端过去就劝她歇着,说你自己还有事儿做,别跟她闲聊啥的。”
小朱氏立马应声:“知道了婆母。”(未完待续)rq
第一百八十五章 鬼压了床
李厚仲回去半句没提在李厚伯家发生的事儿,刘氏问他,他就说事情解决了,摆摆手说饿了要吃饭。
刘氏心头气闷,饭桌上就嘟囔:“你倒是个闷葫芦,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说说那边发生的事儿咋了?你还能掉块肉?”
李厚仲不答她,刘氏就越想越气,哼了声说:“你甭觉得我不知道,我猜肯定是我跟欣儿他们走了,那边儿又发生了啥事儿吧?一定是,老三家的铁定嘴里没点儿好话,她那女儿也是,我瞅着就不是个安分守己的,瞧她这回回来连新姑爷都没跟她一起回来就知道她在夫家过得不好,还回来撒气……”
李厚仲敲了敲碗沿说:“好了好了,少说两句,事儿都过了一直提它有啥意思?”
刘氏不高兴,戳了戳碗底说:“说说都不行了?”
“三弟一家乱着呢,你就别去添油加醋了。”
李厚仲叹了口气,夹了一筷子的菜到刘氏碗里:“吃饭吧。”
刘氏本来有气,李厚仲这样给她夹菜倒是让她这气性下来了。
当真李厚仲家也不再提金丹簿的事儿。
正月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