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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庄桐转首看她,这些钱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一挑眼角还能笑出来:“没想到诗诗玩牌还是一把好手。”
言诗诗坐直身子悠悠打出一张,同样回以一笑:“就因为都不知道,所以才想让大家更全面的了解一下。省着出其不意的在背后摆上一道,总要惊悚到一堆人。毕竟在这种上流圈子里,我就是个十足的笑柄吧。”
庄桐面色一白,手里的一张牌也忘了打出。
言诗诗盯着她催促:“庄桐,到你了。”
秦老太太肯邀请到秦家打牌,本来是件皆大欢喜的事,可是没想到人才一来,老太太就吵着不太舒服让言诗诗盯上去。这也没什么,倒庆幸可以赢的肆无忌惮些了,如何料到是个高手,整场下来就没有别人进钱的份了。
其中一人正琢磨找个不会显得输不起而丢面子的借口安然退场时秦夜推门进来了。
一室沉寂刹有久逢甘露的味道,顿时稳了军心,想要散场的瞬息稳如泰山的坐好,精神显见抖擞。
庄桐一将人纳进眼中,当即嗔怪:“夜,回来了。怎么办,我输了好多。”
秦夜将西装外套递给下人,径直走到庄桐身后站定。眼风扫过她整张面牌,转首问言诗诗:“老太太呢?”
言诗诗看也没看他,一心盯着桌上的牌看。半晌指了指楼上:“先去睡了。”她怎敢说是她简接将人软禁了,老太太牌品太差,留在身边只会做错误指挥。秦家下人也深知这一点,为了光明大业,也只能暂行委屈她了。
秦夜淡淡收回视线,在庄桐正要打出一张牌的时候蓦然伸手拦下,随手重新抽出一张打出去。再一看还真是妙,顿有风回路转之势。言诗诗握着牌的手一紧,严峻感如风一般扑面而来。
微微斟酌了一下,不禁跟着换了牌。偏首看向秦夜,他眼中有她的倒影,映着灯中淡白宝光反倒浑浊不清的。就是那一点微薄影象还被他一转头就略去,目光也紧跟着错开。倾身问庄桐:“谁赢了?”
另一个输得宛如脱水蔬菜的女人抱怨:“都是诗诗一家赢了。”
秦夜桃花眸子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哦。”低头将庄桐叫起来:“我替你打几圈。”
庄桐心里乐呵,回头让下人搬来一把椅子,四平八稳的坐在秦夜身后一边吃手边的零食一边助阵。
言诗诗至始垂着眸,表情专注的样子,仿对周遭的一切变化全然不知。可是秦夜一换场,明显连幸运女神也跟着变了心,好时气频频光顾唯一的男子身上。言诗诗兜里那些钱又怎会经得起输,没多久就全部移主了。另外两家整晚都走霉运,夜深时分就实在没什么心气再玩下去了。偏偏脸皮薄,奄奄的瞅着对方又都不肯先说散局。
最后“哗啦”一声响,整桌子的牌被言诗诗一手推散了,揉着眼角叹了口气:“不玩了,都输光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值得输下去。”
秦夜定定看着她,吐出一句:“果然是这个风格。”
言诗诗抬头瞪他,庄桐已经凑上来数银子,十指染成艳红的明丽色泽,闪得言诗诗一双眼生疼生疼。一偏头避开,起身说:“你们想玩接着玩吧,我上楼睡了。”
秦老太太一见言诗诗进来,兴趣盎然的追问:“替奶奶赢回颜面没?”
言诗诗狠狠的叹气:“没有。输了。”
秦老太太转眼就蔫了,输了并不可气,可气的是竟有人利用她老太太糟蹋她孙媳妇。一巴掌拍上去,假意责备:“这回脸可叫你给丢大了。”
言诗诗低着头认命,之前想好的几件事还哪有脸跟秦老太太说。
门大敞着,张叔立在门外说好话:“老太太,其实也怨不得诗诗,之前是赢了,后来少爷一加入,才输回去的。”
秦老太太痛心疾首:“我这个倒霉孙子!”
第二十一章
言诗诗正准备换上工作服,门板一把被人拉开。接着楚信风迈着大步意气风发的走进来,黑西裤白衬衣,几天不见依旧无尽的清爽明快。却引来她一阵咆哮:“楚信风!你不知道这是女士更衣室么?”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楚信风抬了抬下巴,无所谓的笑着:“什么了不起的,女人哪里我没看过。”
言诗诗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主,清白在他眼中还不及大白菜。鼓了鼓腮帮子,讽刺:“是啊,你多少不起,万花丛中过,片草不沾衣的主。你怎么不去死呢?”
楚信风已经挑过一张椅子坐下,两手插在裤袋里,半眯着眼睛打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