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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宝贝。不过,你最好和酒一起过来。”我一边说,一边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按着我的话做了。
在把酒瓶递给我以后,她就安安静静地在我的身边躺了下来。“你一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孩,没准儿在心里说:‘她简直糟透了’,”她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是不是有些看不起我?”
“我当然不希望明天一早就发现你变成了一个圣女。”我一边喝着酒,一边调侃着她。
她似乎没有意识到我在和她开玩笑,仍然坚持问:“你到底怎么看我的?”
“一个和英俊的犹太佬厮混的小荡妇,你觉得怎么样?”
她一下子笑了起来,然后,尖叫着就抓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向我扔了过来。我小心翼翼地护住酒瓶,以免酒洒了出来。
“你这个坏家伙。”她大声地向我抱怨着。
“你现在知道这一点,总比你以后知道要好得多。”
她又把枕头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扑到了我的身上,紧紧地抱住我:“我多希望在船上的每一个晚上我们都能在一起。”
“我没有任何其他的安排。”要知道,这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我真的不是一个胡作非为的女孩。”她又认真了起来。
“哦,是吗?可你对某些事的确很在行。”
“你还想我用枕头来再砸你一次吗?”她一边威胁着我,一边又伸手去拿刚才的那个枕头。
不过,她只是想吓一吓我。紧接着,她又躺回到我的怀里,“你真的是摸准了我的脾气,对吧?”
我什么都没说。接着,我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
“噢,你这个坏家伙。”她一边说着,一边向我吐出了烟圈。然后,就俯下身子,给了我缠绵的一吻。这是一个混合着烟草味和甜酒味的吻,感觉好极了,真是叫人销魂。不过,使我惊讶的是,这个有钱的漂亮小姐吻我的方式和那些在大街上做生意的女孩并没有什么两样。当我们分开时,她忽然叹了一口气,从我的手里把酒瓶拿了过去。
“泰拉真是可怜。”她小声说道。
“怎么会突然想起她呢?”我有些不解地问她。
“我从不知道做爱也是这样一件充满乐趣的事,叫人如此兴奋。”
“我完全同意。”
她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酒,随即又用手抹了一下嘴。“她让那些本地的畜生给毁了,”说到这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真是可怕,我一听到这事,就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我又伸出手去搂住了她。“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泰诺?”
“嗯。”我轻轻地答应道。
“你是想问,我们在一起时……”
“对的,”我在一旁提醒着,“温顺,安静……”
“泰诺!”她惊讶地叫着,“别瞎猜了。你以为有钱只是比别人多一碗樱桃那么简单吗?我不是想让你难堪,可你绝对想像不到,在港岸的那些日子,我们简直……”
“港岸?”我打断了她的话。
“是长岛南面的一个社区,泰诺的父母在那里有一座避暑山庄,它真的像一座公园一样——大房子、树林、湖泊……我们骑着光背马,就是那种没有马鞍的马。”
“你们的父母难道一点也不管你们吗,就让你们这样胡闹?”
她又喝了一口酒,“哼,他们大部分时间都不在那里——各种各样的社交活动、去国外旅行,整个房子由菲律宾女佣来照顾,不过,泰诺连理都不理她的话,所以,后来,她也不管我们了。啊,那个时候真是开心呐!”
“怎么,你们不用去上学吗?”
“当然不是。我们在一个学校,挪渥克的山麓学院,后来又转到了华盛顿的联邦教会学校,学校里当然管得很严。不过,在暑假时,我们就可以尽情地玩了,可以说,我们简直玩疯了,几乎天天穿着泳衣。”
说到这儿,她把酒瓶递给了我,起身下了床。睡衣下赤裸的优雅体形在灯光下看得一清二楚。
“我们有一辆旧的福特汽车,”她又取了一支香烟,然后又继续说下去,“我们把它涂得五颜六色的,还在上面写了好多有趣的话。我们两个经常开着车,外出兜风,把脚和腿伸在车外。有时候也去和其他人来场疯狂飙车赛玩玩。”
“难道你们就从来都没被抓住过?没有被吊销驾照?”
她点燃了手里的香烟。“哦,我们还不够年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