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以为是硬茬,原来是怂货(第1/4 页)
“所以我们现在就去沈家吗?”陈澈坐上驾驶室。
两人刚从饭馆吃完晚饭出来,她感觉肚子里的食物都还没消化。
“早去早完工。”江后福按照祝小晴给的地址搜好导航,系好安全带。
“你处理局证件带了没?”
“带了带了。”陈澈从停车位开出,按照导航提示行驶。
“没想到这个沈觉川居然就来自处理局登记在册的那个沈家。”陈澈不禁感慨道,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巧。
江后福在陈澈的手机上翻看祝小晴发来的关于沈家的信息。
“这样也好,不然咱就得伪装成警察去了,麻烦死。”陈澈自言自语。她演技不好,在驱诡组的第一次实习就是伪装成警察去办案,那次也差点露馅。
“没什么好伪装的,我们等下就秉公执法,态度强硬点。”江后福直截了当地说,“免得他们尽搞些弯弯绕绕。”
这个沈家和江淮月家一样,都是处理局的座上宾。
两家都供奉着所谓的家灵,也就是有特殊能力的诡异。他们靠资助处理局换取家族里诡异的合法化(虽然只是表面功夫),最重要的是可以通过处理局定期检查和处理家灵的异常状态。
不过这些所谓的家灵在处理局的登记都是含糊不清的,没有名讳,没有能力描述——估计这些东西算是他们的一种家族机密,关系到家族兴衰。
其中特别是沈家,近几年他们对处理局的态度模棱两可,还多次拒绝局里的定期检查,异常状态的处理也直线下降。
江后福觉得这些大家族都是放狗屁。她反正是不觉得自己多了个爱抹人脖子的亡夫有多大好处;硬是要举一点的话,可能就是母胎单身二十几年的她抽象地脱单了。
呵呵。
她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祝小晴找到的关于沈觉川的信息并不多,他并不属于沈家目前的主家,且在投资和炒股上人才辈出的沈家中显得资质平平、毫不起眼。
在肉弱强食的沈家,像他这种人永远都只能活在别人的阴影下,在水中永无止境地挣扎。
向下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向上则是水面打下的令人窒息的阴影。
沈觉川挤不上水面,却又不甘如此坠落。
可是,沈家公司的位置终究是留给那些天才的。
另外,祝小晴还查到他在医院曾有过精神方面的治疗史,而医院方面在今年八月中旬才出具治愈证明。
“抑郁吗?”江后福记得祝小晴提到过,接触过水诡的普通人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抑郁症状。
“是的。我还搜到招聘网上有他的求职信息,是开了治愈证明之后提交的,他去世那天刚参加完一场面试。”
车子里面瞬间变得安静,只能听到窗外车轮碾过马路的声音。
“我讨厌那些大家族的人。”
陈澈很突然地说出这句话,声音很少像现在这样平静。
“我也是。”江后福抚摸过脖子上的血玉。
她想到了原身,她那短暂的一生始终被困在很大很大又很小很小的江家,直至死亡才彻底离开。
车子在通往沈家的路上疾驰,两颗思绪各异的心在这一刻相同地跳动着。
太阳西沉,余晖消散,独属于沈家的大院已经近在咫尺。。
“准备好了吗?”江后福最后一次确定藏在袖中的匕首。
“嗯,一切就绪!”陈澈确认自己的手枪已经装满了子弹。
车行至大门口,值班的保安敲了敲车窗,礼貌地询问两人的来意。
“请问两位小姐有什么事吗?”
“处理局办案,你们家主应该知道了的。”陈澈向保安亮出处理局的证件,他们在出发前就已经向赵水飞报备了行程。
“请您稍等一下。”在沈家工作多年的保安当然认识这张证件,他连忙联系里面的家主。
在得到家主的许可后,乘车驱车前往院落中心的大别墅,这是主家的住所。
与分散住的江家不同。
沈家的主家与分家共同居住在沈家大院中,大大小小的别墅形成一个又一个院落,各家之间关系紧密,相互缠绕,一点风吹草动都无所遁形。
站在门口等候的沈家家主沈宗看到来者是两位年轻的女孩,愣了愣,但很快又拱手向前。“两位小姐,沈某有失远迎啊。”
“我们此次前来是为调查沈觉川一事,”陈澈开门见山,向沈宗表明来意,“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