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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此说,我真的很哭笑不得:“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解风情不浪漫也不温柔?为什么我有男友你那么奇怪?难道我就应该孤独终老吗?”
朱健说:“有次我看见你打一个男人耳光,还叫他滚。他走了后你又蹲在那地上哭的要死要活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你那么凶的原因吗?”
我斜眼看了他一眼。我说:“我也曾一枝山花笑烂漫。”
年假过了,上班了。我却还是想休息一段时间,跟老板一说,他同意了。回家收拾的时候小妖和木木不在。我给她们打了个电话说了下。我告诉朱健的时候,朱健说:“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好请假啊。”
我说:";你不用请假。我一个人回去。”
朱健不解问道:“为什么?我陪你一起去不好吗?去看看你爸爸妈妈。”
我大声说:“在不了解我家庭情况之前别乱说。我要你陪什么啊。”
朱健委屈道:“怎么突然之间就生气了呢,你觉得太急了,我可以下次再去看你爸爸妈妈。‘‘‘”
我打断他:“你有完没完啊。”
我选择坐火车回去,因为可以胡思乱想,旅行有旅行的音乐,《蓝莲花》我就觉得不错。
明明在长沙上车,我们喜欢站在吸烟处看风景,抽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末了我说:“明明,过几天清明,能陪我去趟清水屯吗?”
明明扬着她那招牌笑容露着她的小虎牙:“可以啊,是去给你爸爸上坟吗?”
我弹了弹烟灰:“我连坟都不认识了,那么多年了,怕是连路都忘了,指不定坟都平了。”
望着田里那大片大片的油菜花,我陷入回忆之中。我和明明从小认识,玩在一起,暑假我们就睡在一起,午夜十一点,我们还在争论是该十六岁戴胸罩还是十八岁戴。明明发誓要十八岁戴,十六岁打死也不戴。可是十五岁那年明明不得以就戴了,真的很波涛胸涌。由不得她。明明初中开始交男朋友,那时我问她她和她男朋友在一起都做些什么,她一脸正经的骂道:“非非你真蠢,能干什么,不就是这个好吃,那个不好吃,我下次不吃了。不然还能做什么?”我说:“不牵你的手,亲你的脸?”明明红着脸辩道:“不可以的,这样会怀宝宝的。”
我说:“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来月经。这样也会怀孕吗?”
明明:“这个,这个,你看那有棉花糖。我好想吃,你快来啊。”
明明就是这样,不知道是她忘性大还是很会转移话题。
明明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好久都没有听你说你的理想了。你幼儿园的梦想是卖水果,二年级想开小卖部卖零食,三年级想摆摊卖酸萝卜,四年级说是要卖粉,五年级要卖报纸,可以看故事会,初中说要开书店,可以看言情小说,高一迷武侠,高二看青春校园小说,高三开始看女性杂志,大一你说你要写那些杂志上美丽的爱情故事,大二你说班上所有女生都恋爱了,就剩你一人单着了,有女生长的不好看还以学期换三个,可是你一个都没有遇上,你的梦想就是能在大三恋上回就行,我回头一看,你其实前面就两个理想,吃和看书,所有理想都没有实现,除了最后一个。”
又到清明
离家越近越害怕。就在这时明明又开始话了:“你还记得小学时造粪机吗?那个时候老是欺负你的那个,也没有爸爸,成绩不好,老师就叫他造粪机。”
我把烟头丢进烟盒:“怎么了?你又有什么新闻要爆料?你说你,真不愧是学新闻的。”
说完我笑了起来,明明不干了,手肘推了我一下:“他出车祸死了。”听完,我的脸保持着刚刚笑的样子,只是现在看起来有点怪异。
明明接下来说:“那个时候他老是扯你头发,又把你铅笔折断丢垃圾桶,小时候恨的牙痒痒,现在呢?还恨吗?”
我用手扶了下头发:“早就 不恨了,那时我们都不懂事,再说,死者为大。”
明明说:“他妈妈今后就得他姐姐养了,都被撞死了才赔了三万多,你说一个人的命怎么那么不值钱啊?”
我用手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明明自顾自的说:“现在想起来还真怀念读书的时候,还有童年,哪有那么多的烦恼啊,都是一脸的天真烂漫。”
我说:“丫头,你现在笑起来也是一副祖国的花朵模样啊,和十几年前没有什么改变啊。”
明明高兴的问:“是吗?啊?原来我只是笑起来才像祖国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