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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探地问:“你想大哥会不会娶紫袖?”想到少梅近日老是郁郁寡欢,为的就是他们日趋浓密的情感。
明眼人都看得出,大哥正迷恋……不,应读说爱上元紫袖,情绪也随著她时晴时阴,标准的爱情傻子,如同他现在一样,爱上个不识情的单纯女孩,看来这条情路,他还有待努力。
“娶紫袖?!”段天喜大大的浅眸写著疑惑。“大哥为什么要娶紫袖?”紫袖是她的丫鬟耶!
啊!他不由得抱头哀号,他怎么会问她如此深奥的问题,她连自己情感定向都不了解,哪会察觉静湖下的波涛汹涌?曲少予承认自己是笨蛋一族。
他没好气地说:“你就当我没说过。”
“不成、不成。”段天喜被挑起兴味来了。“你快告诉我,大哥和紫袖发生什么事?为什么我都不知道?”
“没……没有,他们什么事都没发生。”他看清楚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今天应验在他身上。
“怎么没事,你刚不是说大哥要娶紫袖,他们都没告诉我。”她不禁埋怨他们好小气、好小气哦!
曲少予瞧她一张小嘴噘得高高的,煞是逗人,“我的意思是他们很搭。”一出口,他又后悔了。
搭?她眨眨眼,“什么叫搭?”
果然如他所料,她的理解力不高。他解释道:“就是很适合的一对。”
“一对?!大哥和紫袖是什么很适合的一对?”段天喜心想,难道是指很会吼人的一对吗?
“噢——”他挫败地一叹,不得不抚额呻吟,她真不是普通的“无邪”。
“你怎么了?”她好奇地问,心想难道她说错话了吗?
他摇摇手道:“没事没事,头有点痛而已。”再扯下去,假痛也变成真痛。
“头痛?”她一脸恍悟地取出趋风散。“这个给你擦擦。”
接过手,曲少予狐疑地嗅嗅,一股淡淡呛鼻的薄荷味直扑入脑,顿时感到清醒凉爽,遍体舒畅。
“这是谁给你的?”真有效,一嗅醒脑。他忍不住问。
“紫袖呀!”
她解释著,这是因为紫袖说她老是蹦蹦跳跳,很容易中暑,所以命令她一定要随身携带,一有不对劲,立即放在鼻翼下吸几口就没事了,而她一向很听紫袖的话。
有远见的紫袖。曲少予佩服地点头说:“她很照顾你,是个忠诚的……嗯!丫鬟。”他迟疑了一下。
段天喜大力地点头,“对呀!紫袖最疼我了,只是有时候她好凶哦!”
凶?!是有点啦!他同意地想,但他还无幸承受她的怒火,不过幸好没有。因为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就像她外表与人的感觉,只是语气中令人生畏的霸气,教人招架不了。
“想不想出去玩?”曲少予看她闷了好一阵子,怪可怜的。
“想。”她大声应道。光彩在眼底泛开,玉颊满是桃红,但只一瞬间又失去了光彩。“紫袖不准我出庄。”
他不忍她失望地说道:“没关系,我们只出去一会儿,她不会知道。”
为博佳人一笑,他甘冒“大不违”的罪名,背水一战……咦!他又不是打仗,应该说是背著老虎开溜。
“紫袖真的不会知道?”段天喜有些怀疑。
“真的。”他保证地敛敛色。“除非你去告诉她。”但他相信她若能藏住心事就不是段天喜。
她也保证道:“我才不会告诉她。”她又不是笨蛋。
“除非你们让我跟,否则紫袖会在大门恭迎你们。”一个戏谑的低沉嗓音从�廊上传来。
“天乐。”
“二哥。”
段天乐早在一旁偷听到他们的对话。
“两位好兴致,花前月下谈心诉情呀,不介意我插个花吧!”他自认潇洒地轻拂袖口。
“插花?!你想插花可以吩咐下人去做,不用自己动手。”段天喜听不懂他话中的暗示,天真的手直摇。
曲少予则是一脸嫌恶地皱鼻,“你是蟑螂还是老鼠,总是从奇怪的角落钻出来凑热闹。”
段天乐嘻皮笑脸地说:“喏!曲大哥言重了,小弟既不是讨人厌的蟑螂,也不是令人尖叫的老鼠,我只是只小小的跳蚤。”
“跳蚤?”什么怪论调。曲少予无法理解。
见他迷糊不解地瞅著自己,段天乐好心地为他解答。“就是跟定你。”
“你……你的名字该改一下。”他乐别人可不乐。曲少予不悦地皱起眉。